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还有背景?”
杜白薇突然抬起右腿,像是踢球一样狠狠踢在掌柜面门。
那掌柜的脸顿时像是开了染色坊,疼的捂着脸惨叫连连。
杜白薇再次开口:“去墙边倒立。”
这下那掌柜是真的怕了,很老实的来到墙边倒立。
而门外的东子就算再愚钝,也知道掌柜的声音有些不对。
慌忙推开了房门,却见掌柜的正一脸血的在墙边倒立,看上去极其狼狈。
他正想问怎么回事,一把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身后传来白日那女子的声音:“不想死,就去倒立。”
东子也算是机灵之人,立马就知道出事了。
他也不敢反抗,举起双手道:“女侠饶命,小的只是个打杂的。”
“少废话,去墙边倒立。”
“是是。”东子也只能老实的来到墙边,与客栈掌柜一起双排倒立。
杜白薇蹲下身,盯着两人道:“说说吧,你们两人谁是主犯,谁是从犯?”
由于两人都是倒立状态,脸都涨的通红。
东子讪笑道:“这些事与小的无关,都是掌柜的干的。”
掌柜脸色一变,连忙摇头:“女侠别听这畜牲胡说,我也只是帮人做事的。”
杜白薇把刀尖指在掌柜咽喉上,沉声问道:“那你们又是帮谁做事的?你方才说你们东家不会放过我,你们东家是谁?”
掌柜只觉得刀尖冰凉,隐隐还有些刺痛,一时吓的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的道:“具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东家姓钱。”
杜白薇一巴掌抽在掌柜脸上,怒道:“这他娘的就是钱家村,有几个不姓钱的?拿姑奶奶开涮是吧?”
掌柜欲哭无泪,苦着脸道:“具体的小的真不知啊,对了,东家好像在京城开酒楼,而且据说还很有背景。”
杜白薇眉头一挑,既是在京城开酒楼,那想来就是钱志平了。
她点点头,又问道:“看这客栈如此气派,却为何只有你两人?”
东子讪笑道:“其,其他人都走了,我二人只是留下来善后……”
掌柜脸色一变,怒斥道:“闭嘴!”
东子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连忙闭嘴。
杜白薇却是美目一眯,反手又抽了掌柜一耳光。
这一下用了内力,掌柜直接被打飞了两颗牙。
“老娘让你说话了吗?再敢多嘴,把你舌头割了。”
这下掌柜彻底老实了,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看的东子也是心惊肉跳的,暗道这娘们力气也太变态了吧?
“说,你们善什么后?”
见杜白薇充满寒意的眸子望过来,东子心中一凛,干笑道:“没,没什么,就,就是让我们把店里的东西给照顾着卖了。”
杜白薇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没说实话,若只是这样,那掌柜的,绝不可能反应这么大。
她目光一寒,把刀放到东子耳朵上,冷声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还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耳朵割了。”
“我数三声。”
“一……”
“二……”
东子浑身发起抖来,却依旧在权衡着要不要说。
这时一旁的掌柜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杜白薇手起刀落,一坨物件飞了出去,掌柜直接变成了一只耳。
他也再难维持倒立的姿势,捂着鲜血直流的耳朵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东子也直接被吓尿了,裤子湿了一片。
杜白薇并未理会在地上打滚的掌柜,再次望向东子。
东子连忙带着哭腔道:“我说,我说,不要割我耳朵。”
“东家的婆娘让我们两个,把,把剩下的那几个肉票给处理了。”
夜翎卫经常与这些江湖人士打交道,自然也知道肉票是什么意思。
她问道:“肉票呢?在什么地方?”
东子有些心虚的道:“就,就在客栈的地牢中……”
杜白薇抬腿把倒立的东子踹翻在地,冷声道:“带我过去。”
“是是……”
见掌柜躺地上装死,杜白薇也踹了他一脚道:“你也跟着。”
掌柜也只好忍着痛,捂着耳朵跟着东子在前面带路。
两人带着杜白薇来到客栈一楼的杂物室,打开了一个铁门后,出现一条通向地下室的楼梯。
楼梯的通道漆黑一片,东子点燃火折子在前边带路。
借着这点光亮,三人来到北来客栈的地牢之中。
等东子把地牢中的火炬点燃后,杜白薇倒抽一口凉气,眼前的场景让她脊背发寒。
只见这不大的地牢中,竟然锁着七八个衣不蔽体的年轻女子。
这些女子一个个蓬头垢面,目光木讷,活像一具具行尸走肉。
东子目光躲闪,吞吞吐吐道:“肉票,都,都在这里。”
杜白薇越看越心惊,愤怒之下,一脚把东子踹的撞在墙上,又是一拳把掌柜打翻在地,对着两人直接就是一顿毒打。
那掌柜本就上了年纪,哪里顶得住?很快就被打的晕死过去。
东子也是被打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直抽抽。
杜白薇一把扯住东子的衣襟,怒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些人?”
东子有气无力道:“东家让我们把这些人都卖到窑子,等处理完,就让我们各奔前程。”
“钥匙呢?”
东子哆哆嗦嗦的从腰间取下一串钥匙。
递给杜白薇道:“钥匙上有数字,对应锁上的数字。”
杜白薇一把夺过钥匙,又在东子肚子上踹了一脚,起身来到那些被锁的女子身旁。
见杜白薇靠近,这些女子都是吓得瑟瑟发抖,低着头不敢去看杜白薇。
“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等杜白薇把其中一个女子的脚铐打开后,那女子愣了一下,随即捂着脸痛哭起来。
杜白薇听的一阵难受,把这些女子脚踝上的铁链一一打开。
然而其中一个女子却突然抱住杜白薇的腿,哭着哀求道:“我的孩子,快把我的孩子还给我……还给我……求你,求你……”
“你的孩子在哪?”
“她的孩子已经死了。”
杜白薇回头,只见一个身上衣服还算干净的女子目光淡漠的望着她。
“怎么死的?”
那女子苦笑一声:“她是一家三口都被抓来的,那几个畜牲当着她丈夫的面欺辱了她,她丈夫不堪忍受就咬舌自尽了,她的孩子总是哭闹,也被他们给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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