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晚餐结束,沈谙安静乖巧的跟在雍逢州身后回家,虽然脸通红,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雍逢州一时间无法判断她到底有没有醉。

    直到她在草地上一躺,安详的闭上眼睛睡觉,雍逢州才确认她被灌醉了。

    涂柏看看地上的沈谙,又看看雍逢州,“老大,要扶起来吗?”

    雍逢州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女,“沈谙。”

    “昂?”沈谙应了一声,"天亮了吗?"

    雍逢州:“进去再睡。”

    沈谙像是听懂了,揉揉眼睛爬起来,含含糊糊的说:“该去上学了”

    她左右看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而后眸光顿住,往雍逢州腿上一坐,“走吧司机叔叔,再不走要迟到了!”

    雍逢州:“?”

    涂柏:“噗。”

    车子没动,沈谙很疑惑,拍拍雍逢州的胳膊,“司机叔叔,怎么还不走呀?要是迟到了老师要骂我的。”

    雍逢州捏住她下巴,“你今年几岁?”

    沈谙认真的说:“我五岁了。”

    雍逢州:“。”

    “你不要捏我,有点痛。”沈谙拉开雍逢州的手,忽然呆住了,道:“我以前没有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司机叔叔吗?你长得真好看。”

    但沈谙从小就明白好看不能当饭吃的道理,继续催促:“快走吧,真的要迟到了!”

    “今天不用上学。”雍逢州推动轮椅,“回去继续睡。”

    沈谙竟然很轻易的接受了这个设定,哦了声,任由雍逢州带她走,雍逢州不打算跟一个醉鬼多做纠缠,把人扔床上就准备离开的,结果沈谙自己爬了起来,开始脱衣服。

    她喝多了手脚也有点不听使唤,半天解不开衣服中间的扣子,给自己急哭了,“为什么解不开。”

    灯光下少女肌肤白皙若新雪,还留有斑斑点点的红痕,自脖颈蜿蜒而下,锁骨、胸口、手臂,都开满了暗红色的花,身段玲珑有致,好似一尊完美的雕像,可以轻易吸引任何人的视线。

    “你可不可以帮我解开。”沈谙郁闷道。

    雍逢州挑眉,“你不后悔的话,当然可以。”

    沈谙迟钝的眨眨眼,“我为什么会后悔?”

    雍逢州笑了声,抬手轻松解开了扣子,沈谙松口气,将衣服脱了,又去脱裙子,雍逢州忽然摁着她后颈,将人面朝下的摁在了床上,道:“还记得之前答应了我什么吗?”

    沈谙记忆混乱,她埋在柔软蓬松的被子里,懵懵的道:“不记得了。”

    “本来想放过你的。”雍逢州带有薄茧的手指沿着她的脖颈缓缓抚摸,“但你不太领情,那就今晚兑现你的承诺。”

    裙子的侧边的拉链被拉开,因为醉酒,沈谙全身都泛起了一层红晕,像是雪地里开放的一团锦绣,诱人采撷。

    她大脑一片混沌,像是搅成一团的糨糊,男人的声音带着滚烫的热气响在耳边:“等会儿别拒绝我,知道了么?”

    沈谙上次喝醉还是高中毕业晚会后大家去聚餐,一群半大不小的高中生聚在一起肯定是要喝酒的,她因为好奇,也尝了点,也就是那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是个半杯倒。

    据把她送回家的同桌称,她喝醉了之后非常难缠,简直就是个麻烦精,沈谙无地自容,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这fg立了才不到两年,就啪叽一声倒了。

    沈谙缩在被窝里,抓着自己的头发努力回想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一点都想不起来不说,身上还痛的厉害。

    这种熟悉的酸痛,沈谙就是智障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雍逢州这个禽兽,她都喝醉了还不放过她!

    刚想到这里,门就开了,禽兽出现在门口,沈谙连忙将满是红痕的身体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雍、雍先生。”

    “吃点东西。”雍逢州将碗放在了床边。

    沈谙心里骂骂咧咧,面上无比乖顺,她也确实饿了,端起碗来小口小口的吃鸡丝粥,入口鲜美软糯,味道很不错。

    “您今天不忙么?”

    “半小时后要去趟公司。”雍逢州一边看手机上的消息一边回答,“吃完了?”

    “嗯,吃完了。”沈谙将碗放下,以为雍逢州是有什么事要吩咐,认真的等他开口。

    “吃完了就躺下。”雍逢州语气平静。

    沈谙:“?!”

    沈谙瞪大眼睛,虽然没说话,但满脸都写着“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雍逢州你到底是不是人!”

    雍逢州轻啧一声,拉开床头柜,道:“给你上药——你在想什么?”

    “上药!?”

    雍逢州:“昨晚给你上过一次,但想去学校上课的话,就听话点。”

    沈谙抓紧杯子,都要冒烟了,“我我我可以自己”

    雍逢州出乎意料的好说话,将药膏放进她手里,“也可以。”

    沈谙松了口气,觉得雍逢州倒也没有不讲道理,不过

    “您不出去吗?”

    “我为什么要出去?”雍逢州好整以暇,“上吧。”

    沈谙:“?!”

    他要就在这里看着吗?这男人真的是个变态吧??

    僵持了半分钟,沈谙咬牙将药膏放回雍逢州手里了,用被子死死埋住自己,结结巴巴道:“麻烦、麻烦您了。”

    半小时后,沈谙收拾整齐坐在雍逢州的车里,深深埋着头,整个人就像是一颗西红柿,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再也不要看见雍逢州那种。

    好在到了a大后她就可以脱离这种窒息的氛围了,沈谙拍拍脸颊,让自己把上药这件事忘了,有人在她旁边坐下,而后响起卢梦竹郁闷的声音:“有病吧?!既然这样为什么现在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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