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徐妙玲这位平城双花。
程竹的手,最终还是摸了上去,那顺滑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
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人能拒绝一个集美色、性感、权势和偷情为一体的女人。
特别是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上司,国家的公职人员。
这种刺激,就更甚了。
程竹的手,一直向上,准备对裤子下的风景来一个全方位的探索。
可这时的徐妙玲却是猛地将自己的双腿收了回来。
再看她的表情,竟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自己失望的自责。
徐妙玲声音清冷的说道:“看来,你也是个不老实的!”
“如果我能顶住妙玲书记这样的美女诱惑,我就不是男人,而是圣人了。”
“那你还是当圣人吧!”
说罢,徐妙玲将自己大长腿收好,一脸严肃的看着程竹:“说回刚刚的事情吧!你为什么想要调查四矿的事情?‘拨乱反正’这种理由,骗不了我!”
“妙玲书记,你平时说话转折都这么大吗?比起四矿的事情,我其实更喜欢谈……”
“喜欢也没用,你都有女朋友了。”
这话的意思是:你既然有女朋友了,就别胡思乱想了。
“那可不一定!”
程竹说罢,立即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徐妙玲。
程竹的个头本来就高,如此俯视让徐妙玲的心情瞬间激荡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拥有帅气面庞,宽广肩背,以及荷尔蒙爆棚的男人,徐妙玲贝齿紧咬,大长腿再次抬起,秀气的小脚在黑丝的包裹下,直接顶在了程竹的小腹上。
这个动作虽然让程竹远离自己,可它实在是太“暧昧”了。
哪有女人将自己的脚,这么“送”出去的?
这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果不其然,程竹的手,顺势摸了上去。
徐妙玲脸色羞红的同时,准备将自己的脚收了回来,可“送”出去的脚,哪有轻易收回的道理。
只见程竹双手抚摸,紧紧的抱在怀中。
“这里是市纪委的办公室,你可别乱来。”
“你这话的意思是,只要不在市纪委的办公室,我就可以乱来了?”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徐妙玲脸色微红,一脸紧张的别过了头。
“不要胡说,也不要逼我……好嘛?”
程竹闻言,轻轻一笑,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所以在轻轻的抚摸那只被黑丝包裹的玉足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亲我一口,我就不再逼你!”
“你……”
徐妙玲现在真的有点后悔了。
要是早知道程竹的胆子这么大,她说什么也不会因为苏曼卿的挑衅,就直接刺激程竹。
现在,骑虎难下的人,反倒变成了自己。
这种事情,可真是难受啊!
就在这时,她低下了头,一脸娇羞的说道:“要亲,也是你来!”
下一秒,她就看到一个黑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紧抱自己的同时,两个双唇狠狠的压了上来。
她珍藏了几十年的初吻,没了。
程竹,你个坏蛋,你就不能……不能……轻点嘛……
不过,这种被人紧抱的感觉,真好!
这种拥吻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就是你这手……能不能不要乱摸啊!
啪!
程竹的大手在妙玲书记的翘臀上来了一下重的,然后淡淡的说道:“弹性不错,满分十分的话,可以给你打个……八分,剩余的两分,要怎么拿,你自己想清楚后来找我。”
说完,程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哼!
我的翘臀,见过的女人都说好,你凭什么才给八分啊!
另外的两分,我不要又怎样?
可不要的话……
该死!
这个程竹,说话也不说清楚。
那两分,到底要怎么拿啊?
总不能因为这事,再去找他吧?
当程竹重新坐回原位的时候,徐妙玲也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
“你刚刚说你想要调查四矿的事情,能说下具体的原因吗?还是那句话,我不想听什么拨乱反正,我要听你真实的理由。”
“拨乱反正就是我真实的理由!难道说我身为一名国家公职人员,帮国家拿回属于自己的财产,还有错了?”
“没有错!可这件事……牵扯太大,你不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去做!”
徐妙玲听到这话,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那你说,你拨乱反正的理由?”
程竹道:“四矿中有铝土矿,这种矿石的价值有极高。如果这么大的矿脉掌握在国企手中,会给国家和平城带来大量的税收。”
就为了这个?……徐妙玲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脸郑重的说道:“如果你单单是为了国家和平城的百姓,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做。”
“为什么?”程竹一脸好奇的看着徐妙玲。
“因为安全!”
徐妙玲说完这四个字,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体制内有一明一暗两套运行规则,你应该清楚。”
“鸿升市长来了平城五年,你以为他不清楚四矿中有铝土矿的事情吗?”
“他肯定知道,而且,平城高层的官员也都知道这件事。”
“在鸿升市长没来之前,四矿的收益,就被新国书记用来维持他圈子和上层的人脉。”
“即便是郭宏想管,他也不敢管,更不能管。”
“最后,他还为此丢了性命。”
“郭宏可是平城排名前五的大人物,在平城经营了三十多年,他都搞不定的事情,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搞定?”
“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郭宏、吴天,甚至是市委书记赵新国,都不是四矿受益最大的人。”
“你一个小小的副科级,凭什么要对人家动手?”
“不要以为你有了一个苏曼卿当女朋友,就可以拥有和鸿升市长一样的待遇?”
“我建议你……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程竹沉吟少许,缓缓的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可事情总要有人去做,不能说对方的势力大,影响深,我们就什么也不做。”
“我始终认为,人可以自私,但不可以对‘恶行’视而不见。”
“否则,我们凭什么让国家和人民花钱供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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