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婿看着李相夷的目光,像是略微思索,转身离开了
李相夷“斯人已逝,节哀,只不过这凶手还没有抓到”
“多谢李门主,这除了金鸳盟为财杀人,还能有什么。”蒋大肥敷衍的说着。
李相夷就把尸体的情况说出来,先隐藏下来了暗道的事情“尸体痕迹是先死,后好几天被抛,这金家管家昨夜刚死,凶手虽然还没抓到,可以肯定是熟人作案,并非金鸳盟的人,除非蒋家有金鸳盟的人。”余光只见蒋二五指握住轮椅 。心想:还真有啊。
“不可能”蒋大肥十分激动。
“那是否方便我再次进府找人问话呢?”
蒋帮主沉默了一会儿,后恨恨的说着:“李门主自便,但请不要泼脏水,可以问话,只是府中丧事,无法招待李门主了”眼里全是不知好歹。
“无碍”
说着跟着那女婿离开的方向跟上去。蒋帮主眼神示意府内两位高手跟上去。
感受到有人跟着,李相夷直接堵住。后者看到事情败露,直接动手,李相夷躲开攻,收剑双指快速点了来人穴位“一个时辰后自动解开”说着就离开了。
那女婿离开后欲从后门离开,李相夷要上前,就看到了一气势汹汹的女子,手拿鞭子抽了过去。
“想跑?”
“夫人。”那女婿不动,受着两鞭子。直接倒地。
“怎么,心疼你那好妹妹了?还是稀罕我那三弟妹,我说了,进了我的门就把那龌龊心思收起来,不然就丢河里喂鱼。”
倒在地上的人眼神失神,似有泪滑落。那女子要继续拿那带着倒刺的鞭子动手。
“动私刑?”李相夷看不下去了,站了出来。用剑鞘打了那女子的手腕,鞭子落地。
“什么人多管闲事。”看着眼前人,绝色风姿,说话语气也变得和缓“你就是四顾门李门主?”
“……是我”
那女子看着这人傲骨风姿,声音行为又如同大家闺秀,丝毫看不出刚刚的样子“见过李门主”
“刚刚我可是看到了,蒋大小姐对自己夫君动手,实在是不该。”
“在下也是一时气愤,进门时说一心对我,如今生了龌龊心思,还是,还是……我怎能容忍。”心里动起了心思:这李门主真是好相貌,就应该是我的男人。
“你说的是金氏?可有证据?”李相夷问。
“是,他手里有金家的翡翠,还藏着不让人看,我自小见过的,金家只有一个女儿活了下来,那翡翠不是你们偷情证据,还有那么主动去报官,连三弟都没有,吃我的喝我的还要背叛我,养条狗,都知道对我摇尾巴,李门主你说这难道还要我忍吗?”
“夫人,这玉佩,是我的。”那女婿拿出来翡翠。
“你的?你不过是我从玉琼楼赎来的,能有这玉佩。”
“我这是自己的……夫人仔细看看。”
“确实不是同一个,冤枉你了,回去吧”手里捏着那翡翠,给人丢了回去然后对李相夷说:“李门主,这府内路多,我给你引路吧。”
“不用了。”说着飞身离开。
“这等英姿,才配的上我。”
追上了那女婿,拎着这人来到隐秘处。
“李门主,不知找我有什么事情?”
“不是你要见我?神色哀伤,心绪安宁,刚刚顺手探了探脉,没有心动过速,还是被废了武功的样子”
“李门主聪慧,只是想提醒您小心,这府内可是烂透了的,您不该涉足。”
“不必顾左右而言他,若真的不行我涉足就不会又报官又通知百川院了,也不会明晃晃让客栈说谎,推敲蒋府有问题了。”
“……”脸色依旧风平浪静 “我还以为李门主会直接问我和金氏是什么关系呢”
“我猜猜看,是兄妹”
脸上出现裂痕 “李门主知道的比我想到的多,果然我是找对人了。”
“翡翠虽然不一样,雕刻手法相同,是身份象征,金府并不知道有你,那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吧,而且金氏最近才知道有你这么个人,但是并不知道你是谁。”
“是。其实我也是入府才知道的。我从小跟着母亲,没见过父亲,后来因为发一场怪病,母亲告诉我身世。”说着拉开袖子露出胳膊。
“树人症。”
“树人症,还不算严重”说着还往上拉了,看着伤痕累累。
“我和母亲本来此求医,给了我抑制病症的药方,父亲偷偷认了我给了我这翡翠,给了我那客栈,父亲想要治这病需要一奇宝泊蓝人头,在哪却不说明,一年后金府灭门,所有财宝全被蒋家吞了,我这客栈被蒋家说是给了金氏,暗地给了蒋二,但是这客栈却是我的,后来我死心,想要离开,被绑进了玉琼楼,后被拍卖给了蒋大小姐。”
“金氏呢?”
“我此前从未见过我这妹妹,在我发现金家灭门和蒋家脱离不了关系,我查探了一下才知道金氏是我妹妹。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想找她打探泊蓝人头的位置,她不知道我是谁,发现了客栈的问题,让客栈以金家密语传信给我要见我才肯说,我是在她出门前出去的,等了一天没见到人,第二日发现人失踪了。”
“然后呢?”
“我怀疑凶手是二公子。”
“不怀疑你妻子吗?”
“不会是她,她……”
“一个女子,在家里有继承人的情况,还能掌管如此大一家用度,说话如此嚣张,还能活着,就不是蠢的,其余几位公子明明心怀鬼胎,明面没有怨言,这样的女子不会是傻子。”
“……”吃惊。
“说说为什么认为是二公子?”
没反应过来
“说说为什么认为是二公子?”
“我常年吃药,二公子药方是活血的,可是药渣只是普通草药,我知道二公子腿脚是好的,二公子被夺走权利,身有残疾,自暴自弃可以理解,可是如今腿脚完好,不争不抢,还是如此,就不能理解,唯一解释就是蛰伏,而金氏应该知情,金氏在失踪前两日,误喝了二公子的药,我亲眼所见。”
“因为知情被杀?是个理由,还是没有证据。”
“早年府中争斗各房参与,二公子残疾后退开,三公子不堪大用,现在一直是大公子和夫人……争。”说着一脸苦笑。“我自以为聪慧帮着夫人提建议,结果我才是棋子。”
李相夷看着这人又问 “大公子不是蒋家人,不是没有继承权?”
“如今大公子在蒋家只掌管镖局,自开府衙,本城也算得上尊贵,再想向上走也不是没可能。”
“……”
“说话时间够长了,回去吧。”
“麻烦李门主了。”
拎着人回去了。
自己也回客栈。
客栈内
辛楚牧,“展兄还看着人呢?”
展云飞不说话,床上打坐。
“门主也快回来了,下楼吃饭,走吧走吧,这么一会儿出不了事情。”
展云飞继续不说话。
只见对面的房间,房门打开,下楼。
展云飞也动身。
“真是块木头。”
“姑娘下来了?”
“嗯,用晚饭,一荤一素,一碗米饭”说着拿着银锭打赏。
“好嘞,您坐。”那人倒着茶水离开。
辛楚牧“这打赏,真豪气。”那女子头发散开,举杯喝茶,身边冷意十足。
“有点冷,有点冷,小二,准备好酒好菜,我这好友们也快回来了。”
“好嘞,这位公子”
两个也坐下来了。
同尘密语:“辛楚牧,玉琼楼的邀请函,我放茅厕了,你去拿吧。”
“……”
“楚牧兄,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去趟茅房。”片刻后人回来了。
菜已经陆续上了,辛楚牧:“门主回来了。”
“听到了。”
红衣少年带着几人进门。
“门主”辛楚牧站起行了个礼。
“护法”几位弟子也行礼。
“先吃饭,吃完再说”几人吃饭喝酒。
那女子吃完先行一步上楼。而后换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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