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的门被敲响,里面立刻有人把门打开,见到支楚楚愣了下,赶紧招呼。

    “你是春省大学方老师的助手吧?赶快进来,我们现在就在等着你。”

    支楚楚张了张嘴,觉得他们好像误会了,但是已经被人拉到了屋里。

    会议室里坐着的都是机械厂的领导,一看到支楚楚进来,也顾不得其他催促着,“资料是不是带了?赶紧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支楚楚只能先配合着把蒋冬梅给她的包拿出来。

    包里面塞着厚厚一沓的资料,她扫了一眼,是g文,这个语种她倒是学过。

    “小同志,麻烦你等一等,如果我们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还请你再帮我们矫正一下。”坐在最上手的一个中年男人对着支楚楚和颜悦色。

    想到刚刚在会议室外面听到的话,支楚楚干脆没有解释,顺势坐了下来。

    她倒是隐约知道一点,这个时期的华夏,因为缺少技术,所以和许多国家购买,但就是因为什么都不懂,被坑了很多钱。

    以前支楚楚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她不是生活在这个年代的,她出生的时候,华夏已经百花齐放,正是国力强盛的时候。

    华夏是一个安全感和幸福感特别强的国家。

    她现在切身地到了这个年代,如果可以,她也想帮助华夏少走一些弯路。

    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国家的人坑自己的国家。

    资料很快被传阅开,在座的人有从事技术的,有在一线的,全都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东西。

    “小同志,你能不能解释?这个是什么意思?”其中一个人举手示意,脸上带着犹豫,似乎有些不解。

    支楚楚走过去,低头看了一下原文,又看了一下翻译的文件。

    这个文件真的是专业性很强的文件,因为它牵扯到机器方面的东西,翻译这个文件的人你不能说他不懂g文。

    但是对于特别专业性的东西,翻译的就没有这么准确。

    现在华夏,本来懂外文的就少,再加上很多其实并不是这么的有针对性,这也就导致翻译的文件就会出一些差错。

    支楚楚低声和他解释了一下,将这一处资料翻译得不准确的地方,重新梳理了下。

    那人恍然大悟,“是了是了,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就明白了,怪不得我觉得整体下来奇奇怪怪的。”

    支楚楚沉吟了一下,也拿起一份资料,快速地浏览了一下,将不正确的词迅速地改掉。

    她看资料的速度很快,g文在她眼里就和母语差不多。

    重新整理好的资料,她放在了另外一边。

    在座的人中,自然有人注意到了她的动作。

    好奇地将她改过的资料拿过来看了一眼。

    越看越觉得这小姑娘改过的资料,感觉比她老师翻译得还要到位。

    这是明显的老师不如学生,更感觉学生对机械方面有一定的理论基础。

    “小姑娘,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们再审核一下这些资料,如果有不正确的地方,还请尽快帮我们改正。”

    依旧是坐在首位的那个人,支楚楚听到他们称他为谢厂长。

    “放心,不会让你白白干活的。”谢厂长表了态,支楚楚自然遵从。

    其实就算不给报酬,她也是要帮忙的。

    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食堂的人早就送了盒饭上来,谢厂长赶紧招呼,“小姑娘,这些吃的东西,今天如果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要耽误到什么时候。”

    耽误时间是小事,主要是耽误了时间,获得的资料还并不是完全正确的,这就有些郁闷。

    今天这个小姑娘真的是帮了大忙了,谢厂长现在看支楚楚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宝贝疙瘩。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春省大学的老师居然还不如学生,还好当时他出生让支楚楚留了下来,不然现在真的会抓瞎。

    食堂送上来的盒饭很是丰富,甚至还专门给支楚楚打了一个大鸡腿,一看就是有专门人吩咐过的。

    支楚楚中午就没吃上饭,一下午忙到晚上早就饿得不行。

    盒饭送上来她也没有客气,直接拎起筷子就开始吃。

    “谢厂长,真是不好意思,之前我让人送过来的材料,不知道接收到了没有?”

    蒋冬梅气喘吁吁地跑上楼,一推开门就看到一群人正在吃饭,边吃边讨论着。

    她一开始没有看到支楚楚,因为支楚楚在角落里面吃饭,被人挡住了身影。

    “嗯?”谢厂长这才看到蒋冬梅。

    “我是春省大学方老师的学生,之前路上出现了的意外,所以我临时找人把资料送过来了。”蒋冬梅赶紧和谢厂长解释。

    进来之后她才发现坐在谢厂长身边的支楚楚,脸上露出惊喜,“支同志,你还在这里没有走,太好了,我还想说,不知道怎么找到你呢。”

    听到这话谢厂长才发现他自己弄错了,原来今天下午帮了他们半天忙的,并不是春省大学方老师的学生,而是另外一个人。

    他连忙扭过头去看支楚楚,“这位小同志不是春城大学的学生?”

    支楚楚咽下口中的菜,对谢厂长勾唇笑了一下,“不是,我是今天刚到省城来,平时并不在这里。”

    不是春城大学的学生,但是翻译能力却比春城大学的老师还强,谢厂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他只要知道一点,无论如何都要抓住眼前的这个小姑娘。

    谢厂长的脸色正了正,“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支楚楚。”

    “支同志,之前下午误会了,但是我现在诚挚地邀请,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帮我们做一些翻译的工作。”

    谢厂长早就对之前的那个翻译不满,但是人家是从首都过来的翻译,加上他们这边的人真的懂得g国语言的特别少。

    就是春省大学的那个方老师,也是他们托了好大关系才找到的。

    而且方老师平时是有课程的,根本没有办法接他们这个活,只能帮他们翻译一下书面材料。

    就这还是方老师挤出来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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