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二伯,以前是个挺张扬的人,喜欢玩赛车跳伞潜水各种极限运动,行事也很嚣张,手底下养着一堆小弟,我爷爷管都管不住,平时没少为他头疼。”
“大概五年前,二伯的儿子意外坠崖。其实当时在那辆车上的,本该是我二伯。但他儿子那天临时有事,就先坐上了那辆车。”
“那件事之后,二伯就变了,不仅抛弃了以前喜欢的所有极限运动,还遣散了他那帮小弟,整天在家礼佛,跟变了个人似的。”
“为这事,我爷爷头发都不知道愁白了多少根。不过我总觉得他不对劲,所以,不想你跟他过多接触。”
谈溪云的话让颜黛陷入沉思。
她没想到谈二伯还有这样的过往,确实值得同情。
不过,如果他跟宋语禾是一伙的,那就另当别论。
她抬头,紧紧地盯着谈溪云的眼睛。
“谈溪云,你可以帮我查一查你二伯吗?”
她知道这个要求可能会让谈溪云为难,毕竟谈二伯是他的亲人。
如果他对这件事持反对态度,那她会用自己的办法查证,不会再在谈溪云面前提起。
可让她意外的是,谈溪云几乎没有犹豫,就把她拥入怀中。
“黛黛,我们夫妻一体,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
谈溪云的话,像一抹暖阳,浅浅照在颜黛心上。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回抱住谈溪云。
希望这一次,她是真的选对了。
……
傅家,时俪在国外看到宋语禾给她儿子戴绿帽子的新闻之后,再也坐不住了,火急火燎地买票回国。
刚下飞机,又被告知宋语禾私自倒卖傅家家产。
不仅卖了她珍藏的包包和各类宝石,甚至胆大包天到卖假画,还差点被人用诈骗罪告上法庭。
一条又一条坏消息把她气得急火攻心,好险没晕过去。
自从宋语禾来了他们傅家,搞得傅家名声一天比一天臭不说,竟然连她和傅渊的主意都敢打。
她家这是找儿媳妇吗?
这分明是找了个家贼!
时俪下定决心,这次无论如何也要给宋语禾一个教训!
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傅家,宋语禾恰好在给傅闻州准备爱心晚餐。
最近她和傅闻州的感情恢复了一些,她也知道她的行为过火。
为了挽回傅闻州,她几乎做出了能做的所有努力。
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宋语禾眼中露出欣喜。
她快步跑向大门的方向,声音娇软。
“闻州……”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巨力掀翻在地上。
右侧脸火辣辣地疼。
宋语禾抬起头,看到满脸怒气的时俪,惊恐地瞪大眼睛。
“阿姨……您、您怎么回来了?”
这个老妖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不是说要出国几个月的吗?
宋语禾挣扎着爬起身,想先稳住时俪,等傅闻州回来。
没想到时俪压根没打算给她机会。
时俪眼风一撇,四周的佣人立刻围上来,把宋语禾按倒在地。
时俪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声音是怒到极致的冷漠,听得人心发颤。
“给我拿家法!”
一个佣人毕恭毕敬地把一根挂满尖刺的鞭子递到时俪面前。
时俪接过,迎风甩了两下,空气中传来“唰唰”的破空声。
时俪看着宋语禾,冷笑一声。
“我们傅家,多少年没请过这根鞭子了。你还真是能耐,竟然有本事让我把它拿出来。”
“今天我就打死你这个搅家精!让你再来祸害我们傅家!”
时俪拿起鞭子,狠狠朝宋语禾身上甩过去。
鞭子沾身的下一秒,宋语禾背上就出现一道血痕。
她拼命挣扎,想摆脱身后佣人的桎梏,谁知道反而被不耐烦的佣人直接捆在了原地。
时俪又是几鞭子下来。
宋语禾只觉浑身上下都钻心般得疼,四处皮开肉绽。
她再也顾不得维持人设,恶狠狠地瞪着时俪。
“住手!老妖婆,你没资格惩罚我,你们这是故意伤害,我要报警!”
“报警?那你也得有命活着出去!”
时俪没想到宋语禾还敢对她恶语相向,愤怒把最后一丝理智烧毁。
她拼命挥舞鞭子,朝宋语禾身上抽去。
“我打死你个扫把星!”
“居然敢卖老娘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
“门都还没进就跑去外面找野男人,你当我傅家是死的吗?”
“来人,都给我按死了她!今天不打得她出气多进气少,我就不叫时俪!”
时俪打红了眼,下得死手。
她本来就不喜欢宋语禾,偏偏宋语禾还三天两头地作妖。
多日来累积的不满,让时俪全部在此刻爆发。
宋语禾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如此打过,口不择言地开骂。
“你个恶毒的老妖婆,难怪颜黛不喜欢你,你就是泼妇!”
“闻州如果知道你这么欺负我,一定会找你算账的!”
不提颜黛还好,一提颜黛时俪就更气不打一出来。
好好一个乖巧听话,任她搓圆揉扁的儿媳妇被弄跑了,结果就换进来这么个东西?
早知道她死也不能同意傅闻州和颜黛离婚。
她抽累了,一脚踹在宋语禾裂开的大腿伤口上。
“小贱人,你还敢跟我说颜黛?颜黛嫁进傅家这么多年也没搞出找野男人这种事来!”
“她比你可顺眼多了!”
“你不愧是做小三的,高攀了我们傅家还不安分,我今天就代替我儿子好好教训教训你!”
时俪喝了几口水,恢复了部分体力后,接着抽打宋语禾。
宋语禾刚开始还有劲骂人,后来转成哀求。
再后来,她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上只剩下躲避的本能。
剧烈的疼痛让人眩晕,时俪那张狰狞的脸在眼中渐渐虚化。
宋语禾再也支撑不住,彻底失去意识。
然而时俪的施暴并没有因为宋语禾的晕倒而停止。
她命下人提来一大通冷水,亲手往里兑了盐巴,然后朝着宋语禾身上泼过去。
“我让你晕!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去?做梦!”
宋语禾生生被疼醒。
醒来后,伤口被盐杀得痛不欲生。
她扯着嗓子哀嚎,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就连眼球都鼓得像是两颗乒乓球。
如同变异的丧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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