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过后,陈最拍拍他的肩膀,“下药可是馊主意,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别瞎闹了,”
“去弄点酒,咱哥仨喝点,”
他后退一步,重新回到房间里。
慕容淮之笑着看向他,“你们俩刚才说什么呢,”
“哦,宴礼说你睡得女人太少了,要给你塞人”
他脸上露出无语的表情。
陈最挑挑眉,看着他问:“为什么心情不佳,没谈好?”
慕容淮之摆手,“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按照自己的步调做事就行,”
“这么说,对乌家那个小姐,也不用手下留情?”
他顿了一下,点头,“不用,”
陈最笑着说道,“二哥,都说年少不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若真的放不下,兄弟将人给你截过来得到了,或许就不想了,”
慕容淮之无语失笑,“没那么夸张,”
他看向慕容宴礼,“去拿酒喝点”
后者还是一脸的没好气,“没出息”
一杯酒一杯酒的喝着,嘴里骂骂咧咧:“太没出息了,都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你怎么就不能学学我,”
陈最轻笑:“学你?”
“这没必要吧,”
“怎么没必要,浪荡了点有什么不好,至少不会为情所困”
慕容淮之轻呵:“你跟那些女人,无非是色欲交缠,扯什么情,你有情吗?”
“你洁身自好行了吧,都说你脑子好,可我也没见好在哪啊,随随便便被女人欺负,哦,还两次都是一个女人,真的是丢死人了,你在这难受,别人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笑话你呢,”
“谁欺负我了,我就是来找你喝个酒,你能不能别没事找事,就知道把事扩大,”
慕容宴礼跟他吵着吵着,自己火先冒了出来,“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她凭什么欺负你国外来的,国外来的就牛逼呗,嗝老三,你身手好,去扇她一巴掌,”
陈最自顾喝自己的酒,不掺和他们兄弟的事。
三人喝了两瓶洋酒,慕容宴礼也骂够了,似是才反应过来什么,拍了拍桌子,“来人,”
门口的服务员走进来。
“喊经理过来”
没过一会儿,经理推门走进包间,“老板”
“怎么只知道拿酒不知道找人陪啊找几个漂亮的,陪陪我这个没出息的兄弟,”
经理也是冤枉,“不是刚才您说,不让人打扰的嘛。”
“嗯?”
“我这就去,”
三个水灵灵的女孩推门走进来,面容有的清秀,有的可爱,但身材都不错。
慕容宴礼拉过一个,顺手推到旁边的慕容淮之怀里,“好好陪陪好了有赏”
女孩眨了眨眼,更加娇柔的搂住他的手臂,“二少爷我给您倒酒”
慕容淮之往旁边挪了挪,依旧是一副克己复礼的模样。
“倒酒就行,多余的动作不用做”
慕容宴礼怀里抱着女人享受着美人敬酒,轻嗤一声:“老古董”
陈最低声笑了起来。
慕容淮之这还真不是老古董,该懂的男女之事,他明显都懂。
只是一直秉承着君子之风。
品性高洁,不喜狎妓这一套。
但此刻若是在茶馆,或者竹楼,有一妙龄少女依偎,他肯定也能动情。
环境不一样。
在这样的地方,他动不了情。
他能对乌莎不同,肯定也是这个女孩身上的高贵典雅气质。
陈最曾见过一种人。
自诩君子,看不起他们这些商人,说什么满身铜臭。
就连住的别墅里,都得种上一两棵竹子。
喜欢的女人也很统一,必须雅,必须是才女。
可笑的是,他住的别墅,还是贪污受贿来的。
看不起商户,但还是收礼,嗯,若是名人名画他收的更顺手。
陈最就曾在一次招标会前,送了他一幅假画,成功入了总决赛。
这种人的品行是装出来的,他连画的真假都品不明白。
他能活得潇洒,装逼也有人捧着,无非是有个官二代的身份。
装的品行高洁,斯文儒雅,腕上挂个佛珠,就开始立什么京圈佛子人设。
实则呢。
搞慈善,是薅的商户羊毛,他负责出席各种慈善现场,念材料感动众人。
就算有政法的毕业证,和各种学位证书,但材料还是底下秘书写的。
本身就是个蠢货。
陈最只是给他随便找个女人,在他面前念了几首酸诗,伤春悲秋垂头嘤嘤几声。
就哄的他给自己一路开了绿灯。
他还一直自诩找到真爱,她好懂他。
但实际呢,人家姑娘只是个妓。
可慕容淮之不一样。
他不是装,他的品行是真的。
也不知道从小是怎么培养的。
三人正喝的高兴,房间门被敲响,经理从门口探头,“三少爷前台有您的电话,”
陈最还没说话,慕容宴礼就不耐的摆摆手,“接进来不就行了,”
他喝多了,忘记这里不是三楼房间。
没接分机。
陈最站起身,“接到302”
电话接起,是凌霄,“三爷,白杳杳家附近有人,看着像是要进来”
“嗤闹出点动静来,一次不成,下次江知越应该就自己来了吧,到时候按照我说的做”
“好,”
“三爷,江知越身手怎么样,我”
陈最轻笑:“唔不确定,不过你应该不敌”
“那白小姐要是被他带走,我应该怎么做,”
“我不是说了吗,按照我的吩咐做,她的安全不应在你的考虑范围内”
凌霄应下,“我明白了,”
陈最重新回到二楼,站在包间门口,听到慕容宴礼大着舌头还在劝人:“淮之,你就听我的今晚抱着这个女人睡我保证,什么乌莎乌鸦的,你都不会想”
“看这丫头的身材,唔普通人看一眼就得流鼻血,本来我是自己留着的,现在送你的,咋样淮之,哥好吧,”
他有些好奇,什么样的身材,能让人一眼流鼻血。
推门走进去,目光在这个女孩身上扫了一遍。
豁,第一眼,险些以为她塞了半个足球在里面。
这胸,得e了吧。
这都乐意让?
陈最眺了一眼扶额叹息的慕容淮之,眼神玩味。
还得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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