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浩刚刚在研究室里焦头烂额的检查着信号是否发射正确,他们的运算是否出现错误,整个人都焦头烂额的不得了。

    身为办公室主任,这一屋子的人都归他管,解密的进度也同样归他管。

    连着算了好几天都没弄出来一个精准的答案,弄得他嘴上的燎泡都长了一排。

    正在这愁的不行呢,刚刚派出去找人修理信号发射器的米章就回来了。

    还带回来了一个二号研究室的人,不肯帮他们修信号发射器的答案。

    他当时根本就不信。

    二号研究室的那些人都是一些老革命,做事儿都有风度的很,说谁不顾全大局,他们都不可能不顾全大局。

    这些老革命们不可能干出来这种事!

    但米章信誓旦旦的说隔壁二号研究室新来的一个小姑娘猖狂的不得了,瞧不起她们三号研究室的人,还说他们都是吃软饭的,把话说的可难听了。

    光说难听的也就算了,说了一堆还阻拦其他人过来给他们修信号发射器,顿时气的不得了。

    心里想着不要冤枉了人家小姑娘,他亲自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要是有什么不能解决的趁早解决,一切以大局为重。

    结果刚一过来就听到这小姑娘口出狂言。

    研究所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就把这么一个人给招来了呢?

    在博士读下来都要三十岁,研究所里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能会点什么?

    这不就跟闹似的吗?!

    名叫米章的青年见此立刻一副你看看我没说错吧的表情,看向自家办公室主任,声音有几分同仇敌忾。

    “领导你也看见了,这女人就是这么不逊!

    刚才我过来让他们过去修机械,她把我好一顿骂。

    你说说咱们现在都是为了革命而奋斗,她稍微有一点成绩就骄傲自满,这样拖咱们组织的后腿真的好吗?”

    二号研究室的人听到米章的话,脸色顿时就有些黑,他们虽然是嘴有些笨的社恐,但不代表分不清好赖。

    这人分明是在给他们小夏泼脏水啊!

    门口站着的中年男人立刻上前一步,不悦的挡在门口,站着两人身前对着青年怒目而视。

    “你不要在这里颠倒是非!分明是你说话难听在前!”

    米章就知道这些人嘴笨跟棉裤腰似的,长了一张嘴和没长没什么区别,论是非对错根本说不过他。

    当即冷下脸来道:“难道不是他说不给修的吗?”

    中年男人顿时气急,“那也是你先态度不好的啊!”

    夏黎眼瞅着他们办公室这位中年叔叔,马上就要和隔壁研究室的小年轻因为谁态度好不好争论起来,绝口不提是这青年人先过来实质性的挑衅,还贬低他们这些人,顿时觉得有点头疼。

    就这战斗力,能跟人家炒出来点什么啊?

    吵来吵去不还得变成是他们小心眼儿,不给隔壁的去修机器?

    虽然事儿确实是这么个事儿,但怎么能让人家抓住这种把柄?

    视线看向眉头越皱越紧的“隔壁领导”,语气不悦的道:“看见你这手下什么态度了吧?恨不得按着头让人给你们当奴隶。

    告了刁状回来还能这么信誓旦旦的过来找麻烦,欠你的?

    你们说干什么就得干什么,二号研究室是你们三号研究室的下属吗?还是研究所所有的科室都得围着你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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