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开始并不愿意,冒认亲戚让军管会的人知道可是要吃牢饭的。
可这人又说这聋奶奶本就无儿无女,与其让不良心机的人占有她的房子与财产,不如让他们兄弟二人得了,不仅可以解决两人的现在的困境,还能让聋老太太安度晚年。
俩人见这中年人说得有理,也就心动了,但又怕认亲不不成,被人举报,还得坐牢,因此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这时那人又告诉他们,聋奶奶有个姐姐几十年前就嫁在他们那儿,只要他们能说出那边的生活习惯等等,聋老太太必然会深信不疑。
于是,兄弟俩便按照中年人所说的,假装是聋奶奶姐姐的孙子,前来四合院认亲。
聋老太太确实有个姐姐嫁在这两个乞丐的家乡,所以这两人一来,聋老太太也没怎么要撵人的意思,甚至非常热情与心情。
于是这两个家伙就大摇大摆的登堂入室了。
进门的时候他见聋奶奶与何雨水正在搞晚饭吃,好久没吃过一顿饱饭的少年自然狼吞虎咽起来,不但吃了聋奶奶的那份,还把何雨水的那份也抢着吃了!
何雨柱回来本就不明就理,又见何雨水说这两人抢她的吃食,便越发看这兄弟俩不爽,又见问他们话不回答,再也忍不住了,胆敢欺负我妹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他心中这样想着,便走上前去,一手一个,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两少年从自家屋里扔了出来。
两少年见何雨柱凶神恶煞的样子,有些害怕,那年纪稍小的少年哪里见过这种情况,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并边哭边喊,“救命啊!奶奶,我们千里迢迢来找您,就是为了有个地方住,你竟然要赶我们走……”
少年的哭声让那些要下班的工程队的人都驻足看了过来,还有在院子里面没去招待所的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
大家都跑过来看热闹。
“柱子,既然聋奶奶的两个侄儿来投奔聋奶奶,你万没有赶他们走的理由啊!……”
“柱子,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看在聋奶奶的面上,也得留他们在此啊!……”
“柱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无非就是聋奶奶的两个亲侄儿来了,你就不能继承她的屋子与财产了……”刘海中上前拱火道。
“柱子,这两个孩子这么可怜,你就留下他们吧!……”阎埠贵也开始说着不痛不痒的话。
“……”
“你们给我闭嘴,你们算老几,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你们搞清楚,这是我的家,不是聋奶奶的家。
他们两人是聋奶奶的侄儿,又不是我何家的亲戚,干嘛要住到我家来……”
何雨柱被这群人吵得耳根都快炸了,心中气闷不已,便想快刀斩乱麻,将这两人赶出去四合院了断此事。
四合院这群人,恨不得没事也找些事出来嚼舌根,何况何雨柱兄妹现在是这院子里面过得最好的,本来就眼红他们,心生嫉妒,看他们兄妹俩不爽。
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不损他才怪呢?
“柱子,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这俩孩子多可怜啊!……”
“柱子,你不该这样子的,人家千里迢迢来投亲,你怎能把他们扔出门去……”
“柱子……”
倒是聋老太太见大家这么指责何雨柱,心里不舒服了!又见何雨柱被众人指责,有些过意不去。
她把拐杖在地上敲得“梆梆”响。
“柱子说得对,这是他的家,这两小孩儿是来找我的,又不是来找柱子的,凭什么住他家?
罢了,你们既然说是我姐姐的孩子,来投奔,就该去住我的房子。
但是问题是我的房子前几天被风雨压垮了,现正在修葺中。
而我自己也是借住在柱子家里,哪有借助人家房子住,还带亲人的?
不过现在天色已晚,你们千里迢迢来投我,总不能让你们挨冻。
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两块钱,你们两个先去招待所住几个晚上,等我房屋修葺好了再说吧!……”
聋奶奶说完就从口袋里面掏出2元钱递给大点的小少年。
那两少年闻言,知道一好,这聋老太太就想用这两块钱打发自二人,顿时两人互视一眼,齐声大哭起来。
“姨奶奶,我们千里迢迢来找你,你可不能赶我走啊?”
“那你们说怎么办?我的房子还在修葺中,我这是寄住在柱子家里的。既然如此,不如这样,我也去住招待所吧!你们有谁背我过去……”
聋奶奶这一番话说出口,大家都不作声了!
这两天虽然没再下雪了,但路边积雪刚刚融化,泥湿路滑的,谁又敢背聋奶奶去招待所,要是路上摔一跤,谁又负得起这个责任?
聋老太太见大家都不说话了,转向那两个少年,“你们两个可愿背我过去……”
那两少年一听愣神了!那中年男人可没告诉他们聋奶奶要人背的。而且自己两人年纪小,怎么背得动聋老太太?
聋奶奶见兄弟俩都不作声,便知道他们的想法了,沉下脸厉声道,“我说,既然你们个个不愿背我去招待所,那就请大家不要这儿说三道四”
众人见聋老太太这样说,都不敢再说什么。
“聋老太太,你这是怎么啦!这两小子可是你的血亲呢?难道还比不上何雨柱兄妹吗……”
刘海中自从昨日被何雨柱摆了一道,心里一直不舒服,就想要找个机会找回场子。
今日正好碰上聋奶奶的两个侄儿来投亲,哪能不趁着这个机会整何雨柱的,但眼看聋老太太要把这事压下去,逼不了何雨柱,忍不住站出来拱火。
何雨柱见此,大声反驳,“二大爷,你连自家的孩子都管不好,有什么资格来管别人家的事?……”
何雨柱一句话就堵住了刘海中,让他一噎,半晌没话讲,只能悻悻然的闭嘴。
阎埠贵看刘海中被何雨柱堵住了嘴,便上前,“何雨柱,你怎么能这样的没大没小,海中说什么也是院子里面的二大爷,你怎么能这样和他说话?”
阎埠贵这话一出口,引得众人又纷纷开口。
“就是,这刘海中还是院子里面的管事大爷呢?他都这么不尊重,看来这小子来平日里很嚣张……”
“我看这小子就是欠揍……”
“二大爷,三大爷,一大爷呢?院子里面得开会了?……”
“一大爷……”
“对啊!一大爷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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