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耕的心情很愉快,因为他成功地通过了考验,成为了内科消化科专业委员会的副主任委员。
这个职位代表着他在学术界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可以说是一步登天,站在了学术领域的巅峰。
然而,尽管秦耕经历了重生,但他并没有像参禅者那样看透一切。
相反,他仍然追求世俗的东西,如荣誉和金钱。
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都是美好的事物,他并不认为重生就意味着要放弃这些追求。
他认为,有时候保持一定程度的糊涂反而更好。
为什么一定要看透一切呢?那种朦胧的感觉,就像是雾里看花,更能带来一种独特的境界。
因此,秦耕对于名利还是非常重视的。
他很高兴能够担任消化内科的副主任委员,因为这不仅证明了他的能力,还让他获得了更多的认可和尊重。
当然,这只是一个。
秦耕真正关注的领域是急诊医学或重症医学,那才是他真正的专长所在。
只有在那个领域,他才能充分发挥自己的才华和实力。
李福平、邱怡和等四个人被开除了。
当主持人在台上宣布他们的名字时,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仅仅三分钟,他们就被毫不留情地赶出了会场。
他们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刻,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就在他们踏出会场的那一刻,他们回头狠狠地瞪着秦耕,眼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他吞噬。“秦耕,你给我等着!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他们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恨意。
然而,李福平等人的厄运并没有结束。
他们身无分文,连一分钱都没有。
吃饭、住宿、回家车票这些基本需求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既没钱,又没粮票,没有介绍信,他们的处境比真正意义上的一无所有还要艰难得多。
在漫长的一周里,他们四处奔波, 终于,当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各自家中时,已经狼狈不堪到无法形容。
面对家人关切的目光,他们选择沉默不语,甚至对最亲近的人也不敢提及这段痛苦的经历。
也许,今后,他们再次踏上出门之路时,心中都会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和不安,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成为了他们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
秦耕回到了勐养。
这次回来,他是满载而归。
医院特意给他制作了一块匾额,悬挂在了秦耕的诊室内。那块匾额上面写着“中华内科学消化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几个大字。
医院还特地复制了一块一模一样的匾额,放置在会议室。这两块匾额成为了医院的镇院之宝!
随着秦耕的归来,各路报纸、电台纷纷前来采访报道。
等到所有事情结束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天。
秦耕终于有机会好好地放松休息一下了。
回到家里,坐在那把父亲视为传家之宝的竹椅上。
这把竹椅是那种可以倾斜着躺下的款式,也是老爸留下的唯一还能使用并且备受欢迎的物品。
平时,父亲最喜欢躺在这把竹椅上吸水烟。
现在,父亲的睡眠时间变少了,身体状况明显好了许多。
自从秦耕带回一匹马后,父亲待在家中的时间减少了, 去菜市场附近打牌消遣的时间也少了。
他爱上了放马。
每天都会去放马,并且还非常享受这个过程。
如今,他已经开始尝试遛马。
当秦耕忙碌时,这项任务就落在了他身上。
老爸还学会了骑马,并保持着每天骑行五公里以上的习惯。
从勐养出发, 无论是向东、向南还是向北、向西。每一条路他都很熟悉。
父亲的身体状况也有了显着改善。
他的慢性支气管炎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发作了。
当然,父母身体健康不仅仅归功于锻炼,秦耕还采取了其他措施,使用了一些增强免疫力的药物。
现在,秦耕悠闲地躺在竹椅上,看着妹妹带着侄儿侄女们欢快地进进出出。他对他们并不期望太多,只希望孩子们能够努力学习。再过几年,高考即将恢复。
秦耕悠闲地躺在竹椅上,一只手抱着水烟筒,另一只手轻轻敲击着桌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慢地吐出烟雾,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他从来都不嫌弃自己的大哥和大嫂,甚至连那个脾气古怪的老爸也不例外。
他们共同使用一个水烟筒。
这时,大嫂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看到秦耕正惬意地躺在那里抽烟,不禁笑了起来:“哟呵!今天回来这么早啊!”
秦耕微微一笑,坐起身来回答道:“是啊,可以轻松两天咯。”说完,他又躺回到椅子上,继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悠闲时光。
大嫂看着秦耕那副怡然自得的样子,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今晚要不要搞点好吃的,喝上一杯酒呢?”
说着,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石英钟,时间还早,才四点多,完全来得及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这台石英钟是日本生产的,徐老三弄了十几个到勐养,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大哥。于是,大嫂毫不犹豫地买下了一个。
“有什么好吃的?”秦耕问大嫂。
“如果是我们一家人吃,那就简单了。要不要把徐老三请过来,上次他送皮箱给你,解了燃眉之急。感谢他也是应该的。再说,给他家徐江月的化妆品,你还没给她吧?”
大嫂现在内心更喜欢徐老三家的徐江月,这女子,其实是女子中的精品,别看她不是十分的美丽,但是,做妻子,那是真的好,娶过的人就知道。
有的女人看起来漂亮,实际上并不怎么满意,倒是相貌次一点的,日子越过越有意思。
大嫂对徐江月越来越喜欢,她也暗示了秦耕,其实徐江月才是精品!
“有菜吗?”秦耕也想感谢一下徐老三。
“你这几天忙,也没有去后花园看,水缸里,有两只7、8斤的大甲鱼你也不知道。上个星期刘恒送来的!”大嫂说。
“刘恒来了?不会是专门来送甲鱼的吧?”秦耕急忙问。
“他是顺路,到景洪路过。他说很久没有和你一起打猎了。想和你上山打猎。最近天气下了几场大雨,上山,蘑菇是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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