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必要跟大家提前稍微剧透一点点:
原剧情和现剧情里,前世严企昭和谢万衡都不爱原女主,不爱,不爱,不爱,重要的事多说几遍。原因我后面会写。
严企昭和原女主对前世谢万衡的理解全都有误。
严企昭是重生的,有原剧情的前世记忆,但他是c,原因我也会写,不能说太多,不然就剧透光了。
【原剧情简介】
前世,谭雾宁选错了人,生前受苦,死都死不明白,做了个糊涂鬼。
十六岁那年,严企昭和谭雾宁在除夕宴上彼此一见钟情,严企昭力排众议要娶她做四皇子妃。
严企昭是陈朝第一位皇子,母亲是当朝皇后,外祖家是战功赫赫的护国将军府,帝后感情和睦,他是当仁不让的太子人选。
而他本人温柔谦逊,为了谭雾宁独自扛下皇帝皇后的滔天怒火已经是做过最出格的事。
皇帝皇后最终还是为了严企昭做出妥协,两人总算修成正果,新婚燕尔,幸福得羡煞旁人。
谭雾宁被眼前的幸福蒙住了双眼也迷惑了心神,为了严企昭,所有对她不友善的人她通通包容忍耐。
皇帝皇后对她十分不喜,每次入宫都要受到皇后的训斥。
护国将军府的表小姐沈未苍总是陷害她让她在各种场合出丑。
国师檀渊当众评价她命数卑下,担当不起皇子妃的名。
严企昭让她不要把父皇母后的斥责放在心上,不要跟沈未苍计较,不要把檀渊的话放在心上。
谭雾宁便一直忍耐。
当时她只以为这是皇家规矩大,看不惯她这自小在平洲长大不拘小节的女子,以为沈未苍只是因为倾慕严企昭而嫉妒自己。
她没有放在心上,觉得严企昭对她的温柔爱意能抵挡一切困难。
婚后第七年,她的身体越渐虚弱,缠绵病榻,夫君忙于公务,却待她几年如一日的温柔。
她以为自己嫁了个好夫婿,死后变成鬼魂才发现了真相。
什么一见钟情,什么七年夫妻情深,全都是假的!
可笑她还真自以为是,相信了严企昭有多爱她,这一切不过是利用罢了。
直到一袭玄甲红色战袍的年轻冷面男人带兵冲入皇城,拼着一死也要重伤严企昭,还把她的棺椁从皇陵中抢了出来重新安葬。
谭雾宁从严企昭的口中得知了男人的名字,谢万衡。
在他为自己重新安葬的时候,她看清了谢万衡的脸,这才从遥远模糊的记忆中想起这个人。
谢万衡是护国将军府的庶子,自小不怎么受重视,后来上战场为自己拼杀出了一条路,这才在朝堂上站稳脚跟。
在平洲的时候,每年夏季她都会去庄子上的别院避暑,那时候谢万衡总是出现在她的院子外偷偷看着她。
偶尔被她发现了,谢万衡会沉默着送过来一些东西,要么是一兜果子,要么是一捧野花,或者是一把遮阳的伞。
后来她回了京城,每当出门的时候,他很快又经常出现在她身旁。
遇到严企昭之前,他曾经有一次激动地抓住自己的手臂,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被她下意识甩开。
而后他叹息一声,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先皇赐婚的旨意降下之前,谢万衡也曾来过平南侯府,问她愿不愿意跟他离开这里。
她只当这是个倾慕者,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
从那以后谢万衡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他为自己收尸。
谭雾宁慨叹,如果有来世,她一定不会再辜负真心待她的人。
可当她再次回到十五岁这年,平洲的庄子外再也看不见谢万衡的身影。
她主动找上她,谢万衡也对她十分冷漠。
谭雾宁百折不挠,她亲眼见过谢万衡爱自己的样子,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前世的夫君频频找上门来,面带焦急地对她说:“你不能和谢万衡在一起。”
被严企昭百般纠缠不得已时,谭雾宁闯进谢万衡的院子,却看见他挂在书房里的女子画像。
原来他喜欢的人也是沈未苍。
谭雾宁的心终于死了,自那以后对谢万衡只有回报恩情的念头,再也不敢爱了。
直到为他挡箭将死之际,谢万衡终于落了泪:“宁儿,你好狠的心,为什么就这样扔下我?”
陈国京城。
“小姐,那有一处茶馆,我们先去躲躲!”
沈未苍被四名侍女牢牢护着,一人手上稳稳撑着伞挡在她的头顶。
她昨日刚来到护国将军府,对陈国的市井十分感兴趣,今天就跟姨母说了声带着侍女出来玩。
没想到天公不作美,一场暴雨说下就下,打了个猝不及防。
沈未苍和侍女进了茶馆,有些不悦地跺了跺脚,虽然刚才柳儿把伞打得很稳,可脚底还是踩到了不少雨水。
此时鞋面和裙摆已经沾了不少污水,看着那一片水渍就心烦。
“这雨下得真不是时候。”
几个侍女是从燕国就一直跟着她的,十分熟悉她的脾性,絮儿眼尖地看到了她裙摆和鞋面湿了,忙蹲下去拿着帕子帮她擦。
“算了,别擦了,”沈未苍转身走向一处位置,云儿熟练地擦拭过长凳,她才坐下来,“等回去再换衣服吧。”
雨却越下越大,门前廊下很快就串起了雨珠,像一串串的帘幕,街上的景象很快就看不清了。
朵儿点了几盘点心一壶茶,可这茶馆里人声嘈杂,她也没兴趣享用,双手托腮无聊地看着茶杯。
突然响起一阵比雨声还声势浩大的声音,她有些奇怪地往外看去。
周围的议论声传到沈未苍的耳朵里——
“那不是国师的马车吗,国师回京了?”
国师?
沈未苍见茶馆里的人纷纷激动地起身往外走,也忍不住站起身走到门口。
柳儿和絮儿尽职尽责地护在她身侧,其他人察觉到几个侍女不好惹,识相地避开了她们,不和她们凑得太近。
很快她就看到两排穿着黑色玄甲的士兵护卫在一辆马车两侧,踏着雨水经过这间茶馆。
肃穆的气势将喋喋不休议论的人声压得再也听不见。
沈未苍眨着眼看那辆马车,四角悬挂金玲,暗红色的顶,漆黑的车厢,行驶途中十分平稳,看着就华贵得很。
她费力地辨认马车上的徽记,勉强能看清上面好像是一个“檀”字。
就在马车要驶过这间茶馆的时候,一道黑影突然从车厢内钻出,飞快地朝这边袭来。
柳儿立刻抽出匕首挡在沈未苍面前,可那黑影的动作十分迅疾,以十分诡异的速度和角度钻过她和絮儿,径直冲在沈未苍的怀里。
沈未苍惊呆了,她感到手腕一片冰凉,垂眸看去,一条通体漆黑的蛇盘在了她的手腕上,正昂着头朝她吐信子。
那辆马车停了下来,檀渊有些不悦地出声:“回来。”
雨声很大,没有人听见他的这句话,那条蛇能感觉到主人的命令,却牢牢缠在沈未苍的手腕上不肯动。
檀渊等得有些不耐,抬手掀开暗红色帘帐,视线瞬间锁定在一处。
很快,沈未苍就看到一个穿暗青色锦袍的年轻男人下了马车,侍卫立刻上前为他撑起伞。
檀渊走了过来,脸色淡淡,眼睛却一直看着沈未苍:“不知这位小姐是哪家千金,我养的小玩意冒犯了小姐,甚是抱歉。”
柳儿和絮儿警惕地挡在沈未苍身前,他开口介绍道:“在下檀渊。”
沈未苍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眼,刚才听别人议论,她还以为国师是个老头,没想到是这么年轻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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