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苗疆沼泽里的瘴气和蚊虫很多,云苓还特地从现代搜刮采购了一批用得上的药品物资。
什么三层防护的口罩啊,避免蚊虫叮咬的花露水,其他抗菌抗过敏的膏药等等。
“三嫂你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也会保护好同行的人。”
宁王将东西都收到,还专门给云苓展示了他随身携带的孔雀翎,梅花针等暗器,示意她大可放心。
云苓习惯性地揉了揉他的头,心里感叹这个少年确实长大了,四年前初见的时候还跟她一样高呢,现在想来个摸头杀都得踮脚尖了。
她鼓励道:“嗯,相信玉和已经是个男子汉了!等你历练归来,一定能大有所成,把京城里的小姑娘们都迷得神魂颠倒!”
宁王也明白自己至今未能说亲的原因,顿时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磕磕绊绊地又说了几句寒暄的话,这才坐上马车挥别。
蔷薇看着银面屁颠屁颠地上了朱蛛的马车,眯着眼睛道:“我怎么有种这小子去了就不会再回来的预感……”
回京城以来的这个月,银面几乎是跟只哈巴狗一样黏在那小苗女的后面,态度殷勤地带着她做这做那,很不符合他一贯懒散的性子。
胧夜似笑非笑地道:“孩子长大了,迟早要成家的嘛,他开窍了是件好事,而且未必就跟着别人跑了,说不定会把别人家的肉包子叼回来呢。”
她看银面陷入恋爱之后智商直线上升,以朱蛛那个小姑娘的傻瓜劲儿,谁吃定谁还不一定呢。
“哎~这就是春天哪!”云苓伸了个懒腰,欣赏着路边的桃花,然后冲蔷薇挤眉弄眼,“对了,我看最近折风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肾火旺盛,好像跟你之间不太和谐啊。”
蔷薇轻哼了一声,“谁让他竟然跑进窑子里睡了半个多月,不好好惩罚一下怎么行。”
叶折风这段时间也是不容易,因为回京比请假的时长迟了六天,萧壁城便大手一挥直接扣掉了他半年的俸禄。
加上之前他在莳花馆买醉的事情被人发现弹劾,虽然没有被降职,却被丢到了驻军营地里和新兵共同训练一个月,算是体罚。
好不容易每隔三天才回来一次,又被蔷薇刻意缠着撩拨,等他进入状态了,对方却突然转身走人,留下他一个人在房里发傻。
本来就天天训练得满身阳火无处发泄,这下更是饱受折磨。
偶尔蔷薇“善心大发”,那便是她也忍不住了,方才肯掌握着主导权纾解一番,却不许叶折风主动。
那猫儿一样的小劲儿,哪里比得过亲身上阵肆意驰骋来的痛快解意,她是舒服了,他却胀疼的满头大汗。
这如同隔靴搔痒般的感觉,简直就是冰火交织的地狱。
一个月下来,叶折风看谁都是满脸怨气,贞子从电视里爬出来都能被吓跑。
苗疆那边的事情有大突破进展,朝廷的政事在忙过第一阶段后,也稳部就班地向前推进着。
云苓这段时间心情不错,周末闲来还能抽空带着男人孩子去现代世界,来一场春游踏青。
皇家幼稚园平常下午三点钟就放学了,奶团兄弟有时候是被幼稚园里的太妃们送回来,有时候是小老头儿亲自去接的。
自打荣登无上皇的宝座后,小老头儿的日子越发逍遥自在了,也顺便肩负起了替夫妻俩照看孩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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