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怕他说了,这些人会发疯狂揍他们。
以刚才这些人的凶残程度来看,绝对有这个可能!
见男人迟迟不说,沈初瑾一张真言符丢了过去,随后冷声逼问,“她让你们来将我带走是想干什么?还有,刚才那迷烟是什么东西?”
虽然她早有防备,但还是吸入了一些。
一开始她以为是致使人昏迷的东西,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却越发觉得不对劲了。
因为,她觉得身体越发滚烫起来,腹间一股燥热缓缓升起,让她很不自在。
有了真言符的加持,男人再也没办法控制住,只能将所知道的全盘托出。
“那东西是是男女相爱时的兴奋剂。”
闻言,几人的眸子瞬间暗了下去。
那不就是春、药吗!
意识到自己竟然将心里话说出来后,男人慌忙用手捂住嘴巴,但时熠却大步上前,直接将对方的手给踢开。
他阴沉着一张脸,眼底怒气横生。
“继续说!你们把她带走是想干什么!”
即便男人是在道上混的,见过无数不要命的狠人,但却从来没有见过眼神这么恐怖,气势这么强大的人,一时间,他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魏小姐让我们将那位小姐制服后,带去不远处的天桥底下,送给那里的流浪汉玩,还要拍下照片和视频,发布在在网上。”
他刚一说完,一拳就狠狠打在了他的腹部。
他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他就知道会这样!
好痛!
不仅是他,躺在地上的一行人都没能幸免。
卫黔带人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家老大正在揍人。
他忙上前,“老大!”
他睡觉睡得正香,就接到了他家老大的电话,让他带着人赶紧过来。
不过,这是什么情况?
这些人好惨的样子。
他同情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一行人。
时熠轻嗯了一声,就走到黑衣人的头头那里,蹲下身子,粗鲁地捏起对方的下巴。
“那迷烟还有吗?”
男人点点头,“还有一些。”
“在哪儿?”
男人立即从兜里掏出了另外一个竹筒。
时熠顺手接过,并道,“现在,给魏芙娇打电话,告诉她,事成了,让她去天桥下验收成果。”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幽暗。
随后他又对卫黔说,“你们一起跟过去,看着他们,敢有通风报信或者不配合的,直接打断他们的手脚。
另外,用这东西好好招待一下魏家的魏小姐,然后把她送给那些流浪汉,记得,拍下照片和视频,明早,我要是看不到头版头条关于她的消息,唯你是问!”
“是!老大!”
卫黔赶忙应声。
刚才,他已经从苏星俊那里得知了大概发生的事情。
心中不禁为魏芙娇默哀。
惹谁不好,非要惹大嫂。
不知道他家老大现在最在意的人就是大嫂了吗?
想动大嫂,那不是妥妥地找死吗?
他不觉得老大有什么错,或者心狠什么的,这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罢了。
这些阴损的招数可都是对方想出来要对付他大嫂的,现在只不过全都还给她罢了。
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这种。
时熠又交代了一些话,卫黔就带着手底下的人将十几名黑衣人一一拖走了。
屋里顿时重新恢复了安静。
苏星俊抬眼看了时熠一眼。
这时他才意识到,这个外界传言的商界阎罗王确实够狠。
而他也深切地感受到了他对沈初瑾的在乎。
加上沈初瑾之前和他说过的话,他心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算了算了,看在他这么在乎小妹的份儿上,以后他不干涉他们的事了。
不过,对方要是敢做出对不起他小妹的事,他绝对饶不了他!
想着想着,他忽然觉得身上传来一股凉意。
他缓缓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只穿了一条大裤衩!
“嗷呜~”
他鬼叫一声,一溜烟就朝着门口跑出去了。
丢人!
丢大发了!
他竟然只穿了这么一个玩意儿就跑出来了!
见苏星俊走了,虚谷左右看了看,觉得自己待在这里有些多余。
便摸了摸鼻子,对着沈初瑾恭敬地鞠了一躬。
“师父,那我也回去了,有事儿您喊我。”
因为是夜晚,所以他并不能真切地看清楚沈初瑾的脸色,见她好好地站着,就以为她并没有什么事儿。
“嗯。”
沈初瑾轻轻应了一声。
虽然声音还是如往常一般镇定,但时熠却听出了其中的不对劲。
他心里咯噔一下。
想起之前那人说的迷烟,他顿时担心起来。
待虚谷一出去,他就忙来到沈初瑾的身边。
“阿瑾,你没事儿吧?”
沈初瑾甩了甩头,努力保持着清醒。
此刻的她只感觉燥热难耐,好在她从刚才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就一直在用内力调息,这才没有在大家面前露出破绽。
现在人都走了,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松软下来,体内的药性也彻底发作了。
她身子一软,差点没站稳。
不得不说,这药的药性着实霸道。
即便她只吸入了一点,效果都这么蛮横。
时熠赶忙将她扶住,一手托着她细软的腰肢,一手轻轻碰了碰她嫩滑的脸颊。
好烫!
时熠的眉心紧紧拧起,皱成了一个川字。
此时的沈初瑾简直就像是一个火球似的,烫得吓人。
“走,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他打横将沈初瑾抱起,抬脚就要往外走。
“不用。”
沈初瑾轻喘一声。
脸颊正好蹭到了时熠的脖子,滚烫又嫩滑的触感让时熠整个人当即犹如被电了一般,身子瞬间僵硬。
他努力找回自己的理智,声音嘶哑,藏着某种压抑的情绪。
“可是你现在”
“把我抱到床上,我运气将体内的毒素清除出去就可以了。”
沈初瑾轻喘着气说。
中了这种毒去医院,反正她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
时熠深深凝视了她一眼,还是决定听她的话。
他快步朝着屋里走去,将她放在了床上。
“我在旁边陪你。”他说。
此刻,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邪念,有的只有浓烈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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