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算不吃午饭就回慕容家的。
这下还是再歇歇吧。
陈最从背包里取出一粒药丸,扔进嘴里。
药丸没什么特别的功效,就是
生精补髓。活血壮阳。
强筋健骨,固本培元。
当然,还不忘给虞苗嘴里也塞了一颗,这个功效就简单多了。
看了看她这半死不活的可怜样,陈最难得的有些心虚。
第二次,折腾的确实有点狠了。
抱着她走进浴室,简单冲洗过后,又喂给她一粒补身体的药丸子。
不管怎样,他走之前她得醒过来吧。
要不然晕个一天,让虞归晚知道了,还以为他是什么急色之人。
掺了人参的药丸确实好用,虞苗在午饭后睁开了眼,但就是下床困难。
陈最站在床边,轻声问:“你自己可以吧,”
她红着脸低头,“嗯,”
“那我走了,慕容家还有点事得回去处理”
虞苗听到这话,挣扎要起身,“那我送送少爷,”
“不用待着吧,”
看着他马上出门,她开口问:“少爷,需要服药吗?”
“嗯,”
只淡淡留了一个字,陈最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
也不怕她阳奉阴违,反正喂过强效的了。
而且,他不觉得虞苗这个有梦想,有野心的女人,会乐意生孩子。
“虞姑姑,给我换辆车,”
从虞芙手中接过车钥匙,他笑着说道:“我就不去打扰奶奶午休了,帮我跟她说一声,我先走了,”
“三少爷慢走”
跑车的轰鸣声渐渐远去,虞芙转身回了主院。
半路,陈最把小狼崽带了出来,放在后座,“小六啊,别乱抓咬”
“呜汪”
“你是狼,不是狗来,再给爷叫一声”
“嗷嗷嗷”
嗥叫是狼最具代表性的叫声,但陈最看了一眼窗外不断张望的司机们。
“好了回家再叫”
狼崽身形已初显矫健,却仍带着几分稚嫩。
眼睛明亮而锐利,视线一直盯着窗外,透露出对世界的好奇与警惕。
那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探索欲望,又有着与生俱来的野性本能。
微微张开的嘴巴露出尖锐的牙齿,让人感受到其潜在的杀伤力。
回到慕容家,陈最带着小六刚走进自己院子。
“虞姬,这是小六吩咐后厨那边,每天准备点它的食物”
曾见过狗的虞姬一眼便看出,“少爷,这是狼吧,”
“嗯,有眼光”
陈最抬眼,“怎么,害怕?”
他抚了抚狼崽的脑门,笑着对她说:“放心,小六不随便咬人”
说完,又对着一直低吼个不停的狼崽警告道:“别瞎叫,温和点,”
狼崽瞬间低了低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电话铃声响起,陈最起身,“你跟它培养一下感情,把它当狗养就行,”
是慕容循然的电话。
“大伯,”
“聿珩明天跟我一块去个寿宴”
“嗯,我知道,对了大伯,让大哥二哥一块去吧”
慕容循然轻笑:“嗯,你通知他们吧”
“好”
挂断电话,陈最给慕容暨白和慕容淮之拨了个电话。
前者笑着拒了,“你跟老二去吧,爷爷交代的事,我还没忙完呢,走不开,”
“行吧,”
慕容淮之顿了下,点头应下。
陈最看向虞姬,“明天要参加一个寿宴,准备一下衣服”
“已经准备好了,少爷,您要看一下吗,”
“不用了”
他拿出一张白纸,手执毛笔俯于案前。
随着笔画的延伸,纸张上写满了字迹。
最后一笔落下。
陈最看着这幅已经成型的字,嘴角不由勾起,练了这么久,算是小有所成。
这样的字,总算能见人了。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秦诏凄惨的叫嚷声:“少爷少爷,看好你家狗,”
“小六”
小六甩甩尾巴转身离开。
站在书房门口,他一脸后怕的拍拍胸口,“少爷,怎么养狗了,”
“你瞎啊,那是狼,”
“狼!!!”
秦诏一蹦多高,凑到他前面,“你你养这玩意儿做什么,”
陈最抬抬手,“你改天去北角山的时候,把小六带去,”
“让我带?”
“嗯,就你带”
他一再的确定狼崽是真的不咬人,这才点点头,“北角山确实适合它待,”
“放在没开发的地界,上下吩咐一下,别让人惊了它,”
“嗯,了解,”
“南之野那事,有消息了吗”
秦诏摇头,“没,我的爷,这港都可不小谁知道南昊天把人藏哪了可不得好好查吗,”
“嗯,”
他悠哉的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跟我说说江家”
“您是要参加寿宴吧,”
“嗯,”
秦诏沉吟数秒,“港都有两个江家一个是您明天要去的那个,这是主家,另一个就是早些年分出来的旁支了,”
“旁支没什么说的,经商也没混出什么门道来,在上层圈子内不算太出名,这次寿宴,是主家的老爷子江岳川的六十大寿您去,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江家跟慕容家,一向互不干涉您就当去吃顿好的,”
陈最放下茶杯,“江家老二,江浔之,是个州长?”
“对,他们江家,了不得的人物,只有这个江浔之,还有江家老大家的江知越,其他的都是一些酒囊饭袋之徒我听说江家三爷,迷上了赌在一艘赌船上,败了十几万港币,不知真假,”
“都传出来了,那肯定是真的”
甚至有可能数额更大。
“江家的寿宴每年都给老爷子送帖子,可都推拒腿脚不好,没去过都是大爷带着小辈们去一次这种关系,少爷就应该明白,只是相互寒暄的关系罢了,”
陈最点点头,“嗯,”
他看向秦诏,“其他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那个”
“还有事?”
秦诏抿了抿唇,磨叽半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清单,“这是这段时间的花销,您给我报了吧,”
陈最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就是我自从跟了你,出外勤花的钱,你得给我报了”
“我记得你出去做事,花钱都是找财务那边批的款你花什么了?”
秦诏梗着脖子道:“合作商,我都是给的条子,可我私人的花费呢,光住酒店就花了我好几千还有这次我受伤,看病也是我自己拿的前,南怀瑾那边的餐,也是我掏的钱”
陈最险些气笑,“滚”
“您还是报了吧,我真没钱了,”
往常都是吃慕容家的,他可是好不容易存了些钱,花完了就没了。
被秦诏那眼神看的有些恶心,陈最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港币扔在桌子上,“麻溜儿滚”
“得嘞”
眼疾手快的把钱捡起来,拿到手就跑。
陈最无语
慕容家的种,真的千奇百怪。
什么样儿的都有。
就秦诏这样的,若不是慕寒护着,怕是早就被二伯家的那几个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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