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怀瑾笑了笑,扶了扶眼镜。
“尹小姐放心,冲着你是阿离的朋友,我是会帮你的。”
尹新玥知道自己的小聪明被发现了,嘿嘿一笑。
“你别不信嘛,小白真的交代过,而且小白给你的评价很高呢!”
解怀瑾含着笑,一枚棋子再次落下。
刚刚兵不刃血互相厮杀的棋局,转变成了平局。
总是输给你,做人输给你,下棋输给你,就连心都输给了你。
新年的那场棋局,是解怀瑾此生不能忘怀的。
那样豁达,光明磊落的人,是解怀瑾此生不能释怀的。
果然,第二天,裘德考亲自来访。
没办法,陈皮他们不接招,只是一味地推脱。
“今日来,是想和九爷交个朋友,顺便请九爷瞧瞧货。”
解九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就瞧见了全貌。
一尊玉佛,上面有浇注的痕迹。
“新月饭店的名声,看来,也不过是经营得当罢了!”
解九喝了一口茶,听裘德考在一旁唧唧歪歪。
说完后,他也喝了口茶。
“中国的茶道真是博大精深,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五爷家的茶。”
裘德考是在提醒解九,他和陆建勋没了水蝗,还有五爷的支持。
没想到解九和解风都笑开了,笑了好久才说玉佛的事情。
“这不是巧了吗,昨日尹先生给女儿写信,也送来了一尊佛放在我这儿了。”
“既然裘德考先生这么懂行,不如也帮我瞧瞧?”
裘德考皱着眉,心道不可能,然后叫人接过来瞧。
解风捧着一个盒子,打开盖。
裘德考身边的土夫子摸了一下子,就嚷嚷了一句。
“爷,这是假的啊爷!”
解九冷笑一声:“你是说,尹先生给女儿假货?”
裘德考伸手制止了那个土夫子,撑不起来笑容。
“九爷真是个明白人啊,尹家给自家小姐的,怎么可能是假货呢?!”
“打扰了九爷,我就先告辞了!”
解九看着裘德考,将自己带来的佛像摔在地上,转身离开。
那尊佛自然是真的,是被人故意做了浇注的痕迹。
裘德考的目的,可不是单纯算计尹新玥和新月饭店。
他是来试探自己的态度的,可惜,他错了。
陆离,就是九门和谐的关键。
有他在,九门就是密不透风的,谁也插不进来。
出去之后的裘德考,对解九有了新的认识。
此人才是最难对付之人,他才是九门之中最可怕的那个。
“小小的长沙城,居然还能有这么多人物。”
回去后,他打了一个电话。
“查清楚那批货了吗?”
“按照我说的,将那批货都换掉,不但让它们进不了中国,还要推到解怀瑾身上!”
那批货不是枪支也不是鸦片,走私这些东西的罪名,根本奈何不了他。
裘德考要的,是牵制这个聪明人,接下来的几天是重头戏。
“我就不信,小小长沙城,还能有第二个多智近妖之人!”
在给陈皮支招的地鼠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
“怎么回事儿,这几天怎么老是打喷嚏呢?”
陈皮不耐烦的叫他:“打喷嚏而已,快继续说,接下来呢?!”
地鼠在心里嘀咕,要是晚官先生打一个喷嚏,你都得急死!
这件事,陈皮还真的发生过。
那是一个春雨连绵的季节,陆离真的打了一个喷嚏,很小的喷嚏。
陈皮就将所有的大夫都拽了过来,挨个看。
那些大夫说法不一样,一个说喝姜水,一个说喝热水,一个
陈皮气得不行:“喝喝喝!治不好我杀了你们!”
陆离在陈皮耍威风的时候,揪住了他的耳朵。
‘我没病!你干什么动不动就杀人!’
陈皮都快哭了,还在安慰陆离呢。
“你放心阿离,我一定会治好你!”
‘你把他们杀了,谁治我?’
陆离鄙夷的样子太明显,让陈皮的脑子打了个死结。
“对对啊”
‘滚啊!’
还是地鼠紧赶慢赶的赶过来,将那些擦汗的大夫送走的。
“爷,真有什么事,去医院啊。”
陈皮噎了一下,瞪了一眼地鼠。
“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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