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科研人员的秘密基地建在南岛,就是因为南岛穷乡僻壤,地处特别偏僻,还有重兵把守。

    科研人员在他们南岛也能以最大的可能性,保住有生力量。

    可让谁都没想到的是,“雷空”这种级别的科研人员凭空出世,一下子把所有人都打的措手不及。

    最开始他们还抱着雷空在南岛,在他们保守派手里,可以最大的提升他们保守派的影响力,是一份底牌。

    可谁都没想到,这份底牌实在是太大了,也太能干了,直接把南岛架在火上烤,成为所有人的聚焦之点,反而让其他的科研人员也不那么安全了。

    他也一点儿都不怀疑,就那小丫头的性格,如果华夏这边真的损伤她的利益,来让她做什么“顾全大局”的事,那小丫头能凭一己之力把天都捅破。

    没看现在,那么富有的米国因为招惹到她,现在军费都开始吃紧了吗?

    王先生听完柳师长有关雷空的叙述,忍不住微微点头,感叹了一句。

    “果然英雄出少年啊!

    我想过雷空同志的年龄可能不会太大,却没想过他居然是一个20刚出头的年轻女同志。”

    他转头神色有些悲痛的看向柳师长,严辞保证:“华夏不会辜负任何一个英雄,也绝对不会将雷空交出去!

    国内也是时候有个收场了,再这样下去不说生产,像夏黎这样的爱国儿女存活的空间都没有,还怎么安心搞建设?怎么安心搞发明?

    把一个杰出的科研人员逼上战场避难,简直就是个笑话。

    那些人罪孽深重!”

    柳师长对此深以为然。

    如果不是出了68年8月的那档子事儿,他是真的不会把夏黎送上战场,导致现如今不可收拾的局面。

    “那就麻烦王先生多多周旋,尽量护住这孩子吧。

    她也不容易。”

    王先生微微颔首,他单手底唇稍微沉思了一下,提议道:“我会想办法把夏黎同志从战场上弄下来,之后让他进首都的科研院。

    那里有重兵守卫。

    且这里是首都,即便外面再乱,这里的环境也能稍微好一些。

    不能再让这样杰出的科研人员流落在外,随时可能遭遇性命之忧。”

    柳师长听到王先生这话,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古怪。

    他面色有些迟疑的道:“这恐怕不行。”

    王先生疑惑的看向他,“为什么不行?”

    柳师长脸上的表情更加一言难尽。

    “那孩子看着大大咧咧,可其实特别的重感情。

    最开始她上战场,确实是不相信陆定远的死,想亲自上战场把人找回来。

    可后来“守卫要塞”那一战,几万人就只剩下800,和她一起朝夕相处的战友死了好多人,这孩子满心满眼的想为自己已逝的战友报仇。

    我也不瞒您,那孩子不光对军工方面,对通信方面也十分了解。

    勾人家米国的电话线,已经给家里这边打了好几回电话了。

    前段时间我和她爸妈都劝着她回来,可这孩子就是一心想要为战友报仇,说什么都不听。

    夏建国是咱们的革命老战士,一向心向华夏,有着十分正确的政治理想。

    他见女儿一心对抗米军,想要尽早结束战斗,让更少的战士牺牲,也知道她有这个能力,最终以“死字旗”激励夏黎,也同意了她在战场上的为国而战。

    现在就算咱们发调令,想把他调回首都进研究院,估计这丫头也不会愿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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