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伸手轻抚蛇身。
看着温顺的蛇。
突然有种其他的想法。
嗯?
老色胚
都乱想什么呢!
他只是想夏天解暑。
这温凉的触感。
真的适合夏天抱着睡觉。
被咬?
真不会!
陈最早就试过,从农场购买的动物,不管是什么种类,在他面前都无比温顺。
鸡鸭鹅们,只要他规定了下单的区域。
就不会有一颗蛋出现在他规定之外的地方。
陈最拿刀朝猪肚上捅了一刀,猪叫都不叫一声,甚至还调整姿势让他杀的更顺手。
亲手挤奶的时候,奶牛的眼中竟然流露出慈母的神态,像是在说:“崽,够不够?多挤点啊,”
就连小狼崽,只是在牧场待了一段时间,就被影响的认了主。
所以陈最还真不怕蛇咬自己。
呃
五步蛇的唾液好像也带毒来着。
看到它伸舌头,他心有戚戚的收回手,“不准给我放毒”
听他这么说,蛇好像委屈了。
身子首尾相连盘在一起。
自闭了。
陈最轻笑,眼神突然一变,听到外面有动静,他出了牧场。
听着院子里传来的声音,他披上外套打开房门。
看着站在院子里的白慎言,他有些无奈:“您好像很喜欢往我这个院子里站”
白慎言也没进屋的意思,往台阶上一坐,朝旁边拍了拍,“来”
陈最拢了拢大衣,走出房间往他旁边一坐。
他也不说话,只是盯着院子里树、花看个不停。
沉默中,白慎言轻声开口:“想你妈了”
他笑着说道:“我跟她相差十岁,那时候你外公忙她和你二舅几乎是被我给拉吧大的,当然你二舅照顾的糙了点你妈这个小丫头啊,”
他看向陈最,“可以说,知亭我都没这么用心照顾过,比照顾闺女都上心”
“被我宠大的姑娘,脾气大的是不得了,跟老二打架,当时我们还住在大院,几乎所有大院的孩子都被她揍过”
陈最笑了,“这么厉害”
白慎言摆摆手,“厉害什么啊,我在后面站着呢没人敢欺负她”
他看着那棵树,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好的女孩,性格娇气点多好,偏她不是懂事,心思细腻,”
“你外公不在,白家的所有事都是我担着,那时候我很累,每天晚上,她都跑我院里拉着我说话,哥,你别这么累,哥,你歇歇吧,呵呵呵我不高兴,在这家里,她总是第一个知道的,”
陈最安静的听着,说实话,心里的触动挺深。
有触动,但不知道如何反应。
他真的不适合这样的亲情时刻。
白慎言好像就是倾述,也没想让他回应什么,他接着说道:“长大了脑子聪明,学的也杂都挺好的,可好好的女孩,怎么就这么大的责任感呢”
“她若只想着男欢女爱,穿戴享受多好嫁的远些也没事,至少我知道她是安全的”
他眼眶突然发红,“哪像现在,我只能知道她还活着,她到底累不累,伤没伤,我都不知道”
“呵呵呵,我千娇百宠养大的妹妹,竟然交给了国家”
白慎言伸手拍了拍陈最的手臂,像是才发觉他穿的有点薄,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囫囵盖在他身上。
陈最垂眸看着他的手,眸色渐渐变深。
“慕容洧钧这个人啊他跟你妈结婚那天我恨不得宰了他滥情,又不干净,也不知道你妈看上他什么了,”
他哼了一声:“我那天揍的他头都肿了再怎么拦也没用”
“你妈说,他跟她有相同的目标相同的信念这种同志感情,超越了一切情感呵呵呵,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知道,他不是个好男人妈的可我拦不住,”
“关在房里,我就坐在这里看着她,可还是没看住只是珩珩啊你妈那时候的眼神是真亮啊,”
过了好一会儿,白慎言又“呸”了一声:“当时就应该狠狠心,把她腿打断,至少盯着她生完孩子,养好身体,”
陈最出声道:“他们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不管再怎么机密的研究,总有结束的一天。
白慎言点点头,“当然,她肯定会回来的。”
“白幼倾还有答应我的事没做呢,她当然会回来”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枪放在陈最手心,“珩珩这个送你”
“不管你做什么注意安全不然你妈回来我没办法交代,”
陈最握紧,轻笑开口:“子弹呢”
“哦,对”
白慎言伸手四处摸摸,却摸了个空,他打了个酒嗝,“明天找你二舅要”
陈最笑着将他扶起来,把大衣重新披在他身上,“您早点回去休息吧,我明早送您,”
“好,”
白慎言回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叹息:“你说你怎么就不像你妈呢不然我看着你,还能安安心,现在看着你这张脸我就闹心这也就是亲生的,”
“要不是亲生的,就你这叛逆不听话的小孩我早抽的他哭爹喊娘了,”
话及此,他伸手朝陈最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
陈最:“”他妈
他深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退,“我就不送您了,”
白慎言嗤了一声,笑着摆摆手。
看他走路还算稳当,陈最转身回了屋。
把玩了一下手里的家伙什,他笑着将其收进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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