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颜和丁颖看着毒药,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我们是要从刚才那个地方爬上去吗?”
“当然不是,我们这个样子从棚子里爬出去,会把黄金路的老大娘吓坏的,那边有暗门,我们可以直接走出黄金路。你们等等……”毒药说完话后,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她拿出两把229型手枪递给慕颜和丁颖, “我这里只有这两把枪性能最好了,你们将就着用。”
“谢谢啦!你这里居然有这么好的枪!”
“这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受宠若惊了!”
“你们别客气了!对啦,你们出门后就叫我娇姐。”毒药对两人说。
“嗯,娇姐。”慕颜很爽快的叫了一声,随后她又对‘毒药’说:“娇姐,你叫我小瑰就行了!这样方便些。”
“好,小瑰。”毒药笑着说。
丁颖却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年龄毕竟比毒药大了几岁。
毒药似乎也发觉丁颖的尴尬,于是她对丁颖说:“你这一身装扮太显嫩了,叫我姐姐很应该。”
“哎呀!”丁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我这都快30了,和你叫姐姐这不是把你叫老了嘛!你和我叫小颖就行了。”
“小颖。”
三人随后去了最左侧的房间,房间的布局依旧是简单奢华,没有任何异常,就是一个普通的房间。
‘毒药’打开房间内奢华的柜门,她对慕颜和丁颖说:“你们两个跟过来。”她说完话后便走进柜子里。
慕颜和丁颖跟了进去。
原来柜子里还有一扇门,打开门后里面就是一条半米宽,15米高的小隧道。
隧道内每隔五米左右就会有一个小小的壁灯,散发着橘黄色温暖而柔和的灯光。
两人跟在毒药身后,她们得身体有些弯曲,慢慢走在隧道中。
大约十几分钟后,终于再一次看到一扇钢制小门。
毒药输入几个密码后,钢门“砰——”的一声打开。
几人急忙走出隧道。
当慕颜看到隧道外的景色,她愣了一下。
原来这个隧道出口,隐藏在一座小山中间,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植物,还有五颜六色不知名的野花。
任谁也想不到,就是这样的一片普通的树林中,隐藏着如此大的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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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蜂俱乐部,成立于1982年。
迄今为止已经有40多年的历史了。
它位于恩市枫叶大道的中部,似乎它一开业就铸就了一片辉煌,俱乐部的老板是一位神龙见尾不见首的人物,没有人知道他(她)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她(他)多大年纪,更没人知道她(他)来自于哪里?
总之关于青蜂俱乐部老板的传闻层出不穷,就好像谜一般的存在,众说纷纭。
青蜂俱乐部的规模不小,它是一个规模不小的赌场,它虽然比起皇家一号的规模小了不少,但它胜在多元化。
这里虽然是一个赌场,但它也同时拥有x国规格最高的餐厅在里面,餐厅里的美食和美酒都是x国最高级的。
这里采取的是会员制入会,它的会员数量一直控制在三百名以内,一个是有企业担保,另外一个是有银行资产证明才可以入会。
所以这里的治安以及安保做的十分到位,如果说皇家一号是有钱人的天堂,但去那里的人却是鱼龙混杂,只要能输得起,谁都可以进去。
而来青蜂俱乐部的人,相对来说要单纯许多,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所以有钱人更乐意来这里。
毕竟这里吃喝玩乐一条龙,省去了很多麻烦事,更重要的是这里私密性极强。
青蜂俱乐部的女招待、男招待都是出类拔萃的,他们基本都是年纪轻轻、风华正茂的应届毕业名牌学校的大学生,他们无论是男是女都长得相貌堂堂、谈吐不俗。
这也成了青蜂俱乐部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很多名门公子哥或者富家名媛都会到这里,专门看女招待、男招待,寻找特殊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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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开着一台宾利车来到青蜂俱乐部的门口的,她下了车直接让泊车员把车子停到停车场去。
慕颜和丁颖打量着青峰俱乐部,这是一座中欧复古式建筑,在暮色中它显得格外的优雅,深红色的落地窗帘把俱乐部的窗户遮挡着严严实实,只能从缝隙中偶尔看出一丝辉煌璀璨的灯光。
毒药刚刚走到大门口,门口的门童就笑着迎过来说:“阿娇小姐,好久没见到您呢,最近您很忙吗?”
“嗯,家里有点事,所以最近没过来!这两位是我的佣人,我可以带进来吗?”‘毒药’装作不经意的问侍者。
“当然可以,只要是您的人,我们都欢迎!您今天是怎么安排的?是先玩几把,还是先吃晚饭?”
“我随便看看吧!等一会我会叫人安排。”
“好,您请进。”门童急忙闪到一旁让路。
几人走进金碧辉煌的俱乐部,里面果然和两人所想的一样,果然这里是简约而不简单,并且还透露着奢华。
地板是白色的大理石,所有的摆设和配件都是镀金的。
炽烈的光彩从大厅里中椭圆型的水晶吊灯中放射出来,映衬着大厅里的所有机器都显得无比的光彩。
赌场里的各种娱乐设备前都站着几个人,他们或兴奋地喊叫,或专注地盯着屏幕,或紧张地摆弄着手中的牌。
赌桌上筹码堆积如山,骰子在空中翻滚,发出清脆的响声。
人们沉浸在赌博的刺激和乐趣中,仿佛忘记了一切烦恼。
有的人赢得了大把的钞票,笑容满面;有人输得一败涂地,但仍然不甘心地继续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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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拿着手中拿着逝者给她兑换的筹码走到“梭哈”牌桌上。
一名男人正站在“梭哈”桌前发着牌。
看样子他是这个桌子发牌的荷官。
这个男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但是他的肩膀出奇的宽,他长了一个棱形的脑袋,浓密的黑发梳成了三七分,他额前有一缕黑色的长发遮挡着面部,偶尔长发中会露出若隐若现的疤痕。
当男人抬起头时,慕颜和丁颖才看到男人的庐山真面目。
男人的长的眼睛不大,但鼻梁高耸,皮肤有些黝黑,两道眉毛倒是十分浓密,这成了他脸上极具特色的标志。
这时男人抬起头看到‘毒药’、慕颜和丁颖,他上下扫了一眼三人,他没有在慕颜和丁颖身上做过多的停留,他的眼神落在‘毒药’身上。
毒药也没有和男人打招呼,她只是自顾自的下注。
两人似乎都不在意对方的存在,只是偶尔她的目光与男人的目光相遇。
她在连赢十几把牌之后,她给身旁的侍者几个筹码,便离开了赌场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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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灯光从枝型水晶灯闪耀出来,映衬着餐桌上洁白的丝绸桌布和纯银的餐具上,每张餐桌上都摆着一支烛台,有三支蜡烛在烛台上燃烧着,一轮灿烂的烛光形成了金色的光环。
此刻餐厅里是无比的温馨,仿佛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纷争都在这里烟消云散。
毒药带着慕颜和丁颖走进一间包房,包房里除了增强了私密性之外,和餐厅大堂的摆设差不多。
唯独墙上挂着一幅看起来空灵的画。
画上画着一位少女,少女浑身赤裸的站在一棵树下,她手做成环抱的姿态,天空中一轮明月成了整幅画最大的闪光点。
这时侍者走了进来,她笑着问毒药:“阿娇小姐,您现在准备点菜吗?”
毒药点了点头,随即对侍者说:“还是那几样!”
侍者笑着点头答应着,并以弯腰倒退的姿势一直到门口,然后开门转身离开,轻轻的带上房门。
慕颜和丁颖见侍者离开这里,两人这才坐在椅子上。
这时她们才注意,这个包房里面居然还有一个暗门,两人正在奇怪这个暗门是干什么的时候?
暗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刚才在“梭哈”桌上发牌的男人走了进来。
毒药看着男人走进来,她站了起来。
慕颜和丁颖随后也站了起来。
“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男人问毒药。
“嗯,我遇到麻烦了,希望你能够帮我一把。”毒药随后把前几天丁颖和慕颜丢失图纸的整个过程和男人说了一遍。
男人听后,他思忖一会后,他问毒药:“前些日子得罪‘红桃k’的人是你们?”
“嗯。”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他是你们能得罪的吗?”男人语气中带着深深的责怪,同时也带着一丝担忧。
“那是我的工作!别说是‘红桃k’了,就是阎王爷,如果是工作需要,让我去阴曹地府,我也得走一遭!”毒药不服气的反驳道。
“行!你活够了我有什么办法!”男人脸上带着怒意,他有些气愤的说,看样子他打算离开包房。
“那你帮不帮忙嘛?”毒药的语气中明显带着几丝撒娇的意思。
男人瞪了毒药一眼说:“帮!你让我做什么,我拒绝过!”他说完话后,便从暗门离开包房。
慕颜和丁颖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毒药,两人对毒药和男人的交谈方式有些奇怪,虽然男人看起来十分严肃,甚至有些冷酷,但他对毒药却有些无可奈何,甚至有几分宠溺。
毒药对男人的态度显得有些霸道,但却有几分撒娇的韵味儿。
可是他们两人,怎么看,怎么像打情骂俏一般呢!
妥妥的一对欢喜冤家。
毒药被两人的注视弄的十分尴尬,她最终败下阵来,她嘴里大喊着:“你们两个别看了,我说还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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