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从来不知道喝醉后的肖玲会如此热情。
热情得像一团火,直接把他这块钢都快熔掉了。
他甚至还未回过神,就被她一手给拉进浴室,浴室的门一关,女人就像只落入凡间的妖精。
浴室水气氤氲,朦胧中,女人美丽的胴体和嫩滑肌肤的触感,已经足够让他失控。
在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濒临崩溃之际,他还是摁住她作乱的双手,喘着气,哑着嗓子低低地道,“你身子还未恢复”
话还未说话,嘴唇已经被她给吻住,她抵着他的唇,眼里全是狡黠的光。
“我有灵液我早就好了,嘻嘻嘻!”然后,她又惩罚性地轻咬他的嘴唇,“你怎么这么笨?”
韩越脑海中那根线彻底断了,低头含住她那撩人的小嘴,熟练地撬开她的唇齿,攻城掠地。
他现在脑海里,只想着把她给吞没。
他一边咬着牙,一边在她耳边低喃,“你这个小妖精!”
然后顺着她唇落到她纤细的脖子,落下一个个细细或深或浅的痕迹。
肖玲咬着唇仰着头,把身子拉伸至一个完美诱人的弧度,手指轻颤揽过他的头,让他更加贴紧自己。
韩越到最后已经沉沦了。
月上梢头,屋内水声轻溅,一夜春色
次日,当肖玲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英俊迷人的睡颜,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熟睡的样子。
端详了一会,她忍不住想伸手去碰一碰那让女人为之羡慕的眼睫毛,但刚一动,才发现自己的手原来已经搭在人家的腰上,粘在他身上的,还有自己的腿。
想到昨晚的疯狂,她压根都忘了自己如何上楼进的房间,印象最深刻的只有自己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使劲欺负的情形。
还有的就是,浴室那一屋的狼藉,自己挂在他身上被颠得要散架的低吟。
想起那一幕幕羞人的画面,她顿时觉得自己羞得脸上快烧起来。
身子刚一动,全身就像被车辗过一般,酸痛得厉害。
“醒了?”韩越低哑的声音响起。
肖玲抬眸,撞入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当中,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多睡一会儿?昨晚到现在你才睡了几个小时而已!”
“你还说?”肖玲羞得瞪了他一眼,这是谁害的?怎么还有脸说?
男人低低地笑了,胸腔共振,传来的低低哑哑的笑声,像撩人的羽毛。
不得不说,肖玲对他的笑一点免疫力都没有,再次看入了迷。
男人眯着眼,好笑地看着她,“这就迷上我了?”
肖玲露出被抓包的羞涩,移开眼睛,身子想往外挪,却被他一手揽了过来,让她的身子与他更贴了几分。
两人被子下全是赤裸,赤热的身子一贴,她觉得男人身上的肌肉已经紧绷,有蓄势待发的迹象。
尤其他身下那处坚硬,已经抵在她柔软的腹部,吓得她不敢乱动。
她咬着牙嗔了他一眼,“别,小天该醒了!”
这是借口,也是实话。
这男人的精力实在太可怕了,一晚上的运动都不带累的,她被折腾得全身发软。
男人嘴角轻扬,把头埋在她的胸前轻轻咬了咬,“他早醒了,我给他热了昨天带回来的菜,下了碗面给他吃,打发他去找大壮玩了,不到中午都不会回来的。”
“你”肖玲真不知道该说什么,男人把她的后路都堵死了,“你回来又把自己脱光塞回被窝?”
男人半眯着眼,只“嗯”了声,又把她给揽回来,“睡吧!”
见她还想挣开他,他半威胁道,“还是说你还有精力?”
说完,他被子下的手作势要去勾她的腿,身下还恶狠狠地往她身上顶了顶。
她立马弃械投降,不敢乱动。
没过多久,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她是直接被饿醒的。
只是,这次醒来,身边韩越已经不在了。
她忍着一身的酸痛穿好衣服下楼,只是,下楼时,腿都发颤,她心底暗暗埋怨那个凶猛的男人,发誓下次不能把这男人撩得太狠。
受罪的终归是自己。
小家伙见到她开心地直接飞奔过来,抱着她的腿。
“嫂嫂,你终于醒了?”
肖玲摸了摸他的头,环视了屋内一周,都没看到男人的身影。
“哥哥呢?”
韩越之前是病假没休完就参与到上次任务去的,部队后来又给他补了几天假,让他好好养伤。
所以今天也是在休假的。
“部队来了人,哥哥直接跟着他走了!”他顿了顿,又说,“哥哥给你把午饭热在锅里,说让你醒了就吃!”
部队来人?又要出任务吗?
只是,虽然她知道他的伤经过她用灵液调过的药水的作用下,已经痊愈,现在他依然在家人休病假,只为了不让她的秘密暴露而已,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
也就是说,一般情况下,温团长也不会在下属还在受伤的情况下,硬要给他下任务的。
所以,这次韩越被带走,她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
只是,她现在在这儿着急也没用,只好在家等着。
她掩去眼中的担忧,摸了摸小家伙毛耸耸的头,问,“小天,你饿不饿,要不跟嫂嫂一起吃?”
小家伙正长身体的时候,所以肖玲每天给他喝的奶粉都加量了,以前每天一杯,现在除了早上喝一杯之外,下午也会给他冲一杯喝。
再者,他现在几乎整天在外面玩,下午容易饿,是以,肖玲每天都会备着些小零食给他下午填肚子。
有时间的时候,会下厨给他做些快手的食物,例如面条或烙饼什么的,没空的时候,都会在外面买些饼干放在家里,让他饿了找来吃。
“我跟着吃,会不会不够?”小家伙摸了摸自己开始扁了的肚子问。
肖玲失笑,点了点他的额头,“既然开了口,肯定管够,你尽管吃!”
“嫂嫂,那我要吃你做的葱油饼!”小家伙两眼放光,想起肖玲做的烙饼,两面烙得金黄,大饼上满口葱香咸香和酥脆,小嘴忍不住流下口水。
“看你的馋样!”肖玲没好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本来只想给他下碗面的,但既然他想吃烙饼,还是忍不住宠着他,“等着吧,一会儿就好!”
想着没过多久又得做晚饭了,她下意识多烙些饼,做了五香的和葱香的两种,又做了个肉汤,里面加了些自己干晒的元贝,加上胡椒去寒,调了个水粉浆进去,最后撒上香菜和一点葱花,暖胃又好喝的汤,就出锅了。
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她和小家伙就着中午剩下的饭菜和刚刚自己现做的烙饼和汤直接当晚饭吃了。
留了些给韩越。
只是等到晚上六七点,天全黑了,都不见他人影。
她心中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就在这时候,院子里的铁门被敲响。
“有人在吗?肖玲同志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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