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东北,陆离就很喜欢。
他觉得东北很神奇,能闻到冷空气的味道。
‘只可惜唯一一次去东北,还没领略当地风土人情。’
‘等下次去,我可要好好玩玩!’
“那我该怎么演呢?”
齐铁嘴给他出了个主意:“你在东北怎么样,到这里就怎么样好了。”
“你可是皇室后人,稍微讲究一下,就能镇住那些小虾米!”
“好!”
瑞贝勒就住在了陆府,陆离还叫张川告知二月红。
他不回家住啦!
二月红听到后,一个弹射起步。
“什么?阿离要离家出走?”
张川挠了挠后脑勺,他也没传错话啊?二爷怎么这么理解的?
二月红赶紧出门,听到动静的尹新玥也急忙跟着赶到陆府。
张启山他们几个,还在和贝勒爷说话呢,就看到二月红闯了进来。
“哎?二爷来的正好!来来来,一起喝酒啊!”
瑞贝勒觉得二月红眼光很毒,手段也高明。
要不,怎么能有个这么优秀的先生呢?
现在这个时候,能突破世俗的人,都是勇者啊。
二月红看陆离抱着酒杯,就知道坏菜了。
陆离三杯倒这件事,他们算是见识到了威力。
“啊啊呜!呜~~!”
陆离唱戏唱歌一绝的人,喝多了之后像小苹果一样,鬼哭狼嚎。
其实他是在唱的,还唱的很好,不过是在心里唱的。
被拴在院子里的小苹果听到后,嗖的一下叼着绳子进来了。
爹咋啦?叫果啥事?
陆离和小苹果抱在一起,一人一狗交流的有来有回。
“噗!哈哈哈哈!”
随着尹新玥的开口,几人都憋不住了。
看到瑞贝勒他们忍俊不禁,二月红也用手蒙住了脸。
阿离,你的形象没了可别怪二哥没拦住!
“不好意思,我先带他回房间。”
就这样,他们都歇在了陆府。
只要你陈皮受伤的世界达成了,空荡荡的红府,就连小苹果都不在家。
“人呢?!”
睡着了的陆离梦见自己在舞台上,他穿着戏服,戏腔婉转。
但二月红显然累的要死,陆离闹腾了一整晚,是二月红照顾的一整晚。
陆建勋的府上,也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我可助你成事
标上了时间和地点,就什么都没有了。
陆建勋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将信封收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他就叫上了裘德考。
在约好的地方,等着那封信的人到来。
而瑞贝勒,也带上了他的两个小跟班,还有一条狗在来的路上了。
最新款的车,前后一长串的丫鬟小厮,还有护卫开路。
一路上,敲锣打鼓,百姓夹道。
“是贝勒爷啊!”
“皇室啊,可是贝勒呢!”
那些平头百姓对于皇室还是怀有敬畏的,几千年的皇权,早就在人心里打下烙印了。
齐铁嘴和陆离先下车,瑞贝勒不紧不慢的撩起衣服,踩上了红毯。
“哎呦,还得是沾了您的光,才有这排面啊!”
面对齐铁嘴的奉承,瑞贝勒只是笑笑。
这才哪到哪,就这还是他低调了。
酒楼上的陆建勋看到了他们,也瞧见了瑞贝勒的排场。
“虚张声势!”
瑞贝勒被小二欢天喜地的迎了上来,裘德考只是起身表示敬意,就坐下了。
瑞贝勒站在那里,身后的侍女开始宽衣。
褪下披风和帽子,瑞贝勒斗篷下的蟒袍可谓是威风凛凛。
爱新觉罗标志性的丹凤眼只是轻轻一扫,就是气场。
“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啊?”
陆建勋还是站着的,但他的话令瑞贝勒嗤笑一声。
“我乃大清的世袭贝勒,我的名讳,不是你们这些人能够听得。”
‘霸气!帅!’
齐铁嘴和陆离在身后,看着瑞贝勒的身影,在心里给他挥舞旗帜。
陆建勋张了张嘴,没说什么。
“你就是这里的地方官哪?”
陆建勋笑着点点头:“嗯。”
“几品哪?”
瑞贝勒的架子让陆建勋撑起了笑脸:“哦,我不是什么地方官。”
“长沙城的布防官前几日被上峰革了职,现在由我代替这个职务。”
这就是为什么,张启山现在受制于人的原因。
陆离和齐铁嘴的内心活动,相当丰富,都恨不得揍他一顿。
“管你是谁,你是这里最大的官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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