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送出门,陈最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虞姬迎了出来,“少爷,我做了解酒汤”
“收起来,”
将给小孩子准备的金锁递给她,陈最走进浴室先清洗掉身上的烟酒味换了身舒服的衣服。
虞姬将解酒汤端出来一碗,坐在他对面笑着调侃:“少爷,孩子们戴的金锁,现在已经有五块了”
陈最放下汤勺,捏了捏眉心,“都是长辈的心意,收着吧”
“少爷累了?我给您捏捏,”
“嗯”
人已经到齐,接下来就开始准备慕容暨白的婚礼了。
婚宴在港都大酒店举行。
共开两百桌,出席宾客大致有一千多人,婚礼规模宏大,几乎邀请了当时香港各界的人。
甚至还有政界人士。
这不仅是一场婚礼,更是一场盛宴。
彰显了慕容家的地位和影响力。
婚宴当天。
慕容恪和安家老爷子在大厅婚宴上露了个脸,就进了包间。
一些重要的客人,都在包间待着。
酒席上,慕容暨白一袭剪裁得体的西装。
西装完美地贴合着他挺拔的身姿,他的身旁,安锦崋身着一身红色旗袍,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他们二人穿梭在各桌之间,手中端着酒杯,向宾客们一一敬酒,表达着对他们到来的感激之情。
慕容家其他兄弟跟安家兄弟坐在一起,笑谈着。
陈最穿着挺括英气的西装,悠闲的放下手中的杯盏,附和着对面的人勾了勾唇。
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包间的贵客离开。
慕容恪跟安家老爷子也回了慕容家。
黄昏来临,婚宴也到了结束的时候。
一一将客人送走。
回到慕容家,两家人又一起吃了晚饭。
婚事这才算是告一段落。
婚事过后,一切又恢复到常态。
带着慕容行知两兄弟到处转了转。
慕容宴礼的极乐歌舞厅,两兄弟给了很高的评价。
“不错能跟国娱乐城的舞厅有的一拼”
“老三给我提了不少建议”
慕容屹尧看向陈最,“聿珩还懂这个”
“略懂”
目光扫向正在跳舞的女人,他玩味一笑:“去国的那个女的长得不赖,不过怎么伤的那么重”
陈最悠哉的晃了晃茶杯,“不怎么重要的人”
“不重要?!”
他轻呵:“医生我都找好了还让他们好好的治”
“你还挺有善心,”陈最语调悠悠,带着满满的不在乎。
“别这么无情啊,好歹跟过你,长得也不错,能治好就治一下”
“那就劳烦屹尧哥操心了,”
“嗐,客气,”
陈最笑着看向两人,“二伯有意让你们留下来一个,你们俩怎么想的?”
“还不是时候,国那边还有未了之事,”
慕容行知端着酒杯凑到他旁边坐下,“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我挺有兴趣的,再深聊聊”
陈最点燃一支烟,开始跟他讲一些未来的趋势猜想。
一支烟抽完,“这些事都不是一时能做起来的,不能操之过急”
“慕容家,也得紧跟社会发展啊要不然空有钱,怕是会被时代淘汰”
“慢慢来嘛”
慕容行知再次递给他一支烟,“你什么时候回内陆?”
陈最沉吟着开口,“快了,”
“还有些事没办完,”
“那得把路铺好了,肯定还有好多事需要你处理”
慕容行知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那就来日再见”
陈最:“勤联系”
“好,勤联系,”
很快就到了慕容启明一家离港的日子。
临走前一夜,他来了陈最的院子。
坐在桌前,慕容启明将一个文件袋递给他。
“二伯,这是?”
“国慕容家一些重要的生意规划”
他看着陈最,嘴角勾起:“你爷爷的意思,是想让你对慕容家全部的产业都了解清楚”
“好,我知道了”
“我家的这两个儿子啊,”慕容启明笑着说道。
“行知性子虽然比屹尧稳一些可是他对生意,并不是很精通守成还行,不通创新”
陈最亲自给他倒茶,闻言笑了笑,“二伯,能一直守住,也是一种本事啊,”
“可做生意不能一味守成以后这些,你指点着点他们”
对上他的视线,陈最颔首:“二伯放心,我会掌握大方向,”
慕容启明唇角弧度加深,还真不是个谦虚的性子,就这么直接应下了。
这就证明,这个孩子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并且在逐渐掌握。
这样也好,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藏着掖着。
“屹尧这个孩子,生性爱逍遥喜爱打杀,虽然我不乐意,可他未来怕是要走他舅舅一样的路如何相互权衡,你们兄弟之间多商量?”
陈最点头,“是”
“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把手头的一切安排好差不多就该回去了。”
慕容启明对内陆的形势也只是知道个大概,他拍拍他的肩膀,“你爹他”
“好好地近两年应该就能出来,”
“嗯,那就好”
他看向陈最,语气轻的像叹息,“二伯一直在国,对于内陆的一切认知都是从报纸或者一两则消息中得到的肯定不全面,具体该如何让慕容家逐渐回归就靠你了,我怕是帮不上什么忙,”
“不过,你要是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只管开口,慕容家上下,不会有一人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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