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贝碧晨这个歪果仁很明显是刚洗完澡。这会是下午三点多,估计徐曼去上课了,而这个歪果仁是在洗澡没机会暂时没办法开门。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伊妹儿睡的猪一样,全身软趴趴的还在不停的流着口水。
马大师在着急的撬锁,我和赵有钱架着伊妹儿。除了赵有钱没事抽几下鼻子到处看之外,我和马大师都不自觉的一脸焦急。
我们几个此刻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而贝碧晨下意识的把浴巾向上提了提,又惊又怒的瞪着我们。
本来我还想解释一下的,没想到贝碧晨一手提着浴巾,一手指着我们字正腔圆的骂了一句国粹三字经。
这一下我们几个都都是一愣,赵有钱还傻乎乎的笑声问我:“大哥,那女的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吧?她是不是骂咱们呢?”
“你别学,不是什么好话!”我对着赵有钱低声说了一句。紧接着又看向了贝碧晨:“我说姐们,我们就是送她回来,你别误会!另外你刚才说那句不是什么好话!”
本来我还想说她一歪果仁没学明白华夏语也正常,以后可别到处说这句话。没想到我话还没说出来,贝碧晨又是一句国粹。
这下马大师也不干了,这老喷子也顾不上撬锁的事情了,也不管贝碧晨这老外能不能听懂,跳起来就跟贝碧晨对骂起来。
听着马大师骂街骂的那叫一个花花,什么脏骂什么。而贝碧晨就像同不懂一样,翻过来调过去的就是那一句国粹。
马大师是越骂越上头,我怎么拉也拉不住。最后对骂了三分多钟,贝碧晨脸不红心不跳的还是那一句,马大师却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我看着马大师额头上青筋暴跳,指着贝碧晨抿着嘴憋了半天,最后就憋出一句:“我。。。我不跟你这假洋鬼子一般见识!”
贝碧晨见马大师不说话了,她看了一眼赵有钱随后又把目光转向我:“狗男人,早晚扒了你的皮!”
这话把我说的莫名其妙,我怎么想也想不出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这时贝碧晨又恶狠狠的说道:“你们没一个好人,偷衣服的狗贼!”
这会我大概猜到了,八成赵有钱偷徐曼的丝袜,结果贝碧晨误会是我指使的。这我也太冤枉了吧?
这事也没办法解释,那歪果仁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也不想跟她有什么交集。
只是我没想到啊,赵有钱听到狗贼之后竟然很淡然的点头回应道:“没错,我就是狗啊!”
“你。。你别说话!”我低声呵斥了一句。
贝碧晨的呼吸都有些颤抖了,我知道她是被气的,估计她是怕打不过我们才忍着没冲上来,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我们几个估计已经死了好几百个来回了。
下一刻贝碧晨指着入户门的位置大吼了一声:“滚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完犊子了,也不用撬伊妹儿房间的门锁了。我是相信贝碧晨会报警的,这要是真报警了,不找江山的话我们都不好解释。
“我们回去,这女的好像个精神病!”我说完就架着伊妹儿往外走。
贝碧晨倒是没管我们又带走伊妹儿,只是在我们背后嘀嘀咕咕的骂着什么死变态,偷衣服贼,抛弃妻女的狗男人什么的。
我是真想不明白,这外国人的华夏语到底跟谁学的,发音比我还标准,就是用词没几个是准的!
临出门前我回头说了一句:“先学明白怎么说话吧!不知道所谓!精神病!”说完之后我用力的把门甩上!
同一时间,我听到屋里好像传来摔玻璃杯的声音。我们谁也没管,径直往楼下走去。
不一会我听到了开门声,随后贝碧晨的声音传来:“狗男人你别走,今天我非扒了你的皮!”
鬼才会等那个话都说不明白的精神病歪果仁呢。可以说我就不认识她,只要不动手,就算气死她应该也找不到我头上!
一路回到家,我们几个又开始犯愁起来。本来勾魂那个情况就够头疼了,结果又多了个昏迷不醒的伊妹儿。
一直熬到了接近晚上六点钟,天已经黑透了之后,勾魂的魂魄终于可以离开肉身了。
我和马大师第一时间询问他看没看到早上进来的哪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
勾魂也很无奈:“我的肉身那个德行根本就动不了。我只知道进来的肯定不是鬼。至于具体是什么完全不清楚。哎!”说到最后他还叹了口气。
我看了看勾魂,又看看伊妹儿:“那夜里你的肉身和伊妹儿咋办?万一那个东西跑过来,你们岂不是很危险?”
勾魂沉吟了一会:“我倒是死不了,只是肉身继续被破坏的话,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正常。至于那个丫头,虽然想弄死她不容易,不过她也不是死不了!”
我也叹了口气:“哎!失算呐,早知道不给伊妹儿喝血了。都不知道这几天要怎么度过了!”
一番商量过后,我们决定晚上带着勾魂的肉身和伊妹儿一起去饭店,就算梦姐不管她们,最少能保证不受到伤害。
煎熬的等到了上班时间,我们到了饭店之后竟然发现梦姐没来。
陶叔倒是满不在乎:“哎呀,你们别担心,老板她不会有事的。反正现在饭店处于半停业状态,也没什么人过来,你们没事回去都行!”
要是一点都不担心那才怪呢,最近梦姐也总是怪怪的,而且一直没见到肖瑶,很明显梦姐的身体还没康复呢。
我最大的靠山自身难保了,也不知道我们要怎么办。
既然陶叔说回去都可以,我们也没有一直在饭店待着,反正到了下班时间还是要回去,就算提前做个准备也好。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回家之后大眼瞪小眼的谁也不敢睡觉。
一直神经紧绷着到了快天亮的时候,勾魂魂魄又回到肉身里,又剩下了我和马大师还有赵有钱三个人。
赵有钱蹲在地上突然打了个哈欠,这个哈欠就像信号一样,我和马大师也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打哈欠。
好像只是一瞬间,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昏昏沉沉中,我听到耳边传来“啪”的一声,随后脸上就是火辣辣的疼。隐约间似乎还有一声分不清男女的冷笑。
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马大师惊叫了一声:“谁特么打我?”赵有钱懵逼捂着脸。看样子那个东西又来了,而且给了我们几个每人一个大嘴巴子。
一阵慌乱之后,我们几个几乎同时发现,地上摆着一个大号的快递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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