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玩笑了,赵厂长!”代理商那头的声音带着焦急,“你快点出货吧,我是真的要被揍了,这帮人现在都不讲道理,天天堵我门口不走,天天问我什么时候能再买到你的罐头。”
赵厂长挂了电话,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全是喜悦。
他心想,这还真是应了陈德忠的话,这中华香辣鱼罐头不仅价格亲民,还真能让人“上瘾”。那些气功爱好者本来就为了身体好,结果吃了罐头后,越吃越觉得有效果,练功的劲头更足了,谁能不抢着买?
几分钟后,赵厂长迫不及待地冲到陈德忠的办公室,推开门就大声说道:“德忠,出大事了!有代理商说当地人威胁他再不交货就要揍他!哈哈,这罐头简直是供不应求啊!”
陈德忠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在处理新一批订单,听到赵厂长的话,淡淡一笑,眼里透着几分得意。
他手里转动着一支笔,语气平静:“这就是我说的,咱们产品的效果出乎意料。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有秘方加持,这不就是时间问题?”
赵厂长笑得合不拢嘴,激动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咱们这厂子还真得扩产,不然根本跟不上订单!”
陈德忠点了点头,心里早就有了盘算。他知道,接下来就是乘胜追击的时候了。
陈德忠放下手里的订单表,抬头看着赵厂长,笑着说:“赵厂长,要不咱再把厂子扩建一下?现在这架势,产量根本跟不上市场需求。多上几条生产线,最好直接达到你老厂子的规模。”
赵厂长听了,一愣,随即拍了拍大腿,兴奋地说道:“德忠,你这话正合我意!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现在咱们的罐头供不应求,再不扩建,光靠这几条线可撑不住!”
“嗯。”陈德忠点点头,语气平稳,“我想了想,既然‘中华香辣鱼罐头’这么受欢迎,那接下来不仅要增加生产线,还得进一步扩大产品种类。
比如,咱们可以试着做更多相关的食品,保持独家秘方的效果,这样才能稳固市场。”
赵厂长听得连连点头,眼神亮了起来:“对!你这秘方一上,所有东西都不愁卖。可咱这厂子现在场地有限,要扩建的话,资金和场地都得提前规划啊。”
陈德忠微微一笑,显得胸有成竹,“资金不是问题,咱们这罐头赚得快,用不了多久资金就能回流。
至于场地嘛,厂子周边还有几块地没开发,咱可以租下来,正好可以顺势扩大。再说了,县里的政策最近也偏向支持乡镇企业发展,咱可以借这个东风,申请一些优惠政策。”
赵厂长兴奋得两眼放光,握紧了拳头:“德忠,还是你厉害!想得这么长远,扩建是必须的,有了新生产线,咱们的规模能直接翻倍,到时候不仅是罐头,什么新产品咱都能搞!”
陈德忠笑得从容淡定,点头说道:“没错,咱们这一步得走稳了。现在市场热度高,扩建是顺势而为,错过了这机会,等市场饱和了再搞就晚了。”
赵厂长兴奋得搓了搓手,“行,那我马上联系厂里的工头,着手准备扩建的事!咱就照着老厂的规模来!”
“好。”陈德忠轻轻拍了拍桌子,语气平静而坚定,“该上的设备、该招的人手都别省,咱们这波打响了,就得一直站在风口上。”
赵厂长接到陈德忠的指示后,立即行动起来。他召集了许多工人,联系了各方资源,厂房的扩建工作如火如荼地展开。
工地上机器轰鸣,搅拌机不停地搅动着混凝土,卡车一辆接一辆地往来运送建筑材料,工人们穿着橙色的工作服,顶着初夏的热浪,汗流浃背地干活。
厂房周围,一片繁忙的景象。赵厂长亲自站在工地中央,时不时大声指挥,拿着图纸来回走动,眼睛盯着每个细节。为了赶工期,他下了死命令——加班加点,24小时轮班施工,确保厂房早日完工。
“老李,注意那边的钢梁!吊车吊高点,小心点!别出纰漏!”赵厂长一边指挥,一边大声吼着,声音在工地上回荡。工人们听到指令,立即加紧手中的活儿,生怕耽误进度。
夜幕降临时,工地上依旧灯火通明。大功率的照明灯把整个工地照得如同白昼,机器轰隆的声音与工人们的喊声交织在一起,似乎夜晚并没有带来丝毫的停歇。
工人们轮换上班,有人累得直接在工地旁边的简易棚里睡着了,但一轮到班,依旧精神抖擞地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赵厂长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片忙碌的景象,心里满是成就感。他知道,厂房扩建一天没完,市场上的罐头供应就跟不上。尤其是现在,中华香辣鱼罐头热销的势头正旺,一刻都不能耽搁。
陈德忠不时过来查看进度,看到工人们24小时不停施工,心中也满是满意。赵厂长站在旁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着对陈德忠说道:“德忠,咱这速度可不慢,再有两星期,这扩建的厂房就能投产!”
陈德忠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不错,咱们必须抓紧这个时间窗口。厂子一扩建,新产品上线,市场上咱们就更有竞争力。”
“放心吧,我这儿盯得紧着呢,绝对不会拖后腿!”赵厂长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陈德忠笑了笑,眼神中透着一丝远见,“辛苦了,老赵。等这厂子扩建完,咱们的生意可就不止是本地这么简单了。”
赵厂长听得精神一震,仿佛看到未来更大的市场,心里满是干劲。
在这扩建工厂的关键时刻,突然,有许多工人开始请假,甚至直接辞工的,赵厂长十分纳闷,以他发放的工资水平来看,不应该有人会嫌少。
他想不明白,按理说他开的工资不算低,工作环境也还可以,怎么会突然这么多人要走?他越想越不对劲,决定把这事告诉陈德忠。
赵厂长走进陈德忠的办公室,压低声音说道:“德忠,最近厂里的情况有点不对劲。好多工人要么请假,要么直接辞工,莫名其妙地走了,我这边扩建厂房可正是关键时候,这情况太反常了。”
陈德忠听了,眉头微微皱起,沉思片刻后说道:“不对,这里头肯定有蹊跷。工资开得不低,活儿也不算太累,不应该突然这么多人走。看来得查查是怎么回事。”
陈德忠决定亲自下车间看看。当天他就遇到一个工人来请假,那人走路时显得有些僵硬,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像是受过打击。陈德忠立刻留意到了,假装随口问道:“你这脸怎么回事?摔了?”
工人低着头,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直视陈德忠,低声说道:“没事,老板,就是身体不太舒服,想请几天假歇歇。”
陈德忠心里顿时警觉,但表面上依然淡定,他拍了拍工人的肩膀,说道:“好,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身体重要,假我批了。”
工人点了点头,似乎松了口气,急匆匆地离开了厂房。
陈德忠目送工人离开,心里暗暗盘算着,他敏锐地感觉到这个工人绝对有什么事情瞒着他。等工人出了厂门,陈德忠悄悄跟了上去,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脚步轻快而稳重,不让对方察觉。
工人离开厂区后,走得很快,显然是想避开什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来到了一条小巷。
巷子里阴暗潮湿,几个人影在那晃动,看起来都是一伙的。陈德忠靠在远处,目光紧紧盯着这些人。
只见那工人低着头走上前,正要说话,突然一个光头男子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骂道:“你小子怎么这么慢!不是说了要马上交钱吗?”
工人捂着脸,满脸恐惧地小声辩解:“我最近在厂里实在挣不到什么钱,你们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还上!”
“还上?”另一个长相凶恶的男人冷笑了一声,走过来一脚踢在工人小腿上,“再不还,你就等着下次被打得更惨吧!”
陈德忠躲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心里瞬间明白了——原来是这些工人被人敲诈勒索,不敢说实话,所以才一个个来请假甚至辞工。看样子,这伙人恐怕还不小。
陈德忠悄悄跟在光头男子身后,脚步轻巧,不动声色地跟到了一个隐蔽的院子。还没进院子,就听到里面吆五喝六的声音传来,带着股赌局的热闹劲儿。
“我押大!”
“我押小!”
“开了,豹子通杀!”
各种嘈杂的喊声混杂在一起,气氛十分火爆。陈德忠站在门口,扫了一眼,心里明白这地方是个地下赌场。
他并没有急着现身,而是镇定自若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神情,装作也是来玩的人,轻轻推开院子的铁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确实很热闹,几张简陋的桌子上摆着骰盅,围满了赌徒,一个个满脸通红,眼神紧盯着骰子。
光头男子此时已经融入人群,跟几个人打了招呼,看样子他在这里很熟。
陈德忠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目光扫过桌面和人群,假装对赌局感兴趣,心里却盘算着接下来的动作。
这里的人大多跟光头一样是混混,不仅搞敲诈,还包揽着这片的地下赌博。
他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慢慢靠近了一张赌桌。坐在旁边的赌徒正眉飞色舞地往桌上丢钱,嘴里不断喊着:“开了!开了!”
陈德忠凑上前去,随手扔了一把零钱,懒散地说道:“我也押小。”
几个赌徒看了他一眼,没在意,继续玩着他们的游戏。骰盅一开,果然是小,陈德忠假装兴奋地笑了笑,顺手把钱抓了回来,眼角余光却一直留意着光头男子的动向。
光头男子没有上桌玩,显然是这地下赌场里有些分量的人。他站在一旁,和几个同伙交头接耳,似乎在讨论什么事情。
陈德忠暗暗提高了警觉,虽然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但心里已经准备好随时采取行动。
赌局继续,院子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叫喊声此起彼伏。
陈德忠在赌桌前坐了一会儿,眼睛微微眯起,心里觉得这种耍钱的方式实在无聊。他玩了几把,有输有赢,但并没有太多情绪波动。
周围的赌徒们大声叫喊,兴奋得满脸通红,而陈德忠则静静地观察着局面,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他要尝试用真气外放来感知骰子的点数。
他缓缓调整呼吸,眼睛盯着赌桌上的骰盅,开始集中精神。
手指轻轻搭在桌面上,真气如同一条无形的丝线,慢慢从他体内涌出,向着瓷碗里的骰子包裹过去。
刚开始,他只能感受到骰盅的外壳,里面的骰子似乎还是模糊的。
但随着几次尝试,陈德忠逐渐熟悉了这种感知方式,真气开始像水流一样慢慢渗透进瓷碗内,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骰子在碗里跳动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终于,陈德忠感知到了骰子的点数。
那一瞬间,骰子的每一个面、每一个点都像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
他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这感觉仿佛掌控了一切。
接下来,他每次下注,都准确无误,手里的钱越来越多。
他表面上装作轻松随意,继续玩了几把,嘴里时不时喊一声:“我押大!”“押小!”但心里却早已笃定结果。骰盅一开,果然每次都是他赢。
周围的赌徒开始注意到陈德忠的运气,一个个满脸惊讶,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这小子运气怎么这么好?把把都中?”
“该不会是耍了什么手段吧?”
陈德忠笑而不语,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这并不是运气,而是他用真气感知骰子的结果。渐渐地,桌上的人开始有些不安,有几个已经明显看出陈德忠的不同寻常。
光头男子也注意到了这一切,他皱着眉,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显然对陈德忠产生了怀疑。
但他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冷冷地看着陈德忠不断赢钱,似乎在思索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陈德忠的面前,钞票已经堆成了小山。五毛的、一块的、两块的、五块的,甚至还有几张崭新的十块钱。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慢条斯理地将这些钞票一张张展开,捋直,然后毫不避讳地放在桌上,摊得整整齐齐,像是在展示他的战利品。
周围的赌徒们已经不再叫喊,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地盯着陈德忠,仿佛看着一个不可能的奇迹。他们心里满是疑惑和惊叹,这小子怎么能每把都赢?难道真有天大的运气?
庄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手抖得连骰盅都差点没拿稳。
每次开盅,他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尤其当看见陈德忠那副不慌不忙的神情时,心里的恐惧已经无法抑制。此刻,他已经完全被逼到了绝境。
冷汗一滴滴地顺着庄家的脸滑下来,浸湿了他紧攥的衣襟。每次陈德忠押注,庄家的手心里就开始冒汗。
骰盅刚刚被揭开,陈德忠又一次准确地压中了点数,桌上的钱也不断流向他。眼看这赌局已经无可挽回,庄家的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陈德忠笑了笑,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显得十分随意,仿佛这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你这手段不行啊,庄家。”他语气轻描淡写,语速缓慢,却带着一种不可忽视的压迫感。
庄家一听这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里干涩地咽了咽口水,强撑着笑道:“这位兄弟,您今天运气好,不过……您这么一直赢,怕是……”他话没说完,眼神里透着明显的惊慌。
“怕什么?”陈德忠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捋着钞票,手上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早就料到一切。
周围的赌徒们不敢吭声,气氛越来越紧张,每个人都能感觉到,场面已经到了火山爆发的边缘。
光头男子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轻蔑。他盯着陈德忠那堆成小山的钞票,心里暗自琢磨,眼神闪烁不定。
陈德忠依旧不紧不慢,每把都押十块,始终保持着平静的节奏。他不贪心,每次小赢一点,却把把稳赢。这是他的策略,他清楚,如果一下子把庄家掏空了,那场子可就没得玩了。
但最要命的是,周围的人开始跟着他下注,眼看着陈德忠每次都赢,他们一个个都疯了似的,把身上的钱拼命往赌桌上扔,赌得越来越大。
庄家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心里一阵阵发慌。
他知道,陈德忠的“好运气”已经影响了整个场子,跟风的赌徒越来越多,眼看着场子里的钱正源源不断流进陈德忠和那些跟他下注的人的手里。
光头男子站在一旁,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和庄家对视了一眼,知道事情已经到了临界点,不能再放任陈德忠这么继续赢下去了。
光头男子张了张嘴,走上前,冷冷地开口:“这位兄弟,差不多得了吧。你今天赢得可不少,不如适可而止,改天再来玩,怎么样?”
陈德忠没看他,只是轻轻弹了弹手中的钞票,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声音不紧不慢:“为啥不让我玩?我有什么问题吗?”
光头男子的眼神瞬间阴沉了下来,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但还是强压住了怒气,低声说道:“兄弟,场子有场子的规矩。你今天赢得够多了,庄家也就这么点底子,你要是再玩下去,大家可都没得玩了。”
陈德忠缓缓抬头,目光淡淡地扫过光头男子,笑容依旧挂在脸上,但眼神里透着一丝冷意:“哦?原来是怕我把你们玩空了啊。既然这样,倒是有点意思了。不过,赌局上大家各凭本事,怎么就我赢了,你们觉得不对劲了?”
光头男子被陈德忠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脸色更加难看,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轻易发作。
毕竟陈德忠从头到尾都没犯规,而且这么多人看着,直接动手只会激怒其他赌徒。他低声威胁道:“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给个面子,大家好聚好散。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吧?”
陈德忠轻轻笑了笑,依然神情自若:“闹大?我倒想看看能怎么个闹法。”他轻轻拍了拍桌面,眼神坚定,“我就问一句,这场子是有规矩,还是只看人下菜碟?”
光头男子被陈德忠这话一噎,脸色立刻变得铁青,眼中的阴鸷瞬间加深。他一抬下巴,冷冷盯着陈德忠,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威胁:“你这人,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不成?”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几个赌徒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眼神在陈德忠和光头男子之间游移,场面顿时紧张起来。那些跟着陈德忠押钱的赌徒们此时也开始变得犹豫不安,局势一触即发。
陈德忠依然不慌不忙,脸上那抹淡淡的笑意丝毫没有退去,仿佛完全没把眼前的威胁放在心上。
他瞥了一眼光头男子,又瞟了瞟周围紧张的赌徒们,轻轻弹了弹手里的钞票,冷静地说道:“罚酒?你这是给我定规矩呢,还是想摆摆场子?可惜,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威胁。”
光头男子怒火中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手下几个混混已经隐隐围了上来,准备动手。
可陈德忠毫无畏惧,只要他真气外放,眼前这些人根本不值一提。
更何况,他今天并不打算在这里退让。
气氛越发紧张,几秒的对峙仿佛过了许久。光头男子咬了咬牙,突然一挥手,冷笑一声:“行,算你狠!今天我给你个面子,咱们不动手。你也记住,以后别再到这个地方找麻烦,否则……”
陈德忠依然淡笑,淡淡回应道:“哦?我还真挺想看看你所谓的‘否则’是什么样的。”
光头男子被气得说不出话,狠狠瞪了陈德忠一眼,然后转身对手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收场。他虽然恼火,却也知道此刻不能轻举妄动——陈德忠明显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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