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河被这一系列的变故给整蒙了,不得不败下阵来服软。
他走到何雨柱面前低声道,“小兄弟,能不能看在我年纪比你大一半的份上饶了我……”
“赵师傅,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何雨柱故意大声嚷嚷。
赵大河这才明白,自己今日这关怕是难过了!
他“扑通”一声就对何雨柱跪了下去,“小兄弟,今天赵某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
求你看在我年纪大你一半的份上免了我的三声爷爷好吗?”
“大家听到了吗,赵师傅要我饶了他,可倘若刚才输的是我,他会饶过我吗?
所以你们说我该饶还是不该饶?……”何雨柱看着众大声问道。
“不能饶,既是同等彩头,就不应该分年纪大小……”
“……”
“是的,不能饶”众人异口同声地大吼起来。
“赵师傅,你看,不是我不饶你,而是大家不饶你,你说是吧?”何雨柱冲着赵大河露齿一笑,笑容灿烂无比。
赵大河见状,心中一片绝望,只得认认真真对何雨柱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大声叫了三声爷爷。
“小子,现在可以了吧!”
“不可以,还得实现赌约从我胯下钻过去……”
“小子,你可不要太过份……”
“我过份,我只是践行赌约而已!而你输了想赖不要紧,还想打我,你还不过份吗?给我钻……”
何雨柱站那儿,打开双腿。
赵大河这种欺善怕恶的人,饶过他就是罪过!
“钻啊!愿赌服输……”
“……”众人又开始起哄。
赵大河见大势所趋,心不甘情不愿的从何雨柱胯下钻了过去,众人哄堂大笑。
何雨柱在众人的大笑中牵着沈寄欢的手向店外走去。
赵大河却对着两人的背影恶狠狠的发誓,“小子,你给我等着,今日之辱,他日必报……”
何雨柱理都懒得理,心道,什么今日之辱,他日必报。
什么东西?还当自己是韩信了,还想报仇,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块料?
而宋泊简却追赶着出去问何雨柱,“小兄弟,你住哪里?改日我上门拜访……”
“宋老板,问我住处就免了吧!咱们有缘自会相见……”何雨柱说完走到店外,跨上自行车,搭上沈寄欢就往四合院而去。
5点了呢?再不回去,今日厨房里的东西都摆不好了!
幸好,雨水有师娘接,要不然放学见我没去接她,肯定要哭鼻子。
……
四合院中院,送碗柜与厨具的两个伙计拖着板车已经等了个把钟头了,估计要不是刘阿姨嘱咐他们送到之后,一定要等何雨柱回来,他们又把东西拖回去了。
不是他不想等,实在是四合院里这群人太难缠,一个又一个的过来问。
“伙计,这又是傻柱买的东西吗?”
“伙计,能否让我看何雨柱这到底又买了什么东西?”
“咦!真是奇了怪了,这傻柱天天这么买东西,钱从哪儿来的?”
“……”
“……”就这样,这俩伙计应付了批又一批的好奇者。
当然经过上两次何雨柱的发威,贾张氏与李春兰是再也不敢上来叫嚣了!
但她们两个不来,自然有人来啊!
何况现在正是下班时候。
待何雨柱带着沈寄欢赶到自家门口,阎埠贵,刘海中,易中海,这三位三爷都回来了。
当看见何雨柱身边的沈寄欢,和中院里一板车的厨具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柱子,你可真能花钱啊!……”阎埠贵。
“柱子,这姑娘哪来的?……”刘海中。
“柱子,你可不能骗人家小姑娘啊?”易中海。
何雨柱直接无视他们的问话,从口袋里掏出来两块钱给那两个伙计,“两位大哥,让你们久等了,这两块钱就当作你们的茶水费吧!”
那两个伙计本来觉得何雨柱让他们等这么久,心里有些窝火。
可现在何雨柱不但对他们礼貌有加,还另外给了两块钱作慰劳费,是以不得不把这刚到嘴巴的责备话又收了回去。
“没事,我们也就等了那么一下而已,只是你的这些邻居……”
说完望了望三位大爷和围着的那群人。
“两位大哥,他们一直是这个样子的,你们甭理他们就是……”
何雨柱说着,径直拿出钥匙,打开耳房的门让两伙计把厨具搬进耳房。
“小姑娘,请问你是哪家的,怎么跟着柱子来了……”刘海中见何雨柱不理他们,直接让搬厨具,便开口询问。
沈寄欢见何雨柱不理他们,自然也就不回答。
这让刘海中和易中海更加怀疑沈寄欢是被何雨柱骗来的。
“姑娘,你不要怕,如果你真是被柱子骗来的,我来给你做主,送你回家……”易中海信誓旦旦的说。
“对啊,我们都是院里的大爷,可以替你作主的,我们可以送你回家”刘海中也附和道。
“谁要把我孙媳妇送走……”突然一声中气十足的老人声音传来。
阎埠贵,刘海中,易中海回头一看,只见那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快步而来。
“老太太,你怎么来了啊!翠花没给你送饭吗?”易中海一见老太太,连忙走过去,扶住她。
“我不要你扶,易中海,我就知道,你见不着我孙子好,要把我孙媳妇送走……”
聋老太太抬了抬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顿了两下。
“哟,老太太,这姑娘可不是你的什么孙媳妇,是傻柱在外骗来的呢?”刘海中冷笑了一声。
“刘海中,就算是柱子骗来的,你也别瞎说,这可关系到柱子的名声……”阎埠贵呵斥一句。
听刘海中与阎埠贵这么一说,聋老太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这两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畜生,是看不得我孙子好吧!
这段时间你们见柱子又是修葺房子,又是买东西的,你们一个两个都坐不住了!都从心里嫉妒他,既眼红他的东西,又想着诬蔑他。
你们真当我老太太真聋了,不管事了吗?”
阎埠贵,刘海中被说的面红耳赤,连忙解释,“老太太,您误会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的,我们是在关心柱子呢?”
“滚!”老太太骂道。
“我们先回去了”刘海中与阎埠贵识相的连忙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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