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旭微笑着回应,“看来我的到来,打扰你和阿明谈生意了?
不等李明开口,钱林连忙摆手,解释道:“没打扰,没打扰。我们只是在沟通一些进货的相关事宜。”
刘旭闻言,缓步走到沙发前,招呼几人都坐下。
他轻轻打了一个响指,指向李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阿明,正好你也在这里,倒是省了我明天亲自跑一趟饮品公司找你。”
李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自信,他认真地看向刘旭,坚定地说道:“旭哥,有任务尽管交给我。我保证完成任务,不负所托。”
刘旭按住正欲起身的李明肩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我的脾性你也知晓,不用整的跟打了鸡血一样,坐着聊便是。”
李明挠了挠头,憨厚一笑,心中暗自惊叹刘旭臂力之强的同时,也顺从地止住了想要站起身的动作。
随后,刘旭的目光温柔地转向了钱林,眼神中流露出发自内心的赞赏:“来你办公室前,我特意巡视了一圈车间。”
“无论是那整洁有序的车间卫生环境,还是工人们饱满的工作热情,都让我深感满意。”
“钱厂长,你把这家啤酒厂经营得有声有色,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
面对老板的赞誉,钱林脸上并未浮现出一丝一毫的骄傲之色。
相反,他的脸上满是喜悦与感激:“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的,老板。作为啤酒厂的厂长,这些都是我应尽的职责。”
他顿了顿,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与诚挚:“您不仅将我从港岛失业的困境中解救出来,帮我摆脱了破产的阴影。”
“还为我那整日无所事事的儿子,提供了一份宝贵的工作机会。”
“面对您如此深厚的恩情,我却只能通过尽心尽力地打理啤酒厂来回报,每每想到此处,我都深感愧疚。”
刘旭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轻轻拍了拍钱林的肩膀。
语气中充满了理解与宽慰:“钱厂长,千万不要这么说。你能将啤酒厂管理得井井有条,对我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帮助了。”
他话锋一转,神色变得正经起来:
“我这次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这段时间里,啤酒厂是否遭遇过社团人员的滋扰,以及啤酒的生产情况和资金情况如何。”
钱林轻轻摇头,目光扫了一眼旁边的李明,声音沉稳地回应:
“关于那些社团人员,起初确实有两拨人企图找我们酒厂的麻烦。但每当我提及老板您的名字时,他们便立刻主动退去了。”
“时至今日,酒厂已经没有社团人员再来找麻烦了。”
“至于厂内啤酒的生产情况,自从与您的‘东升饮品公司’签订供货合同以来,我们的啤酒销售量如同破竹之势,节节攀升。”
“不过,尽管市场需求激增,但我们的生产线始终保持着高效稳定的运作,没有出现任何瓶颈。”
“至于财务状况,更是喜人。”钱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
“从四月份起步时的一百万港币纯利润,到如今这个月已经攀升至一百五十万港币,实现了惊人的五成增长。”
刘旭对于这个成绩,给予了高度的肯定。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
港岛本土的啤酒市场年利润大约在两千万港币左右,而他这一百五十万港币的份额,已经逼近了一成的市场份额。
这无疑是一个值得骄傲的成绩。
了解完啤酒厂的状况,刘旭将注意力转向了李明,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
“阿明,你那边饮品公司的近况和经营状况,趁着这会你正好在,也给我们分享一下吧。”
在钱林汇报啤酒厂情况的同时,李明已经迅速在脑海中整理好了饮品公司的利润数据,准备随时向刘旭汇报。
因此,当刘旭话音刚落,李明便信心满满地开始汇报起饮品公司的情况。
“旭哥,我们饮品公司四月份的利润,在扣除掉人工成本和运费方面的支出,达到了三百万港币。”
“而五月份,由于旭哥你们成功拓展了‘越南帮’区域的业务,让公司的利润有所增长,达到了三百二十万港币。”
“而这个月,我以三万港币的价格,成功谈下了鸿飞地盘的酒水独家供应权。”
“因此,我预估六月份的利润应该在三百五十万港币左右。”
刘旭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试探性地问道:“你说的这个鸿飞,是不是当初在油麻地,被我们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那个?”
李明点了点头,神色中带着几分敬佩:“没错,就是他。”
“他在被你们赶出油麻地后,迅速转战深水涉,趁洪泰的郑春豹毫无防备之际,将其击溃,并占据了对方的地盘。”
刘旭听完鸿飞之事,眉头渐渐舒展。尽管他与鸿飞之间未曾爆发直接的冲突,但毕竟占了对方的地盘,心中难免有所顾虑。
不过,鸿飞地盘酒水独家权的事既然不是出于算计,那就好。
想到近期港岛风云变幻的江湖局势,刘旭向李明叮嘱:“为了安全起见,你最近若是有生意要谈,最好是在我们的地盘上进行。”
“港岛最近的江湖局势波诡云谲,”刘旭继续说道,“昨晚洪兴与东星这两个社团的火拼中。”
“虽然洪兴并没有占到便宜,但双方的这一战,却激起了其他社团的蠢蠢欲动之心。”
李明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感动,郑重地点了点头:“好的,旭哥。近期我会好好的待在油麻地,绝不会给你们添任何麻烦。”
刘旭见状,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轻笑:“你能给我添什么麻烦?现在的港岛江湖,能让我真正忌惮的人,不超过双手之数。”
意识到自己失言,李明尴尬地笑了笑,用表情和声音向刘旭传达了他的歉意。刘旭则大度地摆了摆手,示意他并未在意。
随后,刘旭环顾了一下办公室的四周,脸上带着一疑惑,向钱林问道:“我刚路过我父亲的办公室时,发现他并不在里面。”
“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钱林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低声回应道:“您的父亲,应该是被我儿子钱海来带到‘城门公园’钓鱼去了。”
见刘旭面露疑惑之色,钱林连忙解释道:“您父亲在厂里时总是闲不住,时常拄着拐杖在厂中四处走动找事做。”
“我阻拦不住他,又担心他磕着碰着,便吩咐我儿子钱海来尝试性地带着他去钓鱼,现在每天下午已经成了您父亲钓鱼时间。”
“阿来是我特意安排给您父亲的司机,虽然性格有些活泼好动,但您放心,只要是我交代给他的事情,他一定会认真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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