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们都懵了。
造反推选出来,才带着大家干了一票大的大当家,竟然是县尉?
“你真是县尉?”
张县尉点点头道:“你们后面的两人,正是本县的县令大人、县令夫人。”
县令和县令夫人也来了?
真的,山贼们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
虽然大家都没带家伙,但他们可是有六十多个人!
县令一方却只有三个人啊!
而且这是平地,一眼看去也没有其他的埋伏。
“你们是怎么敢的?”一个小头领狠声道,“三个对六十多个,你们就不怕打不过?”
“三个对六十,确实有点不公平。”项溪乐呵呵地道,“这样吧,我们就出一个人,你们一起上。”
山贼们顿时都想笑了:“你这个县令夫人,是个傻子吧?”
“不不不,我是疯子,不是傻子。”项溪一把将刘二傻推出去,“他才是傻子。”
山贼:……
“既然你们找死,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一个小头领狠声道,“兄弟们一起上,把他们拿下来,咱们找衙门换银子!”
其他几个小头领立即跟着他就上了。
他们手里都有人命,要是被抓也是死路一条,现在不拼更待何时?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刘二傻看起来傻乎乎的,但他的拳头是真的猛,砸在身上就像两个铁锤一样,非死即伤。
项溪已经交代过了,这九个人只要敢反抗,就不用留手,刘二傻当然要听媳妇儿的话,施展出他的转圈圈,也就几个呼吸的时间,就送九个人一起上了路。
其他山贼见状,哪里还敢再上。
“跑!”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所有人立即四散而逃。
“嘿嘿嘿……一个都别想跑!”
刘二傻一个蹦跶,追到两个山贼身后,两只大手一手一个,抓住就来个对对碰,两人被碰得头晕目眩,倒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项溪和张县尉也加入了追捕,张县尉力气不如刘二傻大,但他在山贼心里还有点威信,一边跑一边喊道:“别跑,我保你们不死!”
有些山贼见跑不掉,也就老老实实蹲地上了。
项溪则不紧不慢,手里握着一把石子,看准一个就是一个石子飞过去,被打中得山贼就是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没用多久,剩下的山贼都被捉了回来,愣是一个都没跑掉。
“说吧,”项溪对着一群山贼道,“你们想怎么死?”
山贼们哪能想到,这三个人竟然这么厉害,现在都成了阶下囚,只能纷纷跪地求饶。
“县令大人,饶命啊!”
“我们也不想做山贼的,只是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啊!”
……
看着这些山贼的样子,项溪道:“饶命?当初做山贼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山贼们一听没了希望,一个个吓得两腿筛糠。
可就在绝望之际,又听项溪道:“按理说,像你们这种屡次作恶的山贼,一旦被抓住,无一例外都得处斩。但我念在你们这些人,或多或少有些无奈,才会走上这条路。并且这几年里,你们只是劫财,没有伤人、杀人,所以我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众山贼一听还有机会,赶紧问道:“县令夫人,您要我们如何将功赎罪,请尽管说,我们绝无二话!”
“很简单。”项溪道,“用我留给你们的命,去上战场,去杀敌!只要获得足够的军功,你们就能重获自由,甚至还能衣锦还乡!”
山贼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虽然上战场九死一生,但是不去的话,马上就得死。
所以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了。
万一在战场上能活下来呢?
“我们愿意!”
“别啊,都愿意了怎么行?”项溪道,“我还要抓点人回去交差呢。”
“县令夫人,请让我们上战场!”
“我们要去杀敌人!”
“我们要保卫大夏!”
……
见大家都这么爱国,项溪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这六十个人,从今以后就是她的暗卫了。
当然,她没有天真的以为,这些人现在就绝对忠心于她,不过她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彻底听话。
她让刘二傻和张县尉,带着九具山贼的尸体返回县衙,就说是张县尉在来上任的路上,正好遇到了逃窜的山贼,顺手宰了几个。
这样张县尉人还没到,又立了一个大功,县衙那些捕快也能对他心服口服。
张县尉也是感慨万千啊。
跟着项夫人做事,就是这么容易啊,他又又又又立功了啊!
刘二傻两人走后,项溪带着山贼回到了他们藏身的溶洞。
这个溶洞的空间很大,深不见底,现在还没有人完全探索过。之前在张县尉的安排下,山贼们已经在一些干燥的岔洞里搭上了床铺,还派人采买了不少的粮食和肉干。
而在一个装了门的小洞里,存放着山贼们的财产。
张县尉已经清点过了,一共四万三千多两。
所谓取之于地主,用之于民,她决定把这些钱分作两半,一半用来给宁江县搞基建,一半用来当做山贼……不,暗卫的训练资金。
至于暗卫要怎么训练,就把师父当年训练她的那一套,稍微改改搬过来就能用了。
她把一半的银票摊在暗卫门面前,道:“你们看好了,这是银票,足足两万两!只要你们好好跟着我训练,这些银子就用来给你们买衣服、食物、武器,甚至是给你们发零用。我保证你们每天都能吃上肉,每天都能穿得暖,还能学到一身精湛的杀敌本领!将来去了战场,闭着眼睛都能立功!”
项溪顿了顿,又道:“但如果有人觉得,我就一个人,看不住你们这么多人,那你们完全可以试试。但丑话说在前面,一旦被我抓回来,我会保证你的脑袋,会挂在洞外的石头上,给那些鸟和老鼠当晚饭!”
“县令夫人,我们不敢。”
“就是,只要能有吃的,我们还跑什么?”
“希望你们说的是真话。”项溪道,“现在我需要两个队长,有自认为脑子灵活的,主动站出来。”
话音一落,就有两个年轻小伙儿站了出来。
“叫什么名字?”
“回县令夫人,我叫章……”
“错了!”项溪大声道,“从现在开始,你们没有名字!所有人,都用编号!我,就是一号。你,二号!你,三号!我会给你们做带有号码的衣服,以后若是再听到谁叫名字,哪怕是小名、外号,都按军规处置!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
“大声点,我听不见!”
“听到了!”
“没吃饭是不是?一个个的还是不是男人?给老娘大声点!”
“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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