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心已经远走,早一点结束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不是彼此最好的选择吗?”
接着欧虹话锋一转,“法律并没有规定来得早就不能办理离婚吧?”
她的话语让办事员一时语塞,无法反驳。
确实,法律并没有对办理离婚的时间做出任何限制。
欧虹的话让她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可能过于片面和狭隘了。
女办事员立刻进入工作角色,问道:“哦,二位是前来办理离婚手续的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在办理手续之前,我需要了解一下,关于财产的分割以及子女的抚养问题,你们是否已经私下里达成了共识?”
“这是办理离婚手续的必要步骤,我们需要确保双方的权益得到保障。”
江翰宁神态平静地回答道:“是的,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所有的房产和财产都将归女方所有,我本人则选择净身出户。”
“至于孩子的问题,我们并没有孩子,所以不用考虑这个问题。”
女办事员在听到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时,原本平淡的脸上立刻闪过一丝惊讶。
她微微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眉头紧锁。
她心中暗自揣测着:“没有孩子,却选择净身出户,这其中的原因究竟是什么?耐人寻味。”
“这种情况确实不常见,难道是男方真的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才使得他愿意放弃所有财产来弥补?”
她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厌恶,看向江翰宁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冷淡。
在她的想象中,这样的场景往往意味着一个负心汉在外拈花惹草,背叛了妻子,最后才以这种方式来赎罪。
她转头看向一旁静静等待的欧虹,只见她面色平静,仿佛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女办事员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对欧虹的印象可能过于片面了。
对于刚才咄咄逼人的她,女办事员眼中不禁多了几分同情。
或许,女方在这段婚姻中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和委屈,才会如此坚决地要求离婚。
女办事员一边办手续,一边冷不丁抛出几句话,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地说道:“你这种男人,说真的,根本不配结婚。”
江翰宁愣住了,江翰宁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搞得一头雾水,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何会引来民政局工作人员的冷嘲热讽?口诛笔伐?
欧虹听到女办事员的话,内心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共鸣。
她瞥了一眼江翰宁,立刻附和道:“是呀?这种男人确实不配结婚。”
“一无权力支撑门户,二无金钱提供安稳生活,就连在单位也被人处处排挤,未来连工作都难以保住。”
“这样的人,谁会愿意与他共度一生?”
说到这里,欧虹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她轻蔑地说道:“哪个正常的女人会看上他?简直是白日做梦!”
“他?哼,马上就会变成一个四处流浪的无业游民。”欧虹的语气更加尖刻,似乎对江翰宁的未来充满了幸灾乐祸。
在她看来,江翰宁注定会一事无成,他的后半生只能在社会底层挣扎求生。
“想再结婚的话,梦里吧。梦里什么都有。”
然而,欧虹的这些话的让女办事员傻愣了,这剧情的反转太快。
敢情是因为女方势力眼,嫌贫爱富?
女办事员以熟练的动作,有条不紊地完成了离婚手续的所有流程。
她轻轻地拿起两本离婚证书,稳稳地放在办公桌上,这已经成为她日常工作中的一部分,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她看着面前的两人,语气平静而专业:“工本费共计五十元。”
江翰宁微微点头。
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从容不迫地从钱包中抽出一张崭新的五十元钞票,轻轻地递给了女办事员。
女办事员一怔,离婚了还不忘记为女方付款,这样的男人哪会差?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欧虹,心中不禁感叹:这样的男人,你怎会舍得放手?
她对欧虹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不知道自己错过的是什么?”
欧虹显然没有料到女办事员的这番话语,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不解。
女办事员的眼神,深深地烙印在欧虹的脑海中,那其中蕴含的担忧与叹息仿佛成了她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微微蹙眉,盯着女办事员,试图从她的眼眸中读出更多的信息。
女办事员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与叹息,“也许,你将来会因此而悔恨终生。”
这句话仿佛一道警钟,回荡在欧虹的心间。
她的心头一震,整个人似乎被猛地敲击了一下。
这位女办事员显然见多识广,她的话肯定不是无的放矢。
欧虹的心跳瞬间加速,一种难以名状的不适感在她心中蔓延开来。
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太过冲动?
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难道江翰宁的未来会比现在更好?
江翰宁是一只潜力股,将来有一飞冲天之时?
这些问题像是一团乱麻,纠缠在欧虹的心头,让她感到窒息。
但此刻,她已经无法回头。
两人各自拿了自己的离婚证。
江翰宁率先走出了民政局办事大厅。
欧虹跟在他的身后,神色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甚至有些萎靡不振。
此时此刻,他们不再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而是两个毫不相干的陌路人。
大厅之外,一片树荫下静静地停着一辆小车。
邢狄雄坐在车内,一双阴鸷的眼睛时刻张望着周围的一切。
当他看到江翰宁的身影时,顿时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
他推开车门,缓缓地走了下来,走到江翰宁的面前。
“哟!离婚了?还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嘲讽道。
“看来你像是终于解脱了?”邢狄雄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讥讽。
接着,邢狄雄放声大笑,充满了肆无忌惮的狂傲和讥讽:“哈哈,江翰宁,你现在真是家破人散,活得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丧家犬!”
“你的世界已经崩塌,现在牙齿被打落,你也只能和着血一起咽下去,那种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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