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也不知如何劝慰,只能说道:“楼下那妖女又来了。”
宁素笺不以为意,道:“若是没有异常举动,便随她去。”
若是想要动手,酒楼当中共有三座剑阵,一座自行护楼的阵法,两座杀伐大阵。
定叫那妖女有来无回。
那妖女这些日子日日都来酒楼,喝茶是其次,主要为的是宁素笺,其次便是云欢。
这妖女手段不低,也就是宁素笺见识过不少名流才子,要是寻常女子,恐怕早已被其虏了芳心。
也不知妖女有何倚仗,敢每日大大方方的出现,见着宁素笺最好,若是见不着,也就做两个时辰就会自行离开。
不惹事,也不挑事。
这还是个穷凶极恶的魔门妖女么?
楚檀慢慢悠悠的品完两杯果茶,没瞧见那宁素笺,便从容走出酒楼,款款离去。
路上遇上些个痴迷子弟,她不曾侧目过一回。
直到面前有个身穿白裙的女子,楚檀施施然来到她面前。
“云姑娘,又见面了。”
云欢点点头,淡然道:“楚姑娘还是不要过多费劲,我对女子不感兴趣,当然,若是有时间倒乐意尝试一番,如今倒是算了。”
恰逢四商城商展,云欢这几日便留了下来,想瞧一瞧四商城这四年一度的盛会有多宏大。
只是这妖女在发现她之后,便换着法给她献殷勤,让她有些苦恼。
寻常男子多打算几次,他们自然会面子上过不去,不再自讨苦吃。
可这妖女不同,仗着是个女儿身,脸皮也厚,时不时在路上与她巧遇。
若是有时间,她倒不介意,但她不愿意耽误任何人。
楚檀娇笑两声,道:“若是等到云姑娘有意之时,一定要与奴家说上一声,奴家心中会一直为云姑娘留个位置。”
她所求的并非那些秀丽女子,她喜欢的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绝美女子。
如那冷千璃,宁素笺以及眼前的云欢都是她的目标。
若有朝一日,身侧皆是倾国倾城的漂亮姑娘,那该是何等美妙!
云欢笑容古怪,点头又摇头,接着侧身借过。
————
林微寒凝神施法,一道碧青色流光激射而出,将一只垂死妖兽击杀。
林微寒面露喜色,这是她第一次猎杀妖兽,还是只与她同境的化气境高阶妖兽。
啪啪啪。
一个气质不俗的青年从不远处走来,一边鼓掌,一边称赞道:“师妹果然天资聪敏,第一次对敌已能游刃有余。”
林微寒谦虚道:“与师兄相比,还差得远呢。”
青年名叫李御,同样是是青莲山一位长老亲传。
在林微寒横空出世前,他一直是青莲山破境速度最快,天分最高之人,也是青莲山年轻一代的大师兄。
直到在自家师尊口中无意间听见了林微寒这个名字,他才恍然惊觉,山上犹有这般妖孽!
破境如吃饭喝水般简单,上山一月,已是化气境高阶!
李御笑容温和,道:“或许再过不久,师妹便要超越我了。”
若是这般天赋是个桀骜不驯的师弟,他或许还要打压一二,但偏偏是个貌美的师妹,那就要另当别论。
林微寒摇摇头:“师兄谬赞了。”
李御不以为意,道:“三月后,想来师妹修为也是凝丹境,恰好能一同进剑骨秘境。”
“剑骨秘境只能进凝丹境与通脉境修士。有师兄我护着,你也可好生历练一番。”
“若是能拿回祖师所留下的‘行者’一剑,更是再好不过了。”
林微寒微微点头,没有多言。
她遥遥眺望故乡小镇所在,心中挂念起一个人。
李御自然不知,只当她思乡,便与她一同远望。
————
“还请道友出手。”
一身陈旧僧衣的和尚声音低沉,一手捏着佛珠,一手不断掐佛印,数道佛门印记飞出,佛光普照!
而他对面却是三只强大阴魂。
一只超凡境,两只通脉境。
佛法也极为克制阴魂,但境界差距摆着,即便有青元隼在一旁掠阵,仍有一只阴魂即将扑向他背后的凡人。
“好!”
小儒生弯弓搭箭,数道羽箭激射而出,箭身上散发出破邪气息。
这些箭矢都是文气所化,但附着了辟邪的术法。
咻咻咻!
这具阴魂被三道羽箭透体而过,虽然无法将其斩杀,但也能阻拦她一段时间。
禅安境界虽低,佛法不低,想要灭杀三具阴魂不难,但需要时间。
“且看小僧佛法!”
只见禅安和尚取出一页金色经文,经文上方有十七字佛门揭语。
随着和尚催动,十七字齐齐飞出书页,在空中不断排序组合,奇异的是,无论是那种组合,都有一种玄之又玄的佛意。
这十七字是他感悟佛法所得,每一字都代表他在佛法某一方面的成就。
最终十七字排列成一道特殊揭语后,化作一头金色狮子。
“吼!”
金狮怒吼一声,飞跃而出,一掌将一只阴魂拍碎!
“大师果然厉害!”
小儒生惊叹一声,也不甘示弱,三支雷电箭矢,接连射出,将那只阴魂死死钉在原地。
在对待凡人一事上,他与这位大师理念相同,一见如故,因此两人接引至足够凡人后,便会在约定之处这结伴离开。
修行途中,能得志同道合之人当做挚友,幸事也。
师兄是,这位大师也是。
————
“师姐。”
白磷睁开眸子,看着床上清醒过来的师姐,眼中有几分惊喜。
冷千璃被夺了本命飞剑,纵然慕青衣用的法子巧妙,没有伤及她的大道根本,只能算轻伤,但依旧需要静心修养,否则极容易愈演愈烈,变成大伤。
冷千璃双眸有一瞬失神,随即冰冷的看着白磷,道:“你下药了?”
她的身体情况自己再清楚不过,纵然不知睡了多久,但可以肯定时间绝对不短。
白磷承认道:“是安神静心的丹药,不会对师姐有伤害。”
冷千璃就这样直视白磷的眼睛,见其没有心虚之意,这才面色稍缓,但依旧不满道:“若有下次,定不饶你。”
说罢,她再问:“那人是谁,与你有何恩怨,最终如何收场的,如今过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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