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和白家想尽了办法,实在是找不到你,顾家又含糊的表示了些什么,我虽然不觉得你在他们手里,可万一呢?”
“所以我做了两手准备,”
“一方面让慕析安排木楠等人去内陆等着你,另一方面,我以老四的名义,给顾家去了信,”
慕容恪看向他,“你想的没错跟顾家联系上的人是我”
“不管是为了找你,还是为了慕容家,这个险必须冒”
陈最挑眉笑了,这就对了。
“您忽悠他们慕容家还留在内陆一大笔财富,并且在信里给了顾老头信心,所以他才觉得能让顾今安彻底取代我,但同时木楠等人,又是见印行事,也就是他们是给我留的人,”
如果陈最出现,那肯定凡事以他为主。
可也不知是不是受剧情影响,陈最一直在慕容家视线之外。
他回不来,那顾今安就成了慕容家的孩子。
一路仕途高升。
南初也回不了港都。
难产而亡。
顾裴司怕是受了打击,一直被顾青山利用。
两人生下的这个孩子也成了没娘疼,没爹爱的小可怜。
至于后来慕容家有没有回到京市,文中没有过多赘述。
陈最想,怕是被顾家卸了磨杀了驴。
顾家,不想让慕容家回去。
慕容恪摇头,“不是忽悠慕容老宅确实还留有一笔财产,”
“顾老三这个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力夫出身,想尽一切办法,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机会上位他的心狠,不是你能想象的,不让他见到实在的东西,钓不住他,”
“得到你回来的消息,我第一时间给你大舅传了消息,又让木楠全力相护,就是怕顾老三做出什么”
他看向陈最,轻笑:“只是没想到,你不按照常理出牌,不问事情缘由,直接就出了手,”
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慕容恪第一次不顾形象的大笑。
陈最回来后,他要怎么处理。
顾青山肯定做了很多安排。
可最后一个都没用上。
在千里之外慕容恪都能感受到顾青山有多么的死不瞑目。
“慕容老宅都被埋了哪里有财产?”
慕容恪道:“那尊穷奇像外表是石头,内里是纯金打造”
“带着下面石台,大概有三吨的黄金,”
陈最有些懵,“您”
“是这个”
说着,他朝慕容恪竖起大拇指。
“当然不止这些,石台下面连着正房的地下室,下面至少还有几箱的金银珍宝,入口很隐秘,除了我,没人知道”
“顾老三也不知道?”
慕容恪摇头,“就像钓鱼”
“我只是喂了他一些鱼饵,等他咬钩的同时让他看到一批可观的财富,但是取用有条件”
“”
两人一番畅谈
就算知道慕容恪把所有人都当成棋子后,陈最情绪没有丝毫变化。
也并不觉得他可怕。
他甚至还笑着跟他讨论。
“爷爷,您的谋略没错,可手段上还是不够狠”
陈最嗤笑,眼神透着轻傲和挑剔,腔调散漫的指出他做的几点不足。
“若我是您”
接下来,他开始针对慕容恪的计划做一些补充和修正。
“”
听完了陈最的话,慕容恪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嘴角轻抿成线,看着陈最的目光若有所思。
有些道理,是他自己活了半辈子才想明白的。
可眼前人,分明还是个少年。
慕容恪看的分明。
他看待一件事,就像是从世俗里摸爬滚打过来的,是如此透彻。
那些手段使起来,简直可以说是六亲不认。
慕容恪心惊之下,开口时,声音有些发涩:“白家是你母亲家,你这么做”
陈最笑着抬抬手,“爷爷,您先搞搞清楚,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假设”
“我只是想说明,您做事还是想的太多,顾忌太多,”
“我爹那事,您就因为他绝食就任由着他?要我是您,腿打断,直接扔国外去管他去死”
慕容恪看着老三这个‘孝顺’儿子,好笑的扶了扶额,“你说这些,是想跟我证明什么?”
陈最挑了挑眉:“我想证明,我比您,更适合掌管慕容家,”
“孙子我有能力,也比您狠,您的那些谋略我能运用的更加得心应手,”
“爷爷,那些长辈们在背后的絮叨,您乐意听吗?我出手让他们闭嘴不好吗?”
慕容恪笑着拍拍他的头,“知道吗,我真的想过下令拦住你回来的路,实在是你奶奶太过想你,我也想看看,你到底跟我有多像最后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聿珩我是你爷爷,却把你当成一颗棋子一枚钉子困在自己的谋划里,你好像毫不在意”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理解啊,”
陈最说的是实话,若他是慕容恪,他只会做的更过分。
如果他惦记这些亲人,那多多少少会有些伤心。
可他来慕容家又不是缺爱。
他是为了掌权。
亲情?爱情?
这些个玩意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有的人看的重。
可在陈最心里,这些东西算个屁啊。
怕孤单,那就多找几个女人陪着。
看哪个兄弟顺眼,就陪着多喝两顿酒,维护一下关系。
情啊爱啊义啊,都是可以演出来的。
pua这一套,他很熟。
只要别人一心对他就行了。
就像任悠悠,在他感受到痛快的时候,给了一丝温柔,她就交付了自己的心。
就像南初和虞归晚。
对他真心相待。
这样的人,他也愿意护着,在其面前回馈一点关心。
可如果她们背叛了他,那他这情随时可以收回,下手时,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没必要别人付出了什么感情,你就非得回报同样的。
清醒的看待这一切。
永远不会怕遭遇背叛。
陈最懒懒倚靠在书桌上,拿起桌面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没管慕容恪探究的目光,自顾说着:“爷爷,我这只是给您表达自己的想法,至于您同意不同意,那可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接下来,我可要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了,您最好别拦,免得到时候闹得不好看”
他说这些话时虽然懒洋洋的,但语气里的认真,慕容恪听得出来。
“行,那我等着看,”
他抬抬手,“让下面那几个上来,”
站在门口的慕寒应了一声。
慕容恪看向陈最,“都是你的叔伯兄弟,你也认认人,旁系的今天就不见了”
陈最往后一倚,手臂环在身前,脸上带着浮于表面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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