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那些吃瓜弟子都疯了,而是财帛动人心。

    反正又不用搭什么就有钱拿,何乐而不为?!

    凤溪和吃瓜弟子们打过招呼之后,带着千层饼滤镜走到了堂前。

    “内门弟子凤溪拜见夏侯堂主!”

    君闻和毕长老也跟着行礼。

    夏侯堂主肃声道:

    “今日传你们三人过来,是因为药圃的姚执事状告你们与蚀骨针茅大面积死亡有关。

    姚执事,你把事情原委说一遍吧!”

    姚执事当即说道:

    “本月七号,凤溪三人奉命到药圃做任务,负责捕捉蚀骨针茅田里的黑蠹。

    因为没有完成任务,所以他们三人晚上也留在了药圃。

    后来因为宗主下令,免除了他们三人的任务。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结果从他们离开那天起,蚀骨针茅就陆续出现了枯死情况,目前已经枯死了大半!

    经过药圃三位长老的研判,发现这些蚀骨针茅死亡的原因是被灵力所伤!

    毫无疑问,罪魁祸首就是他们三人!

    他们三人为了快点完成任务,并没有听从用手捕捉的要求,而是偷偷使用了灵力,导致蚀骨针茅大面积死亡。

    他们此等行为不但给宗门造成了巨大损失,而且性质恶劣,恳请夏侯堂主对他们处以重罚,以儆效尤!”

    吃瓜群众们顿时一阵骚动。

    他们之前虽然瞧见了姚执事,但是并不知道凤溪三人犯了什么事儿。

    现在一听,居然犯了这么大的事儿,别说讹钱了,恐怕自身难保!

    不过也有一些人觉得凤溪上次都能把九个长老和九个亲传拉下马,这次肯定也能扭转乾坤。

    夏侯堂主一拍惊堂木,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凤溪,你们三人可认罪?”

    凤溪当即说道:

    “夏侯堂主,我们是冤枉的!

    第一,姚执事的话里面就有自相矛盾之处,他说我们为了完成任务动用了灵力。

    既然我们动用了灵力为何还没完成任务?那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

    第二,他也说了在我们离开之后的第二天,蚀骨针茅才出现了枯死情况,所以这和我们有什么干系?!要死不早死了?!

    第三,他说蚀骨针茅的枯死原因经过了药圃三位长老的研判,众所周知晋长老和岑长老和我有仇怨,所以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这是栽赃陷害!”

    夏侯堂主点了点头:“姚执事,你作何解释?”

    姚执事似乎早有准备,当即说道:

    “你们为何没完成任务,这得问你们自己,我哪里知道你们为什么没完成?!说不定就是故意想要留在药圃搞破坏!

    蚀骨针茅若是被灵力所伤不会马上出现症状,所以才会在你们走后才枯死。

    虽说晋长老和岑长老与你有嫌隙,但左丘长老和你并没有什么交集,而且德高望重,他老人家总不会冤枉你们吧?!”

    凤溪听完,笑了!

    “姚执事,凡事都需要动机,我们三个这么做对我们有任何好处吗?

    显然没有!

    不但没有好处还有天大的害处,只会让我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所以,你说说,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姚执事显然没有想到凤溪会这么说,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说道:

    “因为你们三个对于我安排的任务不满,所以蓄意报复!”

    他的话音刚落,凤溪就快速问道:

    “我们对你安排的任务不满?我们为什么不满?”

    姚执事几乎下意识说道:“因为我故意针对你们,耽搁了你们修炼时间。”

    凤溪一拍手:

    “啊,我原来还真没想到这一点,还以为你只是公事公办,原来故意刁难我们啊!

    那就说得通了!

    你受了晋长老和岑长老的指使想要把我们三人困在药圃,这样一来我们就不能及时修炼出第一根灵骨。

    没想到宗主他老人家明察秋毫,坏了你们的诡计。

    你们一计不成又生歹念,你让人用灵力伤了蚀骨针茅,这样一来就能让左丘长老也做出同样的研判。

    你们真是太歹毒了!

    最重要的是,你无凭无据凭只是揣测而已!

    若是揣测也能给人定罪,你早死一百多回了!”

    姚执事:“……”

    吃瓜群众们顿时议论纷纷!

    “我看凤溪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没准真是这么回事!”

    “可不嘛?!凤溪三人又不傻又不疯,为什么要在药田动手脚?!一看就是强行扣罪名!”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凤溪得罪了那两位长老,这是翻后账呢!”

    ……

    夏侯堂主一拍惊堂木:

    “姚执事,凤溪所言有理,他们三人没有动机这么做,你若是没有其他佐证,仅凭你之前所说并不能给他们三人定罪。”

    姚执事看了凤溪一眼,然后得意道:

    “夏侯堂主,药圃最近只有内门弟子和我们药圃人员出入,这一点可以通过药圃的留影阵法进行查验。

    众所周知我们涅修一旦修成全副灵骨就只能动用涅修之力,没办法动用灵力了。

    这些人里面只有凤溪三人能够动用灵力,所以他们就是罪魁祸首!”

    姚执事此话一出,夏侯堂主心里便是一沉。

    他虽然相信凤溪三人是无辜的,但现在显然十分被动。

    因为姚执事说的没错,一旦修成全副灵骨确实没办法动用灵力。

    这时,人群一阵骚动,让开了一条道路。

    岑长老和晋长老走了过来。

    他们两个和夏侯堂主打过招呼之后,晋长老说道:

    “夏侯堂主,我们此来一方面是为了旁听案情,另一方面是提供这段时间药圃进出人员的影像,用来佐证姚执事的供词。”

    晋长老激发留影石之后,现场的所有人都瞧见了最近这段时间药圃的进出情况。

    果然如姚执事所说,除了内门弟子便是药圃的人,这些人全都已经修成了全副灵骨。

    夏侯堂主虽然心里偏向于凤溪三人,但如今也只能说道:

    “凤溪,你们对此有何话说?”

    还未等凤溪说完,吃瓜弟子们又是一阵骚动。

    原来是吉长老和姜长老来了。

    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在路过凤溪的时候,吉长老传音入密道:

    “死丫头,你二舅姥爷来了!你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凤溪:完犊子了,我塌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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