都说男人是女人的天,是女人的顶梁柱。这话还真有几分道理。
李娟死了老公以后,江志涛乘虚而入,顺利成为她生命中的男人。
也正是因为江志涛,李娟由一个开豆腐店的小老板,发展为年入千万的女企业家。
随着财富的不断积累,李娟的心不是越来越善,而是越来越恶了。
江志涛吸了一口雪茄烟,眼珠转了几下,便拨通了江进标的电话。
冯浩杰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有人闯进他的家里直接绑人。
这些人来势汹汹,十分霸道地把冯浩杰推上车,还威胁他的家人,如果敢报警,就杀了他。
为首者长得五大三粗,动作也很粗鲁。这人把冯浩杰塞进一个货厢,像卖猪仔似的把他拉到一个隐密的农庄。
尽管没有用手铐和绳索,冯浩杰已经意识到,自己帮助梁伟宁的事情惹来了麻烦。
大货车停稳,冯浩杰就被人“请”下了车。
等待他的人,正是莞城首富江志涛。
江志涛一身白衣服,头发梳得油光发亮,手指夹着一支粗大的雪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面色不善地问道:“你就是开源房地产的老板?”
冯浩杰的脸上挤出一丝笑道:“江老板见笑了,不知您找我为了什么事?”
啪!
江志涛扬手就是一记耳光,狠狠地砸在冯浩杰的脸上,眼神里飚出愤怒的火花,骂道:“丢你老母!你竟敢联合外地人坑害本地人!你还想不想混?信不信我只需一个电话,就让你的公司破产?”
这一记耳光,直接把冯浩杰打懵逼了。
莞城首富这么粗鲁吗?
“江哥,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
冯浩杰想哭了。他的脸上五个清晰的手指印,耳朵嗡嗡地响。
“标叔,这小子不老实,给他一点颜色!”
江进标的手里拿着一根一尺来长的竹竿,竹竿的一头削成圆形。
这是要干什么?
江进标一声令下:“你们两个把他的手臂抓住。小三,你把他裤子剥掉。”
听到这话,冯浩杰立即吓得大叫:“别,别啊。我说,我全都说!”
一尺长的竹竿捅进屁股眼,冯浩杰哪里见过这样的画面?他吓得当场崩溃,把范国太的事情说了出来。
江志涛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同样吃惊不小。范国太是什么人,他也是很清楚的。这家伙两面三刀,欺软怕硬,在江湖上左右逢源,算是一代枭雄。
“你说邓辉是范国太的朋友?”
江志涛有些难以置信。
冯浩杰连忙点头,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不信,你可以去问范国太。他是樟树本地人,也不会跑了。”
江志涛点点头,表示相信冯浩杰的话。
“冯总,你的话是真是假,我还需要甄别。在弄清楚是非之前,麻烦你在我这里住两天。我每天会让你和家人通一次电话,让他们放点心,怎么样?”
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
冯浩杰弱弱地点了点头,就被人带到农庄的一个房间软禁起来。他的手机也被收了,门外还有两个黑衣大汉。
范国太接到江志涛亲自打来的电话,吓得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想到,解救一个小民工,竟然惹怒了莞城首富。
作为地地道道的莞城人,范国太十分了解江志涛。这家伙能成为莞城首富,自然不是意外。无论白道黑道,他都能呼风唤雨。
“涛哥,我不知道冯浩杰竟然找到了梁伟宁,也不知道他们还掳走了罗培。早知道这事和您扯上关系了,打死我也不会干呀。”
范国太迅速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还把自己和邓辉的结交过程也说了出来,让江志涛对自己放心一些。
江志涛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邓辉原来是如此牛逼的江湖高人,联想到江虎的那个电话,心里已经明白了很多。
邓辉的目标只是救人,对江志涛的切身利益并无太多兴趣。
“范兄,拜托你帮个忙。”
江志涛说道:“我想见一下邓辉,请他不要担心。我只是想和他冰释前嫌,并无伤害他的意思。由你去做中介人,你看如何?”
“好,我一定办到。另外,还请涛哥不要为难冯浩杰。我们都是莞城人,抬头不见低头见。”
“行。我就给你一个面子。”
范国太得到江志涛的应允,心里算是舒坦了一些。
再说邓辉一行,把罗培弄上悍马车,一路狂奔,连续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来到岭南名山西樵山。
到了这里,天已经大亮。
西樵山风景优美。游客并不多。除了一个望海观音镀金铜像,基本上没什么可看的东西。
周龙翔和爱丽丝把罗培拉到一个山坳,罗培吓得脸色铁青。
“我是莞城首富江志涛的人,你们想干什么?”
罗培有些站立不稳了,仍然死鸭子嘴硬。当他看到梁伟宁凶狠的目光时,顿时吓傻了。
梁伟宁的腿就是被他打折的。现在这个时候,正应了因果报应的说法。
“阿宁,你和他们说一下,我待你不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罗培为了保命,竟然有些厚颜无耻了。
“罗叔,你待我真的不错啊。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跛子呢?我的腿骨被你一板凳砸断了,我只是在草堆里躺了十几天,又开始为你做牛马了。这待遇我现在还给你!”
说罢,梁伟宁猛然冲向罗培,用他残存的手臂夹住罗培的一条腿,用力一扳。
咔嚓一声脆响。罗培的腿骨断了,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嚎声。
众人不由面面相觑。六年的仇恨聚集在一起集中爆发,力量大得惊人。
就算没有手指,也不妨碍梁伟宁复仇。
接下来,梁伟宁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把罗培的另一条腿也扳折了。
周龙翔想制止,被邓辉拉住了。
“这老头是帮凶。他就是李娟养的一条恶狼。今天就是他尝苦果的时候。”
梁伟宁没办法用拳头,就用脚踢。他用尽全力,把罗培当成了一个人肉沙袋,每踢一脚都传来沉闷的响声。
“这一脚,是为了阿根。”
“这一脚,是为了阿海!”
踢累了,梁伟宁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场面十分凄凉。
大约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罗培已被弄得半死不活。
邓辉的电话响了,是范国太打来的。
“邓兄,你们惹麻烦了。”
范国太的声音有些急促。邓辉双目一拧,已经猜到了他打电话的目的。
他问道:“江志涛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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