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给聋奶奶的巧克力,正是何雨柱在空间用手机买的,为的就是给何雨水尝个鲜,今晚却派上用途了。

    果不其然,聋老太太见雨水拿出的糖果竟然奇奇怪怪的,顿时乐得合不拢嘴,“哎呦喂,这是啥东西?你哥又是哪弄来的?”

    “奶奶,你就别问了,快尝尝好不好吃。……”何雨柱在旁催促。

    聋老太太见此情形,满面春风地把一个巧克力放进了嘴里,不尝不知道,一尝吓一跳,这东西味道香浓口感丝滑,奶香味甜而不腻,让人陶醉其中。

    “柱子,雨水,这东西真好吃,这个味道,我喜欢,真是稀罕东西啊!”聋奶奶由衷的赞叹起来。

    何雨柱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心中暗喜,“聋奶奶,今天有人传言大年三十那天是我打了一大爷易中海,你信吗?……”

    “柱子,你说什么?易中海怀疑是你打的他?”

    “对啊!奶奶,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何雨柱故作气愤的说。

    “这”

    何雨柱见聋老太太犹豫,连忙说,“奶奶,我知道你心里也怀疑是我干的,可我真的不是凶手啊!”

    听何雨柱这么说,聋老太太把心中所有的怀疑都放下了。

    “易中海竟然敢怀疑你,待他回来,看我不撕烂他的嘴……”聋奶奶恨声说道。

    何雨柱一听聋奶奶这话,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谢谢聋奶奶相信我……”

    “好了,你们兄妹俩都是老实孩子。

    我知道,就是因为你那爹走了,以为你无所依仗,就有什么事都往你头上扣。

    但柱子,你放心吧!这院子里还有我呢?我还没死呢?只要有我在天,保管他们欺不到你头上来。

    但是你们俩以后做事也要多留个心眼,千万别被人冤枉了,莫要我这把老骨头真担心啊!”

    “奶奶,你别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和雨水先回去了啊!”

    “好好好,回去吧!路上小心啊!”聋奶奶叮嘱着。

    兄妹俩告别聋奶奶回了中院自己的正屋,何雨水嘟囔着,”哥,一大爷真坏,他给人打了,竟然认为是你干的”

    “雨水,大人的事你不懂,你就别管了,你就放心吧!一大爷奈何不了我的。

    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快点洗漱去睡觉吧!“

    “好的,哥哥,可我还 是担心你呢?”

    “傻丫头,你就别想这事了,这事绝对不会查到我头上来的”

    “真的吗?哥”

    “嗯,相信我”何雨柱肯定地说。

    何雨水见哥哥这么说,才安心的去了自己的小卧室睡觉了。

    当天晚上,何雨柱听到何雨水小小的打劓声,才摸了摸自己的戒指,进了空间。

    一进到空间,他大吃一惊,田里的稻谷已经成熟了,只等着收割了。

    后院的圈起的空地上,猪羊成群,鸡鸭成群,野草、花,树木长势都良好,一片翠绿,整 个空间一幅生机勃勃的景象。

    “哇,真是太棒啦!这里的环境实在是太好了,简直就是仙境嘛!”

    何雨柱在空间里转悠着,欣赏着空间的美景,一边感慨着,一边兴步向江边走去。

    江面上风平浪静,一片平和,江边仍然系着那条木船,一切都没有变样。

    何雨柱刚要走上前,去体验一番江面上划船的快感,江面上突然之间有波浪向他站的方向前来,他知道这是小金鱼来了。

    随着波浪一圈一圈的靠近自己,小金鱼很快就来了何雨柱所站位置的浅滩。

    “主人,很久不见了……”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

    闻言,何雨柱看清楚小金鱼后高兴的笑了,“哈哈原来是你呀!”

    “嘻嘻,是呀!主人你最近可好,有没有新的发展呀?”小金鱼开玩笑的说。

    何雨柱笑着说,“还行吧!不过现在这个时代不好发展哦!我还得等三十年哦!……”

    “主人,少哄我了,我可知道你最近发了一笔大财哦!……”小金鱼摇摇头晃脑。

    何雨柱闻言一愣,“你指的是聋奶奶给我的翡翠手镯,我卖了十万块的事?……”

    “对啊……”

    “你怎么知道?……”

    何雨柱简直不敢相信。

    “主人,我是神鱼啊!你什么事情我都能感应到啦”小金鱼骄傲的说。

    听小金鱼这么说,何雨柱不由得有些郁闷,自己做啥事它都知道,那自己打易中海的事它是不是也知道。

    心里这么想,正想开口问它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没想到的是,小金鱼又开口了,“你是不是在想你打一大爷的事情,我知不知道……”

    “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何雨柱好奇的问。

    “嘿嘿,因为我就是主人肚子里的蛔虫呗”小金鱼得意的说。

    “噗嗤”何雨柱被逗笑了,“你就吹牛吧!我才不相信呢!”

    小金鱼却不甘示弱,“哼,我才不会骗你呢!你看这是什么?”

    小金鱼说完,尾巴一摇,江边水面上立即出现一幅易中海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画面。

    此时他的两条腿刚做完手术,双腿被精心包裹在洁白的绷带之中,他正在闭目养神,好像睡着了。

    一会儿后,一大妈张翠花推门走了进来,轻声问,“老易,好些了吗?还痛吗?”

    躺在床上的易中海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声音略显虚弱,却依旧清晰有力:“翠花,我今天好多了……”

    他尝试着微微点头,但动作幅度不大,生怕触碰到那尚未痊愈的伤口。

    一大妈回答,“那就好……”

    “军管会接受了我被打的案子吗?有没有派人去查?”易中海的声音又清晰的传来。

    “接是接受了,只是你说的怀疑是何雨柱做的,军管会几位干事都不太相信,说现在是过年,是要等初八上班之后再帮你调查这件事……”张翠花如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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