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摇摇头:“阿离啊阿离,真应该让那些说你儒雅的人看看,你一口肘子一口猪蹄的样子!”
这么多年,齐铁嘴都没能看习惯陆离吃饭的食量。
张日山一边吃一边笑,嘿嘿嘿,阿离吃饭真有食欲!
晚上回家的时候,齐铁嘴将陆离送到红府后才离开。
虽然陆离的功夫比齐铁嘴好,但是齐铁嘴依然选择性忽略。
晚上回去,二月红给他揉肚子。
“怎么又吃那么多,一会儿睡觉之前去后花园消消食去。”
“嗯!”
陆离吃开心了,就特别好说话。
‘大鹅真香啊!’
后花园-
月色朦胧,二月红将开的梅花折了下来,打算将它插在花瓶里。
雪花从天空落下,白色的雪花飘落在梅花上。
陆离身上是雪白的披风,毛茸茸的一点都不冷。
他坏心思的用手,抖落开在枝头上的梅花。
二月红和陆离身上都是梅花的花瓣,还有落雪。
“哈哈哈!”
‘下梅花雨咯!’
二月红猝不及防的被花瓣砸在脸上,有些雪花落在衣领里面,凉意袭来。
他无奈的笑着:“阿离,别让雪落到你脖子里,该着凉了。”
二月红也不恼,而是一只手抓着梅花枝,一只手给陆离脑袋上的花瓣扫下去。
‘二哥,我们头发白了哦!’
雪花飘在发丝上,青丝变成‘白发’。
二月红知道陆离想什么,却摇摇头。
‘“阿离,我不要这样的共白头。”’
“青丝到华发,我们要一起走下去,白发不能用雪来替。”
“嗯!”
‘好!’
‘阿离最喜欢二哥了!’
他们抱了一会儿,温情脉脉,然后就回房间了。
陈皮从身后的假山处走出来,羡慕的看着他们。
“什么时候,我也能和你说这句话呢?”
陈皮是自卑的,小橘子装的久了,都要忘记了自己已经烂了。
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行为恶心,但他又想汲取一丝属于他的温暖。
第二天,二月红和陆离陈皮去了梨园。
陆离坐在第一排中间专属的位置,等着二月红上台。
陈皮坐在陆离身后,给他剥橘子吃。
“啊-”
嚼嚼嚼!
陈皮很满意,陆离身上的味道是橘子味的,陆离喜欢的水果也是橘子。
四舍五入嘿嘿嘿!
后面的人热闹极了,有迎客的,有聊天的
陆离突然听到了不好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男人吐槽着,一会说太吵,一会说这儿的茶太次。
陆离摇摇头,没管。
‘这人一看就是新来的,等着吧,有你好果子吃。’
这个时候,戏开场了。
“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
唱了好半晌,张启山才来。
正在他进来的时候,那个找茬的就嚷嚷开了。
“停停停!别唱了别唱了!”
“这唱的什么鬼东西啊,婆婆妈妈,咿咿呀呀的!听着就丧气!”
二月红没理他,戏一旦开始就不能停。
听戏的,不光是人。
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不能破。
戏已开腔,八方来听。
一方为人,三方为鬼,四方为神明!
那人还在叫嚷着:“你们湖南最出名的不是花鼓戏吗?来!给老子唱一段听听!”
那个人跑到前面叫人的时候,撞到了陆离的椅子。
“哎?!”
陈皮见状,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身后的听客都在看热闹:“这人算是完了,我看见佛爷也来了,陈舵主和佛爷不可能放过这小子。”
果然,张启山坐下后,仔细看看陆离有没有被撞到。
张日山直接掏出了枪,狠狠地一脚踹过去。
“滚蛋!”
那人匆匆跑到门口,动了歪心思。
他拿出暗器,吹出一根毒针飞向二月红的方向。
张启山淡定的将戒指摘下来,按准时机丢起来。
毒针被打落,拦截在茶盏里,戒指也落在了张启山的手指上。
“快!快走!”
那人瞧见了张启山有真本事,逃也似的离开了。
陈皮抓着九爪钩,嘱咐陆离:“阿离,别离开二爷的视线,我去去就回。”
“嗯!”
陈皮笑着揉揉陆离的脑袋,转过身阴沉着脸,追了过去。
撞了阿离就想走,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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