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瞎了吗?】
【一个猜测但不一定对,涂老师脑门被驴踢了。】
【一个猜测,肯定对!马老师不光会写小作文,还会下蛊!】
几乎是瞬间,评论区的热度直接呈几何式增长!
涂朝夕发完评论直接把手机一扔,浑身打了个寒颤。
他是疯了才给马致远那个傻逼点赞!
另一边,马致远震惊之余盯了半天这条评论。
盯着盯着,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琢磨了一下,退出主页火速拉了个群。
涂窈,闻语,江野,胥白,程桑桑齐齐发了个:?
马致远轻咳几声,对着屏幕点了几下。
【那什么,既然你主动跟我示好,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以后大家就勉强是朋友吧,小作文我可以给你少写一万字。】
【你以后也不要懈怠,努力加强业务能力。】
所有人:【……】
几秒后。
涂朝夕:【?】
涂朝夕:【有病吧你,谁跟你示好!】
又补了一句。
【傻逼!】
马致远:【?????】
下一秒。
胥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程桑桑(未来大编剧版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胥白撤回了一条信息。
程桑桑(未来大编剧版本)撤回了一条信息。
胥白:【……那什么,是狼牙摁到了,不是我们发的!】
马致远:……
烦死了烦死了!
马致远气得重新切换到微博,气愤当头,又点开了文档,补充了两千字的文档!
热度直接一骑绝尘。
网友们看完热闹,陆陆续续把注意力放回了失窃事件上。
而这头林丘平刚找到门路压热搜。
过了会儿,对方为难地回了一条:【这很难压啊。】
你小瞧了仙鹤村小分队团建和马老师涂老师“世纪和解”的热度,而失窃事件几乎跟这两个词条深度绑定了。
完全压不了啊。
林丘平哆哆嗦嗦地打字:我加钱!我加钱行了吧!
还没发出去,对面就发过来一条:【而且我是妹妹和涂老师的粉来着,这钱我不挣哈】
发完把他删了。
林丘平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赶紧重新拨号,试图再联系钱经理。
可不管怎么打,对方都没有接,再打,已经把他拉黑了。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忽然被敲了两下。
他一瞬间燃起希望,连忙回头:“钱经……”
还没说完,就看到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胸口上绣着一道相同的族徽,神色严肃径直朝他走来。
他下意识地视线下移,两人拿着一个四四方方,用油纸包得完整的盒子。
林丘平几乎瞬间猜到了来人是谁,他们手里拿着的又是什么东西。
他忙不迭站起来,手忙脚乱地理了理衣服。
刚想解释,一侧年纪稍大的中年男人开了口。
“林先生,我是蒋家的管家,依照老夫人的吩咐,向失主归还这幅画,还请您代为转达。”
语气恭敬有礼,含蓄周到,挑不出一丝差错。
可林丘平却宛如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他涨红着脸试图辩解:“……蒋……蒋管家,您大概不知道,这是我妈的画!我有处置权,网上那都是乱写的!那个林景,还有林樾,这两个小畜……”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两个孩子是我妈收养的,他们就是故意跟我作对!”
“这……这自家的画,算什么偷呢,您说是吧!”
“抱歉林先生,贵府的私事我们不便多加参与,您将画物归原主就好。”
说完直接把画放到了餐桌上。
林丘平一时羞恼,忍不住恨恨地盯向那个盒子。
恨不得当场把画扔了!
蒋管家眼神平静,仿佛能一瞬看穿他的心思。
“林先生是不方便吗?”
又添了一句:“林先生不必勉强,如若不便,我们自然也可以亲自上门归还到您母亲手中。”
“只是到时候,林先生怕是真的不太方便了。”
语气里的警告一览无余。
林丘平瞬间白了脸。
“不用不用!我一定亲自把画送到我妈手上!不劳烦蒋管家了!”
等他反应过来,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林丘平恍恍惚惚,瘫坐在凳子上。
看着那副包装严实的画,林丘平明白,他登高的这条路似乎已经断了。
他做梦都想触碰到的阶级今天确实如愿以偿地向他走来,却不是递来橄榄枝,而是朝他彻底关上了大门。
“不要紧……不要紧……不就一个蒋家。”
林丘平自我安慰着,既然爬不上去,那就安安分分待在原地好了。
可就在这时,一道宛如催命的铃声突然响起!
他掏出手机一看,是公司的大股东。
当年他创业需要投资,投其所好送了对面一幅画,换来了一笔投资。
一接通,对面破口大骂:“林丘平,你是不是有病!送我的画居然是偷来的!”
他一愣,赶紧把刚刚跟蒋管家解释的那番话搬出来重说一遍。
对面咬牙切齿:“我管你这画到底是谁的,现在连蒋家都退了你的画,我反正是不敢收了,画我放公司了,你给我哪儿来的还哪儿去!”
林丘平这才反应过来,闹上热搜的,并不只是那一副送给蒋家的画!
而是十幅!
不出意外的,回公司的路上,一个又一个电话劈头盖脸地朝他砸了过来。
都是他之前的积攒下来的人脉,个个扬言要把画还回来。
直到这时,林丘平骤然明白,这场闹剧留给他的似乎是条上下都走不通的死路!
……
蒋家,一间布置简单的佛堂,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静静地跪在蒲团上,拜了三拜后起身出门。
管家连忙上前:“老夫人,打扰您了,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把画送过去了。”
“网上那些言论需不需要处理?”
蒋管家言下之意还有,引起这些争议的人需不需要处理。
老人摆了摆手,捻了捻手里的佛珠:“不用啦,都是些有孝心的好孩子,也只是想拿回那幅画而已。”
虽然闹得气势汹汹,但却格外知分寸,没有牵扯到过多其他东西。
既然如此,她也不介意让那几个孩子借一点势。
“我这辈子是享不了天伦之乐了,成全一下旁人也是好的。”
蒋管家眼里划过一点悲伤,余光看向这间空旷到寂寥的房子,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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