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忠站在仙田空间中,周围是无边的绿意,空气清新得如同山间的早晨。
他看着面前那一袋袋沉甸甸的编织袋,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笑意。
袋子里装满了他在港澳地区赚来的钞票,人民币、港币、美元样样齐全。为确保安全,他选择在这里进行这个“大工程”。
“这些钱都得好好数清楚啊,这也太多了。”陈德忠自言自语着,俯下身子,开始拉开一个袋子,将里面的一沓沓钞票倒出来。
厚厚的纸币在地面上铺开,散发着淡淡的油墨味,空气中甚至有一丝属于钱的凉意。
他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把钞票分成几堆,人民币、港币、美元一字排开,按照面值一沓一沓地整理好。
陈德忠拿起一捆人民币,弹了弹纸币的边缘,笑道:“这可真是一笔巨款啊。”
数钱的过程比想象中要枯燥得多。
仙田空间里的时间仿佛静止,陈德忠独自坐在那片仙草旁边,钞票在他手中如同流水般滑过。
他把每一百张捆成一沓,再用橡皮筋扎好,摞在一起。
数着数着,眼前的钞票越堆越高,陈德忠的双手逐渐发酸,背也开始发紧。
他忍不住停下动作,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这钱多得真是折腾人啊,难怪古人说钱财乃身外之物,真是够费劲的。”
有时候,数到一半,他会不自觉地走神,盯着那一摞摞整齐码放的钞票出神。钱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伴着空间里的草香,让人恍惚间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他一天只能数几个小时,累了就站起身来活动筋骨。仙田空间里的风吹过,吹动钞票的边角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他拿起一根香烟,点上,烟雾在空气中缓缓升腾。
“这可真是幸福的烦恼。”他叼着烟,轻轻吐出一口烟雾,继续埋头数钱。
每当数累了,他就干脆躺在那堆钞票中间,闭上眼睛稍微休息一下。软软的钞票堆在身下,就像一张奢华的床垫。
陈德忠不禁笑出声来:“谁说钱不是万能的?光是躺在这堆钱上,我都觉得比在宾馆睡得香。”
当他坐在那些钱袋旁边,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钞票时,心中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震撼。那些整齐码放的编织袋,如同一座小山般耸立在他的面前。
他连续抽了三根烟,任由烟雾在仙田空间中飘散,心中说不出的感慨:“这可是1990年的几个亿啊,没想到,我陈德忠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赚到这么多钱。”
烟头上的火星在黑暗中明灭,陈德忠愣愣地望着那一堆钞票,心里却渐渐感到有些迷茫。钱是多了,但他清楚,光是堆积这些财富,并不能给他带来真正的满足感。
陈德忠在仙田空间里终于完成了这项繁琐的“工程”。
他将手中最后一沓美元拍进一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里,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长出了一口气。那些装满钞票的编织袋整齐地堆放在空间的角落,显得有些突兀。
袋子有好几个,按不同的币种码放整齐,带着陈德忠的劳作痕迹。人民币、港币、美元分门别类堆成小山,每一个袋子都绷得紧紧的。
陈德忠伸手拍了拍那厚实的袋子,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总算是搞定了,这下算是踏实了。”
他从空间内退出来,来到自家的院子,坐在那个熟悉的旧木凳上,点燃了一根烟。香烟燃烧的火星在夕阳下闪烁,烟雾在微风中缭绕。
陈德忠吐出一口烟圈,心里开始盘算这些天的“成果”:人民币三亿五千四百多万,港币两亿一千五百多万,美元两千三百多万。
除此之外,还有一袋子零零碎碎的零钱,陈德忠随手塞进了袋子里,打算以后当“零花钱”用。
他再次进入仙田空间,愣愣地看着那堆编织袋,目光久久没有移开。
袋子堆叠在一起,像一座小山般的景象,白色、红色、绿色的钞票袋交错堆放着,充满了不可思议的震撼感。那堆钱袋子,在空间内显得如此突兀,却又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我这算不算是发了大财了?”陈德忠自嘲般地喃喃自语,声音在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走到“钱山”前,捏了捏其中一个袋子,感受着里面钞票的厚重感,烟头上的火星摇曳着,他心中有些怅然。
“这些钱都是我从那些赌场一把一把赢出来的。”陈德忠自语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自豪,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攒到几个亿,简直像做梦一样。”
这可是1990年的几亿啊!在那个年代,几亿的财富早已是天文数字。
陈德忠坐在那座“钱山”前,点上第二根烟,手指间夹着烟头,烟灰随风飘散。他看着那一袋袋钱,眼中有些茫然。
他靠在仙草旁边,香烟燃烧的气息混杂着草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妙的宁静感。
他又点上第三根烟,烟雾在鼻尖轻轻缭绕,内心的思绪却在翻涌。“这钱是有了,可接下来呢?总不能一直躲在这儿数钱吧。”
陈德忠脑中浮现出自己这些年的起起伏伏,从在港澳赌场的连胜,到数不尽的纸醉金迷。
那些曾经紧张刺激的赌局、算计过的阴谋和应对自如的反击,在他的脑海中如同过电影一般闪过。
他忽然感觉到了一丝空虚,就像是那个用力撑到极限的弹簧,突然一下子松开了,没有了抵抗的目标。
“钱是赚到手了,可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他喃喃道,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
陈德忠站在家乡的田埂上,脚下是新翻的泥土,远处是青青的稻田,偶尔有几只小鸟从田间飞过。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但他的心却早已不在这里。家乡的宁静,与山京城的繁华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看着那一望无际的田野,心中却不断浮现出山京城的景象——高楼大厦耸立,霓虹灯映照出城市的活力与节奏。山京城,那是一座从未沉睡的都市,满是机遇和挑战。
“澳门和这里都太小了,我想要的更多。”他自言自语着,脑中默默地列出一张清单,记下自己在山京城想要涉足的行业:影视制作、娱乐公司、音乐版权,还有地产项目。
山京城是一个更大的舞台,也意味着更大的竞争。自己必须做好万全准备,才能在那片灯红酒绿中站稳脚跟。
田野间的风吹动他的衣襟,夹带着田间的泥土气息,但他的思绪却停留在山京城那些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之间。
那里的每一幢大楼、每一个广告牌,都像是在向他招手。陈德忠深吸一口气,心中充满了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
“山京城,那可不是个简单的地方。”他喃喃道,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那座城市的繁华,超出了他的想象,但也意味着更大的风险。
这里没有澳门的赌场,没有乡下那种人情味,有的只是赤裸裸的利益争夺。
他的脑中浮现出山京城娱乐圈的复杂关系、地产界的尔虞我诈,以及那些隐藏在高楼背后的资本力量。自己不能再像在澳门一样,只依靠赌术和真气去搞定问题。
“这次去山京城,不是为了当个‘打工人’,而是要去建立属于我的商业帝国。”他对自己低声说道,握紧了拳头。
在家乡的田埂上,陈德忠再一次望向远方。山京城的灯火辉煌,仿佛就在天边。
那里不属于那些甘于现状的人,而属于那些敢于冒险、愿意迎接挑战的勇者。陈德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从来不甘于平凡。
他下定了决心,这次去山京城,不再是带着一点小钱去碰碰运气的赌徒,而是要以投资者的身份去掀起风浪。
他默默地列出了自己要做的第一件事:联系几位在澳门认识的商界朋友,打听山京城的投资项目。
其次,就是物色团队,建立自己的公司。娱乐产业、影视制作和地产开发,他要在这些领域掀起一场风暴。
出发那天,村口聚满了人。几位村里的老人拄着拐杖站在一旁,嘴里叼着旱烟袋,时不时抽上几口。
村里那些认识陈德忠的年轻人也来了,陈德平带着几瓶酒硬塞进陈德忠的行李:“哥,山京城可不比我们这儿,你去了也得悠着点。等你在那边站稳了脚跟,记得叫我过去啊!”
陈德忠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小子,还是记挂着那边的酒吧日子呢?放心,我在山京城混得好了,不会忘了带你一起发财的。”
这时,母亲张秀芝走上前来,眼里噙着泪水,拉着陈德忠的手不舍地说道:“德忠啊,山京城再繁华,也别忘了咱这儿是你的根。家里啊,永远是你的港湾。你在外头受了委屈,记得回来。”她的声音里满是牵挂。
陈德忠的嘴角微微扬起,点头道:“妈,您放心吧。等我在山京城站稳脚跟,就把你和弟弟妹妹都接过去住几天,让你们也见识见识大城市的模样。”虽然他说得轻松,但内心却是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
李玉兰走到跟前,眼圈红红的,她一向是个直爽的姑娘,可这时却有些哽咽:“德忠,你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别太拼了,也别太辛苦。”她的话说得急促,显得满是不舍。
王翠花拉住他的手,紧紧攥着,眉头微皱:“德忠,山京城的竞争可不像我们这儿,你要小心啊。那些大城市里的人,心眼比我们多,别让人给骗了。”她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担忧。
刘芳站在她们身后,手中捧着一个小小的香囊,递给陈德忠,声音温柔如水:“这个你随身带着,是我亲手缝的,希望它能保你平安,给你带来好运。”
陈德忠笑着接过香囊,仔细地收进口袋里,轻轻拍了拍她们的肩膀:“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我走了也别太担心。等我有机会,就回来看看你们。”
说完,他将每个人拥抱了一下,然后毅然转身,朝着村口的方向走去。
站台上,陈德忠背着一个简单的行李包,站在列车前。冬日的寒风吹过,他抬起头,看着村里的那片熟悉的山水田野,心中涌起一阵感慨。
这一次离开,意味着告别过去的生活,也意味着更广阔的天地在等着他。
火车的汽笛声长长地响起,陈德忠回头看了看站台上的家乡人,露出一个微笑,然后转身上了车。
列车缓缓启动时,他坐在车窗边,透过玻璃最后看了一眼家乡的风景。
他的手摸到兜里那根半包的烟,点燃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车厢中飘散开来,混合着车厢内的冷空气,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气息。
陈德忠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田野,脑子里想着即将到来的山京城。那里有无数的机会和挑战,
这次去山京城,不是为了简单地赚些钱,而是要在那个充满竞争的地方,开创出属于自己的新时代。
列车缓缓驶入山京城的站台,车厢内的广播声宣告着终点的到达。陈德忠提着那只旧皮箱,迈步走下火车,站在熙熙攘攘的站台上。
他抬头看向这座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映衬着高楼大厦的轮廓。街道上,车流不息,汽笛声此起彼伏,行人脚步匆匆,带着一股忙碌和紧张的气息。
他站在站台出口,看着那些穿着考究的白领和络绎不绝的出租车,耳边是车水马龙的喧闹。陈德忠深呼吸了一口这座城市混合着尾气和快餐香味的空气,眼中闪过一丝野心和斗志。他轻声对自己说:“山京城,我来了。”那声音虽小,却充满了决心。
在山京城安顿下来的第一天,陈德忠住进了一家小旅馆。虽然环境比澳门的酒店简陋得多,但对他来说足够了。
他把行李随意放在床边,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群,脑中已经开始盘算起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接下来的几天,陈德忠开始频繁出入山京城的商业圈子。
他通过在澳门认识的几位商人,拜访了几家当地的知名企业,并逐步了解了山京城的市场动向。这些商人对他的来意感到好奇,也知道他手中握有巨额资金,于是乐于将一些信息透露给他。
“德忠啊,现在这几年,房地产可是大头,山京城的房价一年涨一倍啊!”一个精明的商人拍着陈德忠的肩膀,指点江山地说道。
陈德忠听得认真,却并不表态。
房地产固然是赚钱的生意,但他需要找的是更能迅速打开局面的切入点,而不是一头扎进一个大坑。
几天后,陈德忠找到了位于山京城繁华地段的一栋写字楼,这里毗邻几个大型购物中心,交通方便,人流如织。
他决定在这座写字楼内租下一整层,作为自己的第一个办公室。他站在高层玻璃窗前,俯瞰着这座熙熙攘攘的城市,感觉仿佛所有机会都在脚下。
“这儿不错,租金虽然贵了点,但地段好,未来发展有前景。”陈德忠打量着办公室的布局,对身边的房东点了点头。
房东是个老练的中年人,看到陈德忠一副大气派的样子,自然对他的实力高看几分。
陈德忠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递上合同:“老哥,合同我已经签好了,后面的事就麻烦你了。”
房东接过合同,连连点头:“德忠老板你放心,咱们山京城的事,只要你交给我,绝对没问题!”
在这期间,陈德忠也开始出入山京城的各大社交场合。
他参加了几场高档的酒会和私人聚会,通过这些活动结识了不少本地的企业家和政府官员。在酒桌上,他不动声色地倾听,慢慢摸清了各行各业的门道。
“山京城这地儿啊,机会很多,但水也深。”一个酒红脸的地产老板趁着醉意,向陈德忠打着哈哈:“德忠兄弟,你要真想干点大事儿,得找对门路。”
陈德忠笑而不语,端着酒杯,仿佛只是一个聆听的普通商人。他明白,自己还需要时间,但他也相信,山京城的这片天地,终有一天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回到旅馆的陈德忠坐在简陋的桌前,将这些天来得到的信息一一记在本子上。他列出了几个可能的投资方向:影视制作、娱乐公司、音乐版权、甚至是山京城新兴的商业地产。每一个行业,都能带来巨额的利润,也意味着巨大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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