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上次是我神志不清时犯的错,今后都不需要你帮忙了。”
叶折风闪身到屏风后方,脸色极为冷冽,不慎被撞倒在地的凳子却暴露了他此刻的慌乱。
蔷薇步伐窈窕地走向他,几乎将他逼进角落里,“叶公子,你就听话些吧,我在梁上瞧你忙活快两炷香了都还没能完事,倘若憋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叶折风:“……”
两、两炷香的时间,她都在?
蔷薇语气轻快又认真地道:“你不喜欢那样的方式,我也不逼你,不过其他法子有的是,你尽管放心好了。”
“就当是我帮灵素那家伙的吧,他不慎把药喂给了你喝,心底愧疚得很呢。”
药效起作用的时候,叶折风气息紊乱,不是蔷薇的对手。
半推半就着,到底是被(迫)帮了一次。
不过对方也没骗人,过程中外衫都不曾乱过,甚至连手都没有动。
只是一盏茶的工夫,蔷薇就停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哎呀,比我想象中快很多。”
叶折风忍住拿被子盖脸的冲动,面无表情地道:“多谢,你可以走了。”
他不得不承认,女子跟男子的身体是完全不一样的,任何地方都那样柔软。
“你就让我这样子回去?”蔷薇撇了撇嘴,坐在床榻边缘,跷着二郎腿晃啊晃,“我好歹帮了你哎,现在这样子怎么走路?”
“你若是不替我清理干净了,那我就只能回去让金王府的下人伺候了。”
叶折风盯着她那只没穿鞋袜的脚,上面还有他留下的痕迹,脸色青红交织,几乎烫得冒烟。
最终他还是认命地偷偷去后厨提了一桶热水来,亲自给蔷薇洗脚穿袜。
而后……诸如此类的情况就莫名其妙多了起来。
在正式情定以前,叶折风只碰过蔷薇一次,但却在她面前失态过无数次。
他很是挫败,一度怀疑人生,恨不得将腿间的孽根给砍了。
自己引以为傲的定力,在对方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就像现在一样,叶折风依旧迅速地就面红耳赤了,但如今的他没有再继续忍耐。
客栈三楼的天字雅间里,闷哼一声的人换成了蔷薇。
“要死啊,这么大力……你的定力变差了。”
叶折风为人刚正侠义,外冷内热,但在房事中却很腼腆,极少主动。
哪怕两人定情后,每月见面之时,也多是蔷薇先行撩火。
通常憋得越久,她越是放肆,猛兽出笼后就越凶狠,但蔷薇就是迷恋他失控的样子。
叶折风低头闷声道:“不,这段时间忍得够久了……红妆,我以后可以叫你红妆吗?”
“你喜欢这个名字?”
“只有你和我的时候,我想这样叫你。”
会让他觉得有种拥有了独一无二的满足感。
蔷薇眼神软下来,“好。”
她明白对方接受了自己的一切。
床笫之间的事,叶折风一向不怎么开口说话,惯爱听对方的声音。
而后他便不再言语,只越发卖力,很快就通过蔷薇的声音辨别出来,她这次兴奋得都开始吃苦头了。
良久以后,蔷薇昏昏沉沉地躺在榻上,寻思自己今天也没作恶撩拨他啊,怎么就挨了这么狠的一顿棍棒教育?
突然,她感觉到了什么,迷蒙的眼神清醒了几分。
“折风?”
蔷薇唤了一声,用眼神询问对方。
叶折风凝望着她的水眸,动作不退反进,埋得极深,“银面一直催我跟你尽快要个孩子,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那小子。”蔷薇怔了一瞬,而后嫣然浅笑,“罢了,确实不错。”
房间里的温度再次热起来,直到后半夜,她带着无尽的疲惫在男人的怀里沉沉睡去,方才有些后悔今晚答应得太爽快。
一个晚上过去,床榻上的被褥几乎不能要了。
翌日清早,饶是蔷薇素来放浪大胆,让客栈里的女弟子来清洗床单时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掌柜的看到叶折风,欲言又止地道:“大人,这位……”
昨晚上就听见了好大的动静,但一众弟子们都不敢多问。
蔷薇轻咳一声,“计划有变,暂时先不去南唐了,歇息一日就整装待发回金阳城吧。”
掌柜闻言,“您这突然又要回京城是……”
“成婚。”
叶折风语气沉沉地插话。
掌柜愣了一下,而后似是明白了什么,连忙笑着拱手恭喜,“原来如此,那小人就提前祝贺您和公子喜结连理了。”
这个时候,脸色青白的银面像抹游魂似地飘了过来。
“喂……我说你们两个是和好快活了,但明日启程,有没有考虑过我这个大功臣的感受啊?”
他昨天跑了一晚上的茅厕,都快拉得虚脱了。
蔷薇嘴角抽了一下,不过话说得对,银面这次的确是大功臣,虽然气得她心里好笑。
“折风只告了一个月的假,再不回去怕是有人要弹劾他了,你身体不适就先在丹阳郡休养几天,让手下的弟子陪着你,我们先回去,省得云苓他们担心。”
闻言,叶折风的眼神有些微妙,“……不,不必了,飞鸽传书一封给他们更快,反正在休假结束前赶回去也来不及了,难得与你同游山水,不如多停留几日。”
前段时间那副样子实在是太丢脸了,他还没有建设好心理准备,回去面对云苓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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