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老者似是心有所感,猛然朝着王七离去的方向迅疾投去犀利的目光。只见他微微眯起双眼,眼神如利箭般射向远方。
他那深邃如渊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丝疑惑,眉头紧紧皱起,犹如两道紧拧的麻花。双唇轻动,喃喃自语道:“那个方向似乎隐隐弥漫着有人离开的气息,难道这与约纳坦的消失有着联系?”说话间,下巴微微颤动。
圣光国的金丹修士甲和乙听到这话,眼睛顿时一亮,那放光的眼神犹如被特赦的囚犯一般。两人脸上瞬间布满了惊喜的神色,兴奋得鼻翼翕动,心中大喜过望,在心里暗自念叨着,要知道约纳坦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
圣光国的金丹修士甲和乙听到此话,忙不迭地趋步向前,躬身说道:“前辈,我们心甘情愿随您一同前往查看,要是能够找到约纳坦少爷的蛛丝马迹,我们也算是能将功折罪啦。”两人一脸谄媚,那讨好的表情格外明显,眼睛眨动间充满了急切与期待,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黑袍老者微微颔首,神色依旧严肃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坚冰。只见他袍袖一挥,带着圣光国的修士们如疾风般朝着王七离开的方向飞去。
韩涛知和羽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透着一丝好奇和谨慎。韩涛知轻轻挑眉,羽则微微颔首,脚下轻移,也鬼鬼祟祟地悄悄跟在了后面。韩涛知表情凝重,紧抿着双唇,额上青筋隐现。羽则抿着嘴唇,目光坚定,两人都怀揣着一丝希望,希望那离开的人是王七。
他们一路前行,周围的环境越发荒凉。
举目四望,只见土地干裂,寸草不生,狂风呼啸着卷起漫天的沙尘,迷蒙了众人的视线。远处的山峦光秃秃的,毫无生机,像是被岁月遗忘的孤独巨人。黑袍老者不断释放出神识,脑袋不时转动,试图捕捉到那丝神秘的气息。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口普通的枯井。这口枯井孤零零地立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井边的石头已经风化,周围散落着一些干枯的树枝和破碎的瓦片。
黑袍老者停下脚步,神色凝重,双脚稳稳站住,说道:“这里有古怪,小心行事。”圣光国的修士们紧张地握紧了武器,双手因用力而关节泛白,脸上满是戒备之色,韩涛知和羽也提高了警惕,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眼珠来回转动。
他们缓缓靠近那口枯井,脚步轻缓,当他们靠近井口时,什么也没有发生。
黑袍老者皱起眉头,眉心拧成一个“川”字,说道:“这枯井看似普通,却有微弱的空间波动痕迹。”其他人却毫无察觉,只是茫然四顾。
圣光国的金丹修士甲面露迟疑之色,犹豫地说道:“前辈,您瞧这枯井,怎么看都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之处,我们到底要不要进去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眉头紧皱,眼睛紧盯着枯井,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
黑袍老者手抚下巴,沉吟片刻,目光坚定地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必须进去一探究竟。”
随后,他们小心翼翼地踏入枯井。
枯井内阴暗潮湿,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井壁上布满了厚厚的青苔,绿色的绒毛般的青苔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水珠不断地从井壁上滴落,发出清脆的“滴答滴答”声响。众人神色紧张,打着手势,缓缓前行,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然而,众人在这枯井之中,缓缓移动着脚步,手中的照明法器将四周照得透亮。他们仔细地查看每一寸井壁,不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的裂缝。有人伸出手指,轻轻触摸井壁上的凸起和凹陷,感受着是否有异常之处;甚至蹲下身子,仔细检查井底的沙石和泥土,期望能发现哪怕一丝一毫的线索。
有人用手中的法器轻轻敲击井壁,耳朵贴近井壁,倾听着声音的变化,判断是否存在空洞或隐藏的空间;有人趴在地上,将耳朵贴近地面,脑袋左右转动,试图捕捉到任何可能被忽略的细微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们的额头渐渐布满汗珠,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但仍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
最终,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圣光国的修士们原本那充满希望的眼神,瞬间如同熄灭的灯火般黯淡下来,脸上流露出极度失望的神色,嘴唇微微颤抖。
他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仿佛霜打的茄子一般,没了丝毫生气。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变得弯曲,像是被无形的重担压弯了腰。有人脚步虚浮,摇晃着身子。
有的修士用脚狠狠地跺着地面,每一下都带着满心的愤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有的则无奈地长吁短叹,那一声声叹息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沉重,肩膀随着叹息声一耸一耸。
他们本以为能在这里找到约纳坦少爷的线索,怀揣着满满的期待而来,可如今却一无所获,满心的欢喜瞬间化为泡影,眼神空洞无神。
黑袍老者一动不动地静静地站在原地,那目光深邃得如同不见底的幽潭,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看穿,整个人若有所思。他微微仰头,眼珠转动。
他微微闭起双眼,脸上的神情专注而凝重,再次释放出强大到令人震撼的神识。那无形的力量犹如无数灵敏的触手般,极其仔细地感受着枯井内的每一丝气息,哪怕是最细微、最不易察觉的角落也绝不放过。鼻翼不时翕动。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半晌过后,周围依旧是一片寂静,依旧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
最终,黑袍老者无奈地深深摇了摇头,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此刻满是失望之色,仿佛一下子又增添了几道皱纹。他缓缓说道:“看来这里并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我们出去吧。”他那略带沙哑且低沉的声音在这阴暗潮湿的枯井中不断回荡,其中带着些许难以掩饰的不甘,声音中带着微微的颤抖。
众人听到这话,一直紧绷着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他们相互对视,轻轻叹了口气,只好跟着黑袍老者,拖着那略显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缓缓离开了枯井。有人脚步拖沓,有人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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