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清凉薄裙的女孩站在门口,门拉开的瞬间,她像是被吓到,眼睛下意识的睁大,随后冲着陈最九十度鞠躬:“少爷好”
陈最眯着眼睛,目光里带着一丝玩味,盯着她打量了半晌,这才淡笑转身,“进来吧,”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来做什么?”
“老老板说让我来伺候您,”这句话像是烫嘴,又或是难以启齿,她结结巴巴的说完了。
“怎么伺候?”
“让您高兴”
陈最盯着她看了看,眼前的女孩,眼睛水汪汪,像一潭秋水,肌肤如象牙般洁白,个头不算高,整个人透着青涩可爱。
半晌,他唇角一挑,“知道怎么让我高兴吗?”
“老板说要陪您睡觉”
陈最:“”这倒也没错。
这女的,怎么感觉憨啦吧唧的。
“去洗洗,”
将女人打发到浴室洗澡,他再次点燃了一支烟。
女人穿着浴袍走了出来,脸上满是红晕。
陈最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冲她挑眉,吐出一个字:“脱”
女孩颤颤巍巍的伸手,解开浴袍的带子,浴袍滑落到脚边,她双手捂着胸口,脸原地红成了清蒸螃蟹,两只白净的耳朵更是红欲滴血。
“接着脱”
随着最后一块布料的落地,女孩都快熟了,整个身体也变成了粉红色。
陈最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过来”
她的身体僵硬,连呼吸都停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沙发上坐下的。
他真怕她把自己憋死。
陈最抚了抚她的脸颊,“呼吸”
她像是忽然回过神,浅浅吐出一口气。
看这生涩的反应,他嘴角上扬,传出一声很轻的笑:“第一次?”
她微微仰头,有些紧张的看向他,怯生生的伸手抓住他的浴袍,有些讨好的说道:“嗯我是不懂可我可以学别换人”
“嗯,不换人,你想要什么?”
“钱”
她有些急切的说道,“我需要钱”
“好,”
需求合理,互惠互利。
陈最应下,将她抱在怀里,手抚上她的后背慢慢下滑,手掌戏谑的停在腰臀之间。
下一刻,一个霸道的吻落了下来。
滑嫩的舌尖卷入口腔,唇齿渐渐挪动,拿捏着分寸往下移。
随着他的动作,女人的身体越来越软,只觉一股电流以他唇、手掌所覆之处为中心,上至头皮下到脚尖,酥麻又痒,久久回荡。
这具身子,青涩,幼嫩。
此刻已经成了陈最的所有物。
良久后。
陈最点燃一支事后烟,靠在床头懒散的抽着。
偏头看已经晕过去的女人,他没什么怜惜的伸手推了推。
她睁眼的同时,嘴里溢出一声难耐的哼唧。
“你需要多少钱?”
听到这句话,她强撑着身体的不适坐起来,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一万港币”
陈最抽烟的动作一顿。
“也也可以少一点”
她以为是他嫌贵,有些着急的自动降价码。
他眼神微妙的看向她,“你在歌舞厅上班,一个月多少月薪”
“一千客人给的小费跟舞厅对半分我我是刚上班没多久缺钱,”
陈最淡淡吐出一口烟雾,内心对慕容宴礼这个狠心资本家翻了一个鄙视的白眼。
“要钱做什么?”
女人吸了吸鼻子,垂头丧气的说道:“家里钱都被我爹败没了,快吃不上饭了”
他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声音淡然:“我给你两万”
“真哒?”
她的眼神亮了,这个钱比老板谈的高出一倍。
有了这笔钱,他们不仅能吃上饭,就连小弟也能上学了。
容易满足的人,在陈最这里,总是有点可爱的。
他轻笑:“嗯,”
“但是得再来一次”
陈最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坐过来”
她悄咪咪瞅了一眼,不好意思的同时,眼底闪过惊惧。
想到他给了多一倍的钱。
她压下内心那种头皮发麻的恐惧感。
撑着身子坐起来。
陈最舒爽的半靠在床头,施施然开口:“把桌子上的烟拿给我”
她颤着手将烟盒拿过来,取出一支烟放在他嘴边,拿出火机点燃。
他浅浅咬着烟蒂,靠在床头,懒洋洋抬眸打量着她。
一口烟雾吐出来。
“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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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结束后,陈最看了一眼晕的彻底的女人,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捏着她的嘴巴确认她咽下,这才起身走进浴室。
一身清爽的走出来,躺在床上浅浅入眠。
晨起,生物钟让陈最早早的醒来。
他穿好衣服,刚准备将钱放在女人枕边,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诡异。
很像某种见不得人的金钱交易。
陈最有些心理不适,虽然也确实是交易没错。
可他不喜欢把自己置于一个p的位置。
钱先不给了。
收起钱走出房间,敲响了慕容宴礼的房门。
砰砰砰
敲了几下,门也没开,反倒是301的门被打开。
慕容淮之拉开门走了出来,淡淡道:“他至少得到九点才能醒”
“还是得管管他也该锻炼一下身子了,”
“嗤,管了,他听吗”
虽这般说,可他还是抬手拍门。
拍了三下,顿了一下再次接着拍,这次声音更重。
慕容宴礼打开门,一脸无奈的看向他,“我的哥弟弟忙着呢”
“忙什么?”
只见他混不吝的指了指身下。
慕容淮之深吸一口气,“给你十分钟赶紧忙完一起回去,”
说完,他抬脚走向陈最。
陈最调侃:“十分钟够吗”
“冲澡还是够的,”
慕容宴礼生无可恋,转身回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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