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淼跪在地上,一句话也没说,在他看来,世家给了她出身,妹妹为了白家付出也是应该的。
不然,她以为所有世家,都是靠着功勋和立足于朝堂的时间来上位的吗?
白喜柔见他不说话,也知道多说无益。
转身跪在地上,朝着皇上磕了几个头说:“陛下,白思淼做的这些事,臣妾一件事也不知道,但臣妾有罪,如果不是臣妾的身份,白家不可能这么胆大。”
“臣妾请陛下降罪,废去臣妾的贵妃头衔,让臣妾和亭儿在冷宫自生自灭吧。”
墨沉渊本来想着,经此事后,白喜柔应当安分守己,就让她守着云柔宫和老三,在宫里自生自灭。
可没想到,她竟然有这种要求!
“柔妃先退下吧,容朕想想!”
白喜柔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御书房,连萧清雪的言语讽刺都没当回事。
萧清雪还很是奇怪,这白喜柔莫不是进了一趟御书房,性子都改了吧。
以往,她们两人可最是谁也看不上谁的。
宫里就她们两个贵妃,平时是要争一争,不然皇贵妃的头衔花落谁家呢!
只是,白喜柔走了,这御书房莫不是还有人不成,陛下怎么还未召见她?
突然,御书房爆发了阵阵怒吼声,吓得萧清雪赶紧退后了一些。
御书房里,墨沉渊怒气冲冲的瞪着白思淼:“你们白家竟敢谋害一国储君,你们白家是真的觉得无可替代了是吧?”
“陛下,谁不想替自己家族的皇子,争一争那储君的位置呢!”
既然已经被查出来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没想到,称他们在御书房的时候,陛下已经将白家和云柔宫所有人都控制了,不然,他也不可能这么快认罪。
墨沉渊冷哼:“白思淼,你应该知道,朕心里储君的位置一直都是锦儿!”
白思淼没有再辩解,此刻说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
“陛下,老臣一人做事一人当,请陛下”
“白思淼,如果你将你们白家,以及白家有关联的官员名单交给朕,朕或许能给白家的女眷留下一条性命。”
活是可以活,但是谋害储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算白家女眷活着,也难逃流放或者为奴。
白思淼直愣愣的看着墨沉渊好一会儿,他料想到了,陛下不会让他这么痛快的去死,是想将他们白家关联的世家一网打尽,这才是陛下真正的目的。
但他现在自身难保,就更别说保其他人了。
“陛下,一言为定!”
墨沉渊冷漠的点了点头,也是没想到,清除一个世家巨头,竟然这么的顺利。
究竟是对方太蠢,还是肆无忌惮,还是背后还有人藏得太深!
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在锦儿登基之前,会将前面的路替他铺好!
“来人,先将白思淼押入天牢,”
白思淼被押走后,又让福安将萧清雪叫进了御书房。
萧清雪进去之后,墨沉渊把御书房的暗卫都赶走了,没人知道里面在说些什么。
除了,阮青辞和墨月歌。
阮青辞一大早听到消息后 ,就将沉睡中的墨月歌给揪了起来。
昨晚的事情,动动脑子就知道是谁做的。
她也想看看,墨沉渊会如何处置白喜柔和萧清雪,也想让墨月歌好好了解下自己的父皇。
刚开始同他说,昨晚的事情是太子做的,墨月歌还很是夸张的说不可能,一向温润敦厚的太子,竟然做事这么狠。
可在御书房待了大半天的墨月歌,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以往的想法太过单纯,父皇和皇兄都比他想象中的心思要多得多。
终究是他太过单纯了。
离开御书房之后,墨月歌心久久不能平静。
阮青辞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今天让你进去观察,并不是想让你做些什么,只是想让你明白,什么事都不要挂在脸上。”
“笑一个!”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在这皇宫和后宫的深渊里,每个人都不简单。你父皇和母后还有你兄长,每个人虽然都有自己的目的,但这并不影响你们之间的血缘关系,他们也依旧是你的父皇母后和哥哥。”
墨月歌长长的放松了一口气,其实他早就明白,但是明白和亲眼看到亲耳听到,还是另外一种情况。
“我知道的姑奶奶,我只是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像他知道雪妃和大皇兄谋害自己皇兄,父皇刚刚却只是因为某种利益,降了雪妃的位份,还有看似不轻不重的惩罚。
大皇兄那件丑事,父皇也封锁了消息。
这是皇室丑闻,他知道父皇不愿被传出去,可皇兄中毒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吗?
还有白家,为了一些名单,父皇和白家的交易,如果不是柔妃自请去冷宫,恐怕父皇也会从轻吧。
毕竟,他那三哥,已经是那个样子了。
果然,他不适合宫里的生活。
还是琳琅阁待着舒服!!!
“姑奶奶,你什么时候走,我跟你一起!”
阮青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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