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浩龙对四叔的话置若罔闻,他脸色变得异常狰狞,仿佛被激怒的野兽:“他虽然在油尖旺区大晒,但我连浩龙也不是泥捏的。”
“一旦被我查清真相,证实真的是他干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我会让他知道,挑衅我连浩龙的代价!”
四叔缓缓地摇了摇头:“别冲动,若是你两个月前找他麻烦,我绝不劝你,但现在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
“对方无论是人手还是财力,都不逊色于你。而且……”
四叔的话语在此刻微微一顿,仿佛在心中权衡着言辞的轻重,考量着接下来的话语是否适宜吐露。
仔细斟酌了片刻后,四叔还是决定将他偶然得知的事情告知连浩龙:“对方貌似与警队高层的鬼佬,关系非同一般,颇为熟络。”
连浩龙眼神微微一凝,看向四叔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确认。见四叔坚定的点了点头,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这种情况,一旦疯旭与他玩阴的,他不一定玩得过疯旭。
他虽在暗地里培养了枪手,但对方能在道上混得风生水起,将在油麻地的地盘从最开始的一条街发展成清一色,绝非等闲之辈。
更别说,将身为国际“面粉”大庄家的倪家当枪使,替他拿下佐敦王宝的地盘了。所以,这件事现在看来,需要从长计议!
想到这,连浩龙将骆天虹喊到跟前,交代道:“阿虹,你去油麻地碧街的‘辉煌拳馆’探查一下,看看阿东她们是否在疯旭手中。”
骆天虹闻言,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坚毅。没有多说,骆天虹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明白,龙哥,我这就去办。”
转身欲走之际,连浩龙又叫住了他,补充道:“阿虹,此行务必小心。若真是疯旭干的,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你抵达拳馆附近后,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只需要暗中观察,确认阿东他们是否在对方的手中就算完成了任务。”
骆天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连浩龙,点了点头,表示他已经将这番叮嘱铭记于心。
随后,骆天虹便离开了四叔的别墅,消失在夜色之中。直奔油麻地碧街的“辉煌拳馆”而去。
油麻地,刘旭的陀地,这座昔日热闹非凡的拳馆,如今与半个月前的盛况相比,显得格外冷清寂寥。
拳馆一楼的空间里,曾经摩肩接踵、人声鼎沸的日常锻炼场景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旷与宁静。
这一转变的背后,源自于“上帝教堂”在李航洛的频频催促及雄厚财力的推动下,已经焕然一新,完成了彻底的改造。
并正式更名为“东升健身俱乐部”。新场地不仅宽敞明亮,设施先进,自然是应该立即将其利用起来。
至于装修完毕后,俱乐部内可能存在的有毒气体残留问题,刘旭早有准备。
近三千位高效净化器如忠诚的卫士般矗立在训练场的各个角落,日夜不停地进行深呼吸般的锻炼。
他相信,即便是最顽固的有害气体,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下,也被清除得无影无踪。
另外,“金华大厦”也迎来了它的新名字“东升大厦”,并摇身一变成为了刘旭所有公司新的办公地点。
为了更好地管理这一新陀地,刘旭专门成立了一家物业公司。
并从麾下数千名小弟中精挑细选了一百名精英,全面接管了大厦的安保工作,确保每一寸空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至于那座承载了他回忆与崛起的拳馆,如今则成为了部分精英成员的滞留地。毕竟,刘旭的手下数量实在是太过庞大了。
即便是抛开陈刀、王二苟和封于修等人各自统领的三百多名小弟计算在内,他依然拥有着一支超过三千人的强大队伍。
为了更有效地管理这些地盘,防止被人一锅端。分散了部分人手,将他们安置在不同的地点。
这一策略不仅增强了地盘的稳定性,也大大提升了整体的安全性。
此刻的拳馆,由于人员的较少,那股曾经浓烈的汗液气息已经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新与宁静。
一楼大厅内,陈刀与王二苟紧挨着刘旭而坐,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被躺在中央的三人所吸引。
那三人不仅衣衫不整,神色狼狈,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无力瘫倒在地,拼命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王二苟轻轻摩挲着下巴,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与提醒;“旭哥,时间差不多了,该让他们继续踮起脚尖进行‘芭蕾表演’了”
刘旭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随即向一旁的天养信使了个眼色。
天养信心领神会,毫不犹豫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向旁边的滑轮绳,猛地一拉。
只见那三人如同被无形之手提起的木偶,脚尖勉强维持着平衡,全身无力地悬挂在半空中,等待着下一轮的“惩罚”。
突然,刘旭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他眼神锐利地看向拳馆门外,定格在门外的幽暗之中,语调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玩味:
“门外的朋友,既然来了我刘旭的地盘,何不大方现身,进来与我们共饮一杯呢?”
“难道说,忠信义的人,都习惯了如同夜行之鼠,只敢在暗处投来窥视的目光,而不敢正面相对吗?”
此言一出,拳馆内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转向了门外那片被夜色吞噬的空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警惕与期待。
其中,刘旭这边的人马,眼神中闪烁着警觉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突发状况;
而被吊起的连浩东三人,他们的眼神则是充满了对来人的期待。
刘旭轻轻摆了摆手,制止了天养生紧握着手枪、蠢蠢欲动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不用管他,我们静心等待电话即可。反正信息已经留给连浩龙了,若二十四小时还没联系我,那随便宰一个就是了。”
天养生闻言,微微点头,收敛了爆发的气势,脚步也随之停下。
而随着刘旭的话语落下,众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那三位被悬吊在半空、努力踮起脚尖以保持平衡的“舞者”身上。
他们的表情由最初的挣扎逐渐转为痛苦,双腿因长时间的悬挂而不受控制地颤抖。
但这一幕,在旁观者眼中,却成了一场别出心裁的“芭蕾”表演,引得众人或轻笑或玩味地观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放慢了脚步,每一秒的流逝都伴随着被吊三人脸上痛苦表情的加深。
就在这时,一阵轻盈而坚定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从门外缓缓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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