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烟狐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李胤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委屈的道:“每次你都不给我休息的时间,叶叔说了,这样一次性掏空,对身子很不好,我想要跟你长长久久的。”
楚烟闻言小脸一红:“你还问叶叔这种事儿?”
李胤轻咳了一声:“每次我都是手下败将,所以就去问了问。”
楚烟:……
他倒是一点都不讳疾忌医,可问题是,他将这事儿给捅出去,她在叶叔心里会是个什么形象?
色中饿鬼?!
好好好,她一世英名,端庄温婉恭良温俭的好名声,就这么被他卖的个干干净净!
楚烟深深吸了口气,抬眸看着李胤面带微笑:“胤哥哥,你人真好。”
李胤闻言一愣,虽然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夸他人好,但总归是在夸他,于是他嘿嘿一笑:“那是当然。”
楚烟笑了笑,朝他招了招手:“胤哥哥,你过来。”
看着她面上的笑,李胤顿时便如被勾了魂似的,不由自主往她身边挪了挪,忽然,一只漂亮的玉足抵在了他的胸口,缓缓往下。
李胤的眼神顿时就暗了下来,看着她哑声道:“烟儿……”
楚烟唇边含笑,脚尖从胸口缓缓滑过,最后抵在了他的腹肌上,娇媚的看着他:“胤哥哥,喜欢么?”
李胤喉结滚动,哑声开口:“喜欢。”
他握住她的脚踝,让她更贴近自己的腹肌,上半身探了过去,正要一亲芳泽,下腹便是一痛!
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被一脚踹下了床!
李胤整个人都有些懵,不解的抬眸看着床榻上的楚烟:“烟儿为何踹我?”
楚烟收回脚,温柔的笑了笑,整个人满是无辜:“烟儿也是为了胤哥哥好,刚刚胤哥哥不是说了么?太频繁不好,为了往后能长长久久,胤哥哥还是要学会克制!一次就好,不能再多了!”
李胤闻言顿时傻了眼:“可……可我才刚刚开始啊!”
楚烟探出身子,轻抚上他俊脸,笑着道:“胤哥哥乖,这也是为了咱们以后的幸福。从今往后每日最多一次,不能再多了。”
李胤:……
他一点都不想乖,总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这几个月他忙的脚不沾地,连个自己纾解的念头都没有,待到稍稍有了空,想起几次屡败屡战,最终还是缴械投降,他特意去问了叶叔,要如何才能持久。
叶叔交代,长期不纾解,与毛头小子无异,第一次的时候当顺从本心不必憋着争一时长短,而后稍稍休息再提枪上阵,如此方能坚持。
他什么都准备好了,结果烟儿告诉他就结束了?
“不行!”李胤握住楚烟的手,一个翻身上了榻,将她压在身下:“一次不行,每日一次,我就成快男了!”
说完这话,他当即低了头,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
此处床幔摇曳,后宅的一处院子内,香檀香卉和香兰,却是翘首以盼。
唯有香怡,既没有等也没有盼,只老老实实的铺床铺,收拾屋子摆放行李。
香檀见状顿时皱了眉,转眸看向她道:“你怎的一点都不担心?小姐与陛下尚未成婚,如今便同宿一室,传出去了小姐的清誉还要不要了?你在京城,到底是怎么伺候小姐的?”
香怡看了她一眼,继续忙碌手中的事情:“你们不必担忧,早在京城的时候,陛下与小姐便同宿一室了。当初为了救陛下,小姐还谎称过有了身孕,这事儿人人都知晓的。”
听得这话,香檀顿时急了:“你!你就没拦着?”
香怡摇了摇头:“小姐说了,我是她的丫鬟,只需要听她吩咐行事,旁的不必多问,更不必自作主张。”
“这是自作主张的事儿么?!”
香卉面带恼色:“这关系到小姐的清誉,还有整个平阳的清誉!小姐这般行事,你让旁人怎么看咱们平阳王府的人?”
香怡闻言愣了愣,压根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又在急什么,只眨了眨眼睛无辜的又茫然的看着她们。
“你!”
瞧着她的模样,香卉气恼的一拂衣袖,坐到一旁生闷气去了。
香檀的脸色也不大好,恼怒的瞪着香怡。
香兰开口劝道:“不是什么大事,小姐是主子,她又能怎么办?更何况,去京城的时候,杨嬷嬷还跟着,她都没有说什么,香怡又能怎么劝?”
“怎么叫不是大事?!”
香檀朝外间看了一眼,关上房门看着香怡压低声音道:“咱们是一起长大的,你思虑浅,很多事儿我就直说了。咱们是小姐的贴身丫鬟,最终只有三条出路,一是一辈子侍奉小姐,从丫鬟到姑姑,一辈子跟着小姐直到老死。”
“第二条出路,便是当姑爷的通房,小姐身子不便的时候,由我们侍奉姑爷……”
香怡闻言一惊,不等她把话说完便连连摇头,双手也着急的挥动着:“不可!万万不可!”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香檀皱了皱眉:“我当然知晓不可,平阳王府的规矩,咱们都心知肚明。你待我将话说完!”
香怡哦了一声:“檀姐姐你说。”
香檀叹了口气:“第三条路,就是小姐给咱们寻找夫家,将咱们指给旁人。小姐随心所欲倒是无妨,毕竟她有平阳撑腰,可咱们呢?”
“唯一能给咱们撑腰的便是小姐,可咱们说到底了就是奴才出身,哪怕小姐当了皇后,咱们的身份跟着水涨船高,可那些世家咱们也是不可能进的去的,咱们能选的,就是那些没有根基,靠着自己努力拼搏出来的男子。”
“可人们常说,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无人敢说小姐轻浮,但他们却会觉得咱们轻浮,即便当面不说,背后也会议论。到时候,平行端正的人压根就不可能看上我们!”
香怡闻言皱了眉:“檀姐姐的意思是,劝诫小姐是为了我们自己?”
香檀叹了口气:“是为了小姐,也是为了我们自己!”
香怡不解:“可即便婚前失贞,对小姐来说,并无任何损啊。没有人会因为这个,看轻小姐的。”
香檀闻言一噎,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气恼的道:“你真是不开窍!不信你问问香兰和香卉,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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