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久,我们两人哪怕没有你,我也无办法做到对她和颜悦色,不过,我会尽量避免与她碰上,以前对你造成的困扰和不良的影响,我跟你道歉,以后不会了。”
韩越不知为何,越听越火大,面沉如水,眸中如酝酿着一场风暴。
肖玲不可避免地被他周身的寒气吓得一跳。
以为他听到自己曾经对徐芳芳大打出手而生气。
“你听我说,先别生气,在这两个月我会乖乖地不招惹她,不过,如果你要为她打抱不平想为她出口气的话,你尽管说吧,我打不还手就是了!”说到后面,肖玲有点委屈。
韩越被她气笑,“我为什么要为她打抱不平?”
“她不是你心上人吗?”肖玲嘟着嘴,“我知道是我横插一杠,把你们这对鸳鸯拆散了”
韩越越听越觉得荒谬,皱着眉头打断她的话,“谁说她是我心上人了?”
“不是吗?不然你笔记本上干嘛夹着人家的照片?”
见他凌厉锐利的目光刮来,肖玲已知自己失言,“我我我我并非有意要翻你的私人物品的,就那么一次,我帮你擦桌子时,不小心碰倒了你桌上的一本笔记本,看到里面有一张徐芳芳同志的照片掉了下来才知道的。”
韩越瞬间脸色黑如墨汁,“我也不知道我笔记本里夹着别人的照片,那本笔记本我压根没用过,哪里知道里面还夹着东西?”
这下肖玲呆愣了,“这”
这误会大了。
“那是谁把照片放进去的?难不成是徐芳芳同志?”
“我一定会查清楚的。”韩越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你不喜欢徐芳芳同志?”肖玲不想再搞什么误会,省得自己又要踩雷。
“我再说一次,我不喜欢徐芳芳!”韩越已经失去耐心了,说完直接向前走。
留下肖玲在原地风中凌乱。
所以,这些日子,是她在胡思乱想了?
十有八九是徐芳芳这货自己把照片塞进去的,想恶心恶心原主呗,离间夫妻俩的感情。
真是恶毒!
不过,韩越刚刚不是不也有话要对她说吗?
“那你刚刚不是有话也要跟我说吗?”肖玲快步追赶前面的男人,可惜,男人腿长,愣是没让她追上。
天有不测之风云。
轰隆隆——
前一秒还烈日当空,下一秒却乌云密布,还打雷。
大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同时也卷走空气中的酷热,带着股清凉。
想到家中不久前才晾的衣服,肖玲加快脚步。
而韩越早在她愣神却步之时就停下脚步等她,只见她已经迎面跑过来,略过他身旁时,他刚想开口之时,却感觉自己的手被她一手抓起。
“走,快下大雨了,估计台风来了。”她以为韩越是要跟她回家看小家伙的,所以才不自觉非常自然地拉过他的手往家的方向跑。
韩越也来不及解释和抽回自己的手,脸上已经被突如其来的雨洒了一脸。
他的感观只集中在女人娇软嫩滑的手,心中愣神,他从没想过女人的手能如此的软。
心中似乎无数只勾子,勾得心尖颤了颤,不知是不忍还是不舍,反正他直到被拉到自家院子门口都没松开那只手。
“嫂子,韩营,你们回来了!”袁刚把门打开,连忙给他们递了把雨伞,“韩营,厨房和厕所已经完工,等水泥干了就能用,我见起风了,就让其他人都回去了,小天今天玩累了,现在正在房间睡觉。”
韩越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辛苦你们了。”
肖玲见厨房和厕所改造后的模样,非常满意,“袁刚,改天请你们吃饭,感谢你们这两天的帮忙。”
袁刚脸皮薄,憨憨地直摇头,让她不要客气,刚想起什么,“嫂子,你晾在外面的衣服帮你收起来了,放椅子上,但是有两个衣架子空了,我估摸着被刚刚的大风吹掉了,但我找了一圈没找着。”
闻言,肖玲有不好的预感,今天晾的衣服里,就数她那两件套内衣最轻最容易被风刮走。
她看着大厅里椅子上的那堆衣服,目测已经看不见那两件套的影子。
袁刚见雨势不算大,借了把伞也离开了。
韩越进屋看了眼弟弟之后,走出大厅,见女人在翻找那堆衣服。
“怎么了?”
肖玲把最底的衣服都找遍了,如她所料,那两件套不见了。
“我有两件衣服不见了。”
“应该还在附近,才刮起的风,应该不知被吹到什么地方。”见她作势要出去,他抬头把她拦住,“我去吧,你把衣服的模样告诉我,我来找!”
肖玲表情有些古怪,吱吱唔唔地,耳根有些发红。
韩越更是好奇,“怎么了?”
肖玲两世加起来,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也更没机会与异性相处过,一想到自己私密贴身衣物,她莫名有些不自在,但到底自己思想还是比较开放,只扭捏了一会儿。
当她把自己的文胸和小内内样式告诉他时,她意外发现眼前的男人比她还纯情。
这不,眼前男人脸已经涨红,连耳根都红,神情非常不自在地躲开她戏谑的目光。
他轻咳一声,“我我我知道了!”
说话都不利索了!
肖玲这下连害羞都忘了,看着他仓惶而逃的背影就想笑。
外面虽然大风呼呼地吹,但雨不算大,她和韩越虽然跑着回来,但淋在身上的雨不多,只是身上又是雨又是汗的,黏糊糊的身上难受。
肖玲想洗个澡。
只是厕所地面的水泥还没干,不能用,她只好把用桶接了水提拎到房间里洗。
此时才下午三点左右,但外面的天已经暗了下来,乌云盖顶,狂风骤起,继而瓢泼大雨突如而下,天空一把闪电横空劈下,把空旷的院子照得白亮。
韩越手里只拿着一只淡粉蕾丝文胸,见台风已到,他继续呆在树上非常危险,矫健的身子如一只猎豹一般灵活地在树上攀爬。
当他在一处树杈上站稳之际,抬头用手抹了一把脸上滑落的雨水,余光瞥见树叶缝隙外一处光亮。
他下意识侧头随光望去,只一瞬,就像被烫到似的,把视线移开,黑暗中,他全身突然发烫,脸上更是发红。
他喉结滚动,心跳骤然加速,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之后,用手轻轻拍打了两个烫红的脸,脑子终于有了两分清明。
才顺着树枝爬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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