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我也是情非得已啊!现在我们两人的修为都达到半步大宗师境界,双修起来难度自然增大了许多,为了确保我们体内的内力能够顺畅流转,我不得不全力以赴,你没看见我满头大汗,累的不行。我倒想像以前那样躺着一动不动才好。唔唔”
蒋政见秦婉君有所埋怨,也不禁小声诉苦起来。秦婉君闻言,急忙起身,以手轻掩蒋政之口,生怕他再说出更多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
“好了,小贼,别再说了,你的辛苦我岂能不知?只是别再提及此事,以免更添尴尬。”秦婉君面颊绯红,低声细语。
她回想起方才修炼时的种种,秦婉君不禁将之前的一幕幕与《合欢术》秘籍中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插图相联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羞涩之余,竟还隐隐生出一丝期待,期盼着下一次的继续。这份心思,让她的脸颊更加绯红如霞。
蒋政也知道秦婉君的那种传统保守的性格,自然点到为止,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沉沉的睡去了。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秦婉君看着着身旁神采奕奕的蒋政,她的脸颊仍残留着淡淡的红晕,宛如晨曦中的怒桃花。她轻咬银牙,佯装嗔掐,以此抒发心中那抹不易言说的情绪。
“小贼,切记,万不可与静儿的姑姑发生争执。倘若她姑姑的态度依旧坚决反对,你定要先行归来,与我们共商对策,再行定夺,可好?”秦婉君一边细心地为蒋政整理衣襟,一边以她特有的温婉语调,轻声细语地叮嘱着。
那模样宛如世间所有即将送别远行夫君的妻子一样细细交代着,述说着各种事项,满心满眼都是不舍与牵挂。
最后,秦婉君再次从怀中取出那块温润的玉佩,重新挂在蒋政的颈间。
“让玉佩中我师父与器老两人伴你左右,他们俩定能为你指点迷津,护你周全。”她的话语中,充满着对蒋政此行成功的深切祈愿。
而另一边,在江宁市的一家豪华酒店内的一间包厢里,里面几个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把酒言欢,热闹至极。
“志轩兄,你担心什么?区区一个凡尘之人,即便他涉足修真之道,又能如何?岂能与我天宫中的修真高手相提并论?他既敢来文氏家族提亲,那就让我看看他是否有何能耐跨越我这道难关。竟敢觊觎我的女人,简直是自寻死路,不知天高地厚。”
龙箫生鼻孔微张,轻哼一声,言语间满是不屑与轻蔑。
“箫生兄,我听闻此人实力与你难分伯仲,更有甚者,文静誓死非他不嫁,不惜与文氏家族恩断义绝,也要与他携手私奔。”
王志轩深知龙箫生傲骨铮铮,故意添油加醋,意图激其怒火。
果不其然,龙箫生闻言,脸色骤变,猛地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杯盘微颤,他霍然起身,双眼圆睁,怒火中烧地吼道:
“此言当真?若真如此,我定要将他揍得面目全非,甚至打至残废,且看文静是否还会对一个废人痴情不改!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竟敢挑衅于我,简直是自取其辱!”
“箫生,小声点,此地非那烽火连天、刀光剑影的修真界,乃是世俗之地,需保持谦逊与低调。” 龙啸天在一旁沉声提醒,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龙箫生闻言,面色微红,连忙躬身致歉:“叔叔教训得是,侄儿一时情难自禁,失了分寸,还望叔叔海涵。”
言罢,他略显尴尬地坐回原位,手执酒壶,缓缓为自己斟满一杯,随后一饮而尽,似是在借酒消去心中的那份躁动。
尽管龙箫生的修为远超其叔龙啸天,但他深知龙啸天背后有着宗门强者的庇护,那份深厚的背景让他不得不心存敬畏。
“贤侄,切莫动怒,年轻人嘛,就该有股子冲劲,敢闯敢拼,方显英雄本色。老朽对贤侄可是寄予厚望,此番前来,定能如愿以偿,抱得佳人归。来,老朽先干为敬,以表对贤侄的祝福。”
在龙啸天一旁的贾正毅适时起身,举杯相邀,恭维的说道。
王志轩见状,亦是紧随其后,举杯向龙箫生致意,阿谀谄媚道:“箫生兄,小弟也在此预祝你此行顺利,不仅抱得美人归,更能在事业上大展宏图,成就一番非凡事业。”
龙箫生感激地望向二人,笑道:\"贾伯父、志轩兄,多谢二位美意。在此,我也祝愿你们心想事成,万事顺遂,他日荣归故里,共叙今日之谊。\"
说着,他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脸上已泛起了淡淡的红晕,醉意渐浓。
目睹龙箫生脸上浮现了几分醉态,王志轩心中了然于胸,他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神秘地对龙箫生说:“箫生兄,小弟我知晓一处别有情趣的所在,不知你可有兴趣,随我一同前往,领略一番别样风情?”
言毕,王志轩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遐想与诱惑,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y荡意味。
龙箫生见状,心中已然明了,他连忙站起身,与王志轩并肩走出了包厢。两人很快就消失在大众的眼前。
在他俩离席之后,贾正毅与龙啸天仍旧在包厢内低声细语,继续进行着他们之间的秘密对话。
“啸天兄,你提及文静的那位男友,竟言其实力与令侄箫生不相伯仲,这着实令我费解。据我所知,他的身份乃是一名足球运动员而已,即便他身怀修真之术,其修为至多与你我相仿,修真界中,我未曾耳闻此等人物,莫非是你我信息闭塞?”
贾正毅眉头紧锁,目光中满是不解与惊讶,他凝视着龙啸天,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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