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别墅区,陈最来到慕容明姝家门口。
等在门口慕容淮茗扔掉手里的烟,“来了”
他扫了一眼地上的烟头,不下三根,一看就是等候多时。
陈最笑着说道:“抱歉来迟了临来前接了个电话”
“没事,”
慕容淮茗带着他往里走,“欸,二伯家的那个怎么在你那儿?”
“给我帮忙的,”
“这么说你知道他是谁?”
他挑眉:“他这身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倒也不是秦诏在慕容家后勤部待了这么多年了,也没人敢用他,突然在你那看到我以为你被忽悠了,随便问问”
陈最淡笑:“寒爷爷给我的人就这么用了”
慕容淮茗挠挠头,“那啥,我之前跟爸去国外,见过二伯家的那两兄弟手段挺毒的而且,他们问过秦诏的事,”
“嗯,谢了”
“嗐,客气”
一个身着旗袍挽着发髻的妇人听到声音迎了出来,“这就是聿珩吧”
“四婶好”
来人正是慕容明姝的夫人,凌慧然。
她温柔的冲陈最笑笑:“快进来你四叔等着跟你喝酒呢,”
走进客厅,慕容明姝招手,“坐淮茗,去把酒拿出来”
慕容淮茗拿着酒坐在陈最旁边,“爸,我陪着喝就行,你现在不能碰酒。”
三人就坐在饭桌前,佣人开始上菜。
凌慧然帮着端菜,偶尔跟陈最闲谈两句,举手投足都很端庄。
看向非要喝酒的慕容明姝时,眼含无奈,但也没当场给他丢面。
只是颔首低眉,温柔的给他夹菜,并小声劝慰少喝点。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与尊重,尽显名门闺秀的修养与气度。
陈最这几天去过很多叔伯家里做客。
不得不说,慕容明姝这个三口之家,还真是简单又温情。
他抬眼看向凌慧然,“去做一碗甜汤”
她笑着起身,看向陈最,“我记得三哥酒后喜欢喝这个珩珩也喜欢?”
他浅笑,“麻烦四婶了,”
“麻烦什么呀,”
慕容明姝端起杯与他相碰了一下,“四叔再次给你道歉”
陈最笑的毫无芥蒂,“我都快忘了,”
只是一个被孝心裹挟了一辈子的可怜虫罢了。
眼前这个四叔,真的是最好用的棋子。
他把慕容恪,当成了自己的信仰在守护着。
只要是为了他,他什么都乐意做,并且会为之付出一切。
他笑着喝完了杯中的酒,慕容淮茗伸手拿过他面前的杯子,“三杯就行了,”
“聿珩我们俩喝”
又听他讲了不少关于他父亲慕容洧钧的往事,大多都是兄弟间的趣事。
这段时间去每家吃饭,那些叔伯们都会说几句从前。
这都成流程了。
很多故事,陈最都听重复了。
一顿饭吃的,也还算是宾主尽欢。
撤下饭菜,凌慧然端着甜汤走了出来。
从他们家走出来,已经是半夜。
“路上慢点,”
陈最没有回头,抬手挥了挥。
背后,凌慧然还是有些不放心,让家里的佣人跟着,看着他走进四合院这才返回。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回去的蜿蜒小道,路灯都亮了起来,一点都不影响视物。
回到自己院子,虞姬迎了上来,“少爷我给您热一下醒酒汤,”
“喝不下了,放水洗澡”
“好”
她跟着他走进浴室。
月影遍地,树影婆娑,夜风轻拂而过,修竹随风摇曳。
窗户上的倒影也渐渐停歇。
陈最抱着走不动路的虞姬回到卧室床上,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承受不住的时候,她伸出手指勾了勾。
一双眼,怯生生,水润润。
他低笑一声,松开掌心的细腰。
靠在床头喝了一杯水,陈最随手拍拍她,“要清理吗”
“您歇着一会儿我自己去”
虞姬挠了挠他的手心,“少爷您之前跟我说的我想好了,我愿意给您生孩子”
陈最低头看着她。
一双明眸微勾,脸上还泛着未退的红潮,她依赖的蹭着他,“只是,我学问有限能做到的,恐怕只是让他健康平安的长大,教育方面,有劳少爷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好脾气的问:“你可有想要的?”
虞姬沉吟一会儿,如水的烟波炯炯望着他,“我想要,来日您能护着点我们娘俩”
“少爷我是个孤儿能有现在的生活,已经很知足了一隅屋檐,四方小院,守着家人,幸福平安,这就是我想要的,”
她眉宇间流转着无尽的柔情,“您愿意让我留个孩子,我真的很感激以后会好好的养护孩子,伺候少爷”
“身份,地位,我都不求只希望,您能多怜惜我们,”
在一日日的相处中,面对着陈最。
他的强势,他的霸道,还有他偶有的温情。
都让虞姬免不得沉沦。
但她又是清醒的。
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又多少了解点陈最的性子。
他喜欢识趣乖巧的。
那她就这么做。
永远的以他为天。
陈最虽然凉薄,但他对自己人,总会给几分怜惜的。
他挑了挑眉,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的肩头,“你只要听话都依你”
“我乖”
虞姬讨好的仰头,亲吻他的下巴,潋滟漂亮的眸子眯着,看着一脸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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