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点点头,“小金鱼,你能告诉我,哪些东西我买了能带出去,哪些东西我买了也带不出去。而我现在最需要买的又是哪些东西?”
“主人,出现灰色图案的你不能买,就是买了也不能用,正常彩色图案的就是既能用,又能带出去的。
对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先买个小型发电机,蓄电宝,要不然你宝贝手机没电了,到时候啥都买不了!
还有,你现在要做的是尽快买到稻谷种子,把种子种下去,育出秧苗来。然后再买些家禽生养着,以备荒年……”
小金鱼说完又道,“主人,我现在有些累了,要去休息,你需要什么,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小金鱼也不管何雨柱是否有没有答应,转过头就向江中心游去。
何雨柱看着小金鱼消失的身影,又望着手上的手机,不禁皱眉沉吟起来。
小金鱼说得对,虽然有了手机方便,但没有电可是不行。
何雨柱再也顾不上其它什么
他赶紧回了卧室,拿起手机仔细在网上搜索起来,既然这个发电机准备给手机充电用的,肯定得根据电池的容量选择合适的发电机才行啊!
经过一段时间的筛选,何雨柱终于选定了一款与手机电池容量适合的发电机下了单,接着他网上买了稻谷种子。
然后又买了三十只鸡,二十只鸭,二十只鹅,都把它们扔在后院的另块空地里。
何雨柱之所以不敢多买,是想试下空间到底能不能够养活这些家禽等物,如果能的话再大量购买,因为自己在后世赚的那些钱必竟有限,花了就没有了,必须花到点子上。
至于稻谷种子,何雨柱又在网上查了怎样育秧的过程,才把稻谷种子撒入已经弄好的秧田里,又在网上买了点化肥,尿素、钾肥……
准备根据网上所说的,到了一定的时候,对秧苗施肥。
一定妥当之后,何雨柱把手机放床头柜里面,然后出了空间,爬上自己的床安心睡了过去。
……
一连的几天里,何雨柱都按部就班的,在早上骑上他心爱的自行车送何雨水去红星小学上学。
而每天早上他都在何雨水的书包里面放一个饭盒,里面不是东坡肘子,就是东安鸡,叫花鸡,樟茶鸭子……
每次只给何雨水备份的量,便是嘱咐她,吃的时候一定要当着他同桌的面吃。
而何雨水每次都问,“为什么?”
可何雨柱都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此后,每天下午何雨水放学回家后,都会对何雨柱说,“哥,今天我同桌看着的我吃鸡,他口水都掉出来了……”
“哥,今天,我同桌想吃我的东坡肘子,我没给他吃……”
“哥,今天我同桌对我说,如果我给他吃樟茶鸭子,他就和我做好朋友……”
“哥,我同桌今天向我认错了,说他前几天错了,不应该说我爹不要我了……”
每天下班回来听上何雨水的这一番话语,把何雨柱都笑得肚子疼。
敢欺负我妹妹,我让你看得见,吃不着……
“哥,明天他再对我认错,说好话,我要不要给他吃我带的美食……”
“再等两天……”何雨柱笑着说道。
心道,小子,以后你就对我妹妹唯命是从吧!
……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何雨柱还没等到那小家伙对何雨水服软,却等来了军管会的人。
这天阳光明媚,天气很好,何雨柱又如同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了这个丰泽园熟悉的地方,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然而,正当晌午时分,餐厅内人声鼎沸,食客们享受着美食与交谈的乐趣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和谐。
四个身着军装、面容严峻的人物走进了丰泽园,他们的出现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沈腾和何雨柱,请随我们走一趟。”领头的军管会成员声音冷峻,不带丝毫感情色彩。
他们声称接到有人报案,指控沈腾作为丰泽园的管理者,存在压榨员工的恶劣行径,并逼疯淮扬菜掌勺陈昭南,而丰泽园的何雨柱涉嫌殴打他人,所以要请他二人去军管会走一趟。
沈腾与何雨柱被人喊过来的时候,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沈腾讶异道。
“什么……”何雨柱同样感到惊讶!
心道,这王秀芹与刘小胖的父亲简直是可恶之极,讹人不成反先告状。
沈腾闻言,脸色变得有些晦暗不明,何雨柱则是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不解与愤怒的光芒。
两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愤怒。
这一次两人竟然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
“我们一定会配合调查,但在此之前,请允许我们处理好手头的工作。”沈腾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以最为理智的态度回应。
他知道,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能让这样的风波影响到丰泽园的正常运营和食客们的用餐体验,影响丰泽园的声誉。
然而,军管会的人显然没有给他们太多时间。
在沈腾嘱咐李楚秋和段铭和之前一样继续做菜之后,他们便要求沈腾和何雨柱前往军管会接受调查,直把个李楚秋急得直跳脚。
周围的食客和店员都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但碍于军管会的威严,也只能默默地看着两人被请走。
何雨柱与沈腾被军管会的成员引领着,穿过几条狭窄的巷子,最终来到了军管会临时办公的办事处。
一踏入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一股混合着纸张与墨水气息的空气迎面扑来,与丰泽园的喧嚣热闹形成了鲜明对比。
办事处内,光线略显昏暗,但足够让人看清室内的布置。
几张略显陈旧的办公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文件和卷宗。
在一张办公桌前左边,刘小胖的父亲与王秀芹并肩而坐,两人的神情各异,但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一位面容慈善的中年人,他并未像之前那四位军管会成员那样摆出一副严峻的面孔,反而以一种平静而温和的声音开口,试图缓解室内的紧张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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