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宴礼上前大大咧咧的搂上他的脖子,“淮之我的哥我喊你哥还不行吗,你这聪明的脑袋瓜,别对三弟使,一致对外吧,好不好”
慕容淮之偏头,勾了勾唇:“你在担心什么?”
是的,他眼睛里有担忧的情绪。
慕容宴礼眸光复杂的一闪,“你刚才也说了,老三不是善类”
“哥,他不止不是善类,他比我们都要狠,都要凉薄,两两对立,伤的一定是你,我怕”
慕容淮之轻笑勾唇,“我没打算跟他对立”
“你这脑袋,别想这么多复杂的事,好好喝你的酒,玩你的女人吧”
“你这话,是不是在骂我”
“嗤”
“慕容淮之!!!”
他斜睨了一眼他的下半身,淡淡道:“孙爷爷给你的补肾汤要经常喝,别把自己折腾废了”
“你”
慕容宴礼气笑了,“喊你声哥,你还真把自己当哥哥了,咱俩是双胞胎,”
“我也不是什么女人都玩的,小爷也是挑的,你看到的那些,大多数都是应酬,”
“哦,那你好棒棒哦,”
“你你别说我,你自己呢,别当我不知道,你外面养了两个,”
慕容淮之顿了一下,“闭嘴”
他摆摆手,坐到办公桌前,“去你的歌舞厅玩去”
慕容宴礼没走,施施然坐到沙发上,饶有兴致的谈论着:“淮之,白杳杳是不是被甩了?”
慕容淮之正色看向他,“知道跟这个女人有牵扯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吗?”
“当然知道,死了一个,关进去一个,哦,还有一个被砍了一刀,胳膊断了一条”
“这只是明面上的,”
私底下指不定被处理了多少呢。
“那个疯子”
慕容宴礼心有余悸,那点子色心也消了下去。
“那为什么白杳杳最近这么频繁的找后台她还勾搭三弟呢”
慕容淮之懒得跟他分析,摆摆手,“其他人随便玩,这个女人你给我离她远点,”
虽然他也没打算怎么做,可被他这么一说,慕容宴礼还有些不服气。
“我好歹也是慕容家的人,也没必要怕他江家吧,不就是个区长吗”
“嗤,”
回应他的,是一声嗤笑,慕容淮之看向他,“慕容家是不怕他,可你能代表慕容家吗?”
“这,这叫什么话,”
“实话,”
他接着嗤笑:“你别忘了,不提江家,就他江知越自己,也是军港长官你有什么能耐?”
慕容宴礼捂了捂胸口,“扎心了,”
慕容淮之再次郑重地看着他,“江知越就是个疯子,如果是老三跟他对上,我相信他会没事,你不行,你玩不过他,”
“你这话说的,凭什么老三就比我强?”
“不是你刚才说的吗,他比我们都要狠”
陈最不止是狠,他比疯子还多了一些不管不顾。
“你出去吧,去歌舞厅的时候,记得带上人,”
“知道了”
午后,虞归晚正悠闲的听着戏,虞芙走进来,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她淡淡“嗯”了一声:“既然暨白做了决定,那你去一趟吧,”
“也不用问了,直接把她送走吧”
“这送哪啊,”
“老地方呀,”
先送走,等老三回来,问过他的意见,再带回来就是了。
虞芙有些犹豫,“大少爷哪里”
之前虞归晚就问过慕容暨白,可他放不下母子之情,总觉得沈婉茹碍不得他什么事。
这次好不容易舍的下了。
那就得解决。
“大少爷的婚事您不插手吗,”
虞归晚轻笑:“这事,只能是他来找我他不开口,我不好帮他参谋的,”
“小芙啊,你看我之前说的没错吧,我这几个孙孙闹不起来的,”
虞芙点头,“您说的对,几位少爷都是好孩子,心里都有数的,”
她再次笑了笑,面容愈发慈祥,“哎呦,我这才想起来,我这几个孙子都到了成家的年纪了哎,要不然我们也挑拣挑拣,让他们选选?”
“这样,你去把各家的适龄女孩资料都整理一下给他们都送去一份再顺便问问他们的想法,”
虞芙抿唇浅笑,“好”
北港沈家。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等在书房的人连忙接起,语气沉重:“说”
也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了什么,接电话的人明显气得不轻,他重重的挂断电话,把书桌上的东西都甩到地上。
“欺人太甚”
“父亲给慕容暨白联系一下,问问他”
正在气头上的老者冷笑:“出差了,联系不上,”
“小妹那里”
“她?嗤她更没用,这么多年了,男人男人扒不住,现在连自己亲儿子都掌控不了,”
“那”
沈家老爷子垂下头,眼神阴狠,“没办法,只能先这样了,”
慕容家做事一向不留后路。
既然做了分割,那以后肯定一点便宜都沾不上了。
“让老二先去把事平一下,接下来的事,等他回来后再商量吧,”
凝聚了多日的乌云渐渐散去,阳光透过云层缝隙洒下,照亮了湿润的大地,万物熠熠生辉。
早起的陈最运动过后走进洗浴间洗漱。
电话铃声响起,他淡淡的嗓音从浴室传出,“虞姬,接一下电话,”
穿着浴袍从浴室走出,她拿着毛巾迎上来,边给他擦头发边说电话内容:“是正房说是午后邀您出去喝杯茶,哦,大少爷和淮之少爷也会去,”
“好,去哪喝茶?”
“老夫人院子”
“嗯”
陈最挑了挑眉,喝茶?
早饭备好,虞姬给他盛汤放在面前,说道:“少爷,南初今天要去医院做检查,我想陪着她,”
“去吧,带点钱,可以顺便逛逛街,”
“好,谢谢少爷,”
他抬起眼扫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深意。
虞姬这个女人,看着性子娇软,却是个难得清醒的,她眼底有对陈最的依赖。
却不爱。
她很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所处的位置。
她讨好,逢迎,却从来不要求什么。
哪怕是在情动或者承受不住的时候,也不敢出大声惹的他厌烦,只敢小声呜咽。
也不敢在他身上抓掐,只能攥紧枕头。
这样的女人,调动了陈最很恶劣的趣味和虚荣心。
温顺乖巧还不够,他想让她爱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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