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陈最起身,走出院子,在林间找了一片空地开始锻炼。
活动了大概一个小时,浑身舒畅,他返回院子。
看了一眼候在身后的虞苗,出声询问了另一个,“虞姬呢?”
昨晚在她身上,陈最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战栗。
难得的惦记一下。
虞苗身子微颤,眼底含着怯意,“她她还没醒”
是她给虞姬擦洗的身子,上的药。
那些痕迹,让她有些害怕,怕自己也被这样对待,会承受不住。
小心思都浮在脸上,陈最又怎么能看不出来。
他嗤了一声,接着洗漱。
暂时没折腾她的心思,等他想要的时候,她就是怕,能躲得过吗。
洗漱完,穿好衣服,陈最走出院子。
看他来主院这边吃饭,虞归晚眼神顿了一下,盯着他上下打量。
身段绝成那样的美人儿,他没要?
这孩子是不是不会
还是身子有隐疾
哎呦,要真是有毛病,得让老周开药啊。
她看了一眼虞芙,想让她去看看。
陈最拿起汤勺给自己又盛了一碗汤,声音清淡:“虞姑姑”
虞芙的脚步顿住。
“我院里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哦好,”
他给虞归晚夹了一筷子菜,含笑说道:“奶奶孙子身体很健康”
“啊哦哦,身体没毛病就成吃饭南初来尝尝这个酥饼”
正在偷笑的南初抬眼,看到陈最瞄了她一眼,她有些尴尬的笑笑,赶紧低头扒饭。
吃完饭,虞归晚擦着嘴角,吩咐道:“如果那个老家伙过来让门口的拦一下”
“啊这”虞芙有些为难,“老爷子的车我怕是拦不住,”
门口的守卫都是慕容家的人,他们怕是不会执行这个命令。
虞归晚哼了一声:“那就提前跟我们说一声,”
她拉了拉南初的手,“咱到时候躲起来不见他,哼”
这老两口,好像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啊。
感觉跟打情骂俏似得。
陈最勾了勾唇,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南港。
最豪华的商业区,有一个百亩的别墅群。
里面大多数都是中式别墅。
这就是慕容家所在的地方。
众多别墅最里面,有一个四合院风格的宅邸。
面积很大。
围在最外侧的墙,高两米。
四合院与外面的别墅隔开,私密性很好。
围墙一般用青砖砌成,墙头装饰有各种瓦当和雕花。
四合院内部环境安静,花园、树木、假山、鱼池。
房屋格局做过改变,大致虽还是四合院。
但因为面积大,各个院落都做出了形状,有院有景。
当然,北部的正房,院落是最大的。
慕容恪便住在这里。
早起。
正房的人都动了起来。
看着一群人从房内走出,等在门口的人上前,“选好了?”
裁缝们有些讪然,“老爷子已经选了三件了,好不容易选好了,又嫌弃袖子有点皱这不,我们下去熨一下,”
慕寒摆摆手。
他走进房内,看向站在镜子前的老人。
他的脸庞瘦削,轮廓分明,头发都已花白,但身姿依旧挺拔,没有佝偻之相。
手中握着一根雕花的拐杖,静静地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独特韵味。
“老爷,车已经备好了,”
慕容恪握着拐杖转身看向他,“不着急”
慕寒低垂着头,嘴角抽抽,不着急?
也不知道谁大早上起来就开始挑衣服做头发。
“你在腹诽我?”
“不敢只是老爷,夫人能让我们进虞园?”
“她会的,”
慕容恪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她喜欢这个孙子,孩子们都回来了,她的气很容易就消了”
他微微上扬的眉梢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淡然。
“你知道晚晚为什么喜欢这个孙子吗?”
“不知”
他眉眼变得柔和,脸上笑意更浓:“因为他像我”
慕寒再次低头。
嘴角止不住的抽搐着。
怎么越老越自恋。
年轻的时候还没这毛病呢。
“老四人还没回来?”
“昨日一大早就乘船出海,至今未归,”
“倒是能躲”
慕寒犹豫的开口:“要不要我挂个电话催一下?”
“催什么”
慕容恪语调平静,眼神却淡了下去,“不管什么后果,他总得担着不是”
做错了事,总要受到惩罚,也不是说回来的早就能免的。
虞园。
陈最在书房执笔写字,虞苗端着茶走进来。
把茶杯放在小案上,她站在书桌前开始研墨。
他没学过毛笔字,一幅字写的不伦不类。
还是得找副字帖练练。
停下笔,陈最淡声吩咐:“去把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两个人喊过来”
“是”
两人来到书房,他看向苍术,“你跟着虞苗去找一个姓周的老头,他是中医,你暂时待在他那”
“好,”
吩咐凌霄守着院子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陈最走出书房,来到卧室,从背包里又取出一些食材和水果,闪身进入牧场。
把背篓放在厨房,他走进卧室。
任悠悠还在睡着,陈最随便转了一圈,没发现缺什么东西,就走了出去。
刚往草地上一坐,小五和小狼崽就围了过来。
陈最抚了抚狼崽的头,“小六啊改天我带你出来,”
虞园周边都是山,正适合它生存。
小五也缠了上来,舌头“嘶”了一声。
他忍不住勾唇:“好一会儿就带你出去”
听到声音从房间走出来的任悠悠,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她顿了下,旋即扬起笑脸:“爷您来了,”
陈最应声,“嗯,”
她走到他背后,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小脸埋在陈最脖颈,撒娇哼唧:“好久没见你了,”
他将人拉到怀里,啧了一声:“才两周左右”
任悠悠跟没骨头似的黏在他身上,幽幽叹息:“我怎么觉得像是过了好几年呢,”
陈最轻啧,枕着手臂往后一躺,开始补眠。
她眼底闪过黯然,他根本毫不在意自己,又怎么能感同身受她的痛苦呢。
这里很神奇,又吃喝不缺。
可对她来说,相当于绝地。
没有白天黑夜之分,若是身边没有日历和手表,她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只有陈最来了,她在伺候他的时候,才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自己还有用。
这空白的两周时间。
任悠悠几乎每天都睡不着。
总是胡思。
他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若是他抛弃了她,甚至忘了她,那她岂不是要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待到死?
想到被他遗忘的后果,任悠悠内心一阵慌乱。
她软了身子往上蹭了蹭,趴在他下巴的地方撒娇。
当看到他脖颈处的痕迹时,身体有了一瞬间的僵硬。
他
有了别的女人。
这个认知让她从内心涌出一种不安。
还有不知觉的慌乱,她不能让他忘记自己。
任悠悠伸出手
陈最握住她白嫩的小手轻捏,声音中带着倦意:“乖点”
她的眼角泛红,嘴角也微微颤抖,却还是不敢打扰他的休息。
睡了一个小时,他睁开眼,双手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轻叹。
任悠悠伸手捏了捏他的肩颈,“爷您睡好了?”
陈最拍拍她的后腰,开口时带了点刚睡醒的慵懒:“嗯”
她眼眸一闪,小手往下走去。
解开了禁锢着他裤子的带子。
整个人
陈最往下睨了一眼。
他双臂枕在脑后,任由女人动作。
他眼神一暗,伸手捏住她的后颈,手上用了点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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