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外,赵大小姐正一脸兴奋地盯着木门。
木门从外面被木杆拴上,除非粉碎木门,否则根本不可能从里面出来。
而这木门看起来普通,却是用极为坚固的木料制作,想要破门,谈何容易。
附近已经冒出来好几名女兵,簇拥到赵灵婵身边。
里面传出“嗷嗷”的声音,低沉透着凶猛。
很快,里面就传出剧烈的动静,嗷嗷声响不绝。
“大小姐,他会不会顶不住?”边上一名姿色颇为秀气的女兵低声问道。
大小姐瞥了一眼,没好气道:“顶不住又怎样?你还担心他?”
“不是不是。”女兵忙道:“那两头战獒凶猛异常,单打独斗,连府上的侍卫也不能一对一应付。魏长乐赤手空拳,还要对付两头,奴婢只担心!”
大小姐蹙眉道:“你不是说你不担心吗?”
“我不是担心魏长乐,是担心大小姐。”女兵解释道:“战獒真要是伤了魏长乐,咱们不好向魏总管交代。”
“他被除籍,魏氏还会管他?”
另一名女兵忙道:“可庞怀玉说的也不一定是真。魏长乐也并没有直接承认被除籍,如果他没有被除籍,伤了魏总管的公子,老爷定会责怪大小姐!”
“不就是家法吗?”赵灵婵咬牙切齿,“只要报仇,家法我也甘愿受了。”
“大小姐,就怕就怕老爷以后再不让你出门。”女兵提醒道。
赵灵婵一怔,眉宇间立时显出忧虑之色。
但只是这片刻间,小木屋里已经没有了动静。
没有魏长乐的惨叫声,也没有战獒的嚎叫声。
死一般寂静。
赵灵婵瞪大眼睛,盯着木门,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怎么没声音?”
“大小姐,魏长乐魏长乐总不会被咬死了吧?”女兵显出惊惧之色。
其他女兵闻言,也都是骇然。
赵灵婵眉宇间分明显出焦急之色:“魏长乐不是很会打吗?所有人都怕他的拳头,他他不会这么容易就死啊。”
“是不是魏长乐打死了战獒?”一名女兵怀疑道。
年长一些的女兵立刻道:“绝不可能。这两头战獒是从西边过来的,专门敬献给老爷。府里的侍卫都说,这战獒比老虎还可怕,他们看见腿都发软。魏长乐虽然拳头厉害,但不可能这么快打死两头战獒。”
“战獒没死,那就是魏长乐死了。”一名女兵慌了神,“这两头战獒平日都是吃肉,总不会正在吃肉吧?”
赵灵婵骇然道:“你是说战獒在吃魏长乐的肉?这!”
她先前还得意洋洋,此刻却已经显出慌乱之色,凑近上前,贴着木门听了听,里面确实是死一般的寂静。
虽然她心中怨恨魏长乐,要报当年之仇,却也只是想给魏长乐一个教训,自然不想魏长乐真的死在这里。
情急之下,抬手将木杆托起,推开门,一个箭步冲进去。
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赵灵婵更是惊乱,但小木屋内一片漆黑,事先也没准备火把,根本看不清楚屋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魏长乐,你在哪里?”赵灵婵此时也顾不得屋里还有两头战獒,抬手虚空晃了晃,“你快点出声。”
外面早有女兵惊声道:“大小姐,快出来,里面危险!”
这话一出,赵灵婵才意识到自己身处险境。
这两头战獒虽然是她让人豢养,但她自己极少喂食,战獒对她的气味也不是很熟悉,肯定不会将她视作主人。
虽然两头战獒都被铁链子系住,无法出屋,但在这小木屋内却可以肆意活动。
若是战獒察觉又有人进来,保不准就要扑上来。
虽然此刻异常担心魏长乐的安危,但赵灵婵听到提醒,却还是往后退了一步。
也就在此时,边上一道身影扑过来,速度快极。
赵灵婵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身影扯了过去,口中发出一声惊骇的娇呼。
“大小姐!”外面几名女兵也依稀看到一道身影扑向赵灵婵,眨眼间就没了赵灵婵的身影,都是魂飞魄散,齐声惊呼。
如果大小姐有个三长两短,在场的女兵肯定一个也活不了。
女兵们顾不得屋里还有战獒,几乎是同时往前冲。
“站住!”屋里传来魏长乐低沉的声音:“谁敢闯进来,老子就将这臭娘皮丢到野兽的嘴里。”
这话一出,本来要冲进去的女兵们都是立刻停步。
小木屋中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在场众女兵一无所知。
魏长乐还活着,那两头战獒是死是活?
魏长乐声称要将赵灵婵丢给战獒,这就是说战獒还活着。
但战獒怎可能与魏长乐共处一室却毫无动作?
只不过惊乱之下,女兵们也没法多想。
“魏二爷,你千万别伤了大小姐。”一名女兵几乎是哀求道:“你们赶紧出来,那战獒很凶狠。”
魏长乐声音传出来:“我现在火气很大,不想看到你们。赶紧滚,谁要留在这附近,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大家也都听过魏长乐的名声。
这就是个有勇无谋的粗莽武夫,头脑一热,那还真是毫无顾忌。
“我们现在就退下,但但你不可伤了大小姐!”女兵回道:“这里是节度使府,你若真的伤了大小姐,不但你活不了,你们魏氏也要大难临头。”
说话间,那女兵示意其他人往后退。
与小木屋有了些距离,女兵们自然不可能真的离开。
“赶紧去向老爷禀报。”女兵吩咐道。
赵灵婵此刻又是恼怒又是后悔。
后悔自己就这么轻易落入对方的圈套,恼怒的是自己此刻竟然没有还手之力。
方才魏长乐冲出来,几乎是瞬间就反扣了她一条手臂,将她压在木墙上,而另一只手则是绕过脖子,捂住她的嘴。
察觉女兵退下,魏长乐这才松开捂住她嘴的手,按住她肩头,令她身体贴住木墙,无法动弹。
“放开我!”赵灵婵急促喘了几口气,才怒道:“魏长乐,我要砍死你!”
魏长乐却是二话不说,一只手死死扣住她反过来的手臂,另一只手从肩头拿开,对着她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
虽然赵灵婵穿着厚长裙,但这一巴掌拍上去,却还是能够感受到这臭妮子臀部的紧实和饱满。
“你你干什么?”赵灵婵想不到魏长乐如此狂妄,花容失色:“你不要乱来,你你要是欺负我,我爹不会放过你!”
“老子差点死在你手里,你现在和我说这些?”魏长乐也是恼怒道:“大小姐,你可知道,我从鬼门关闯过来,现在是什么都不怕。别说你爹,就算是皇帝来了,我也不怕。”
一想到自己落入这臭妮子的圈套,虽然凭借强悍的武力片刻间击杀两头战獒,但手臂也被战獒撕下一块皮肉,心中更是火起,对着赵大小姐圆滚滚的翘臀又是连续几巴掌。
赵灵婵在河东那是高高在上,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眼泪夺眶而出,带着哭腔道:“魏长乐,你你有本事和我一对一,你使诈,不是英雄!”
“英雄你娘的头!”魏长乐破口骂道:“你骗我进屋的时候,难道不是使诈?还尼玛你爹在这里诵经,奶奶的,你还真会演戏。”
赵灵婵扭动身子,想要挣扎开,却被魏长乐又在屁股上打了两下,随即按住她肩头,让她连扭动起来都很吃力。
“要不是你当年当年欺负我,我也不会找你麻烦。”赵灵婵咬牙切齿道:“有仇不报非君子,我我当然要报仇。”
魏长乐冷笑道:“那时候咱们都还小,你非要和我比试摔跤,我不小心扒了你裤子,看见你屁股,难道那还是我的错?”
赵灵婵羞恼交加,怒道:“不要说了。就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
“好,是我的错是吧?”魏长乐手臂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又听赵灵婵将责任都推到自己头上,更是怒火中烧,一只手猛地掀起赵灵婵的长裙,“既然是我的错,老子就错到底,看你能怎样。”
赵灵婵感觉到长裙被掀起,魂飞魄散,失声道:“你你干什么?”
魏长乐一只手臂横在她背后,用力摁住。
赵灵婵虽然习武,但魏长乐狮罡之力,强悍无匹,控制她自然是小菜一碟。
感觉系住长裤的绳带断开,随即屁股一阵发凉,只是瞬间,魏长乐竟然极其粗蛮地将她裤子往下扒开。
赵灵婵只觉得匪夷所思。
虽然她知道魏长乐天不怕地不怕,但实在没有想到他竟然敢这样干。
他竟敢再次扒下河东大小姐的裤子。
赵灵婵脑中一片空白,呆若木鸡,忘记挣扎,甚至不知身在何方。
白的发亮如满月般的圆臀显露出来,一阵阵发凉。
“既然得罪,那就得罪到底。”魏长乐抬起手,对着白如玉的屁股蛋子又是一巴掌,没有衣服阻隔,这次清晰地发出“啪”的声响,雪肉甚至颤动起来。
赵灵婵终于回过神,尖叫道:“魏长乐,你我要杀死你,千刀万剐,杀死你!”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魏长乐又是毫不客气地连抽了五六下,雪白的圆臀上布满红红的掌印。
赵灵婵屁股上挨了这么多下,火辣辣的,眼泪更是如潮水般。
外面女兵听到赵灵婵的叫声,都是心急如焚,却又不敢冲过去。
“待会儿你就向你父亲告状,就说我扒了你的裤子,打了你的屁股。”魏长乐嘿嘿一笑,“那次是不小心,这次我是有意的,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想将我砍成肉泥?”
赵灵婵眼泪直流,咬牙道:“我要将你剁成肉泥喂狗。”
“翻来覆去就这两句,听得耳朵都起老茧。”魏长乐凑近她耳边:“你既然要将我喂狗,反正我也是死路一条,既然如此,还不如死前快活一下,你说对不对?”
说话间,他一只手已经贴上一片花瓣。
入手光滑如瓷器,却又紧实饱满。
赵灵婵虽然还是闺阁小姐,但魏长乐这句话她还是听得懂。
这家伙既然敢扒自己裤子,那就真的没什么不敢干的。
眼下的情势,魏长乐真想干点什么,那实在是方便得很。
她自然不笨,知道越是怒骂反抗,越会激怒魏长乐,魂飞魄散之下,竭力轻声道:“魏长乐,你你放过我,我就不杀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你说的话我能相信?”魏长乐呵呵一笑。
赵灵婵赌誓般道:“我赵灵婵说话从来算话,若有食言,天诛地灭!”
将赵灵婵屁股都抽红,魏长乐此时怒气也消了不少,知道真要闹大了,自己肯定也讨不了好。
帮着赵灵婵提起裤子,放下长裙,正要说话,就听外面传来声音:“贤侄,贤侄啊,不要糊涂,我来教训她,你千万别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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