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余光扫向秦时,唇角勾起一抹嘲弄,“你以为呢?”
这几个字很轻,却似刀尖没入秦时心底。
他输得很彻底。
原以为余七月跟霍琛不过逢场作戏,他可以轻而易举将余七月抢回来,没想到,多余的那个人……是自己。
“呵……呵呵。”
他自嘲的笑,仿佛整个人都要碎了。
余七月毫无波澜,看着他起身,看着他后退,看着他离开,所剩的只有无尽悲哀。
但她没太多时间悲春伤秋,霍琛的视频来得太及时。
卫生间里幽暗的光,男人已经解开了皮带,那张雕塑般的脸凝视着她,明明眼底已经积满了情欲,可却高贵得不似肉体凡胎。
“琛哥,这里好多玩具。”余七月拿起东西展示,一个形如圣女果的物体从双峰间划过,讨巧问道,“我玩哪个比较好?”
“就这个,弄给我看。”他命令的口吻,余七月依言照办。
很快她就进入了状态,酒店房间里,她独自欢愉的旖旎,伴着屏幕那头男人粗重的呼吸,双双到了快活的最佳境地。
手机屏幕上,白灼一闪而过。
余七月身体如一滩软泥倒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仿若登仙,又仿佛死过一次。
她在余韵中沉浸,霍琛已收拾妥帖,还是那副冷峻的模样,“休息好了再下来。”
余七月不想下楼,想到秦时就心烦意乱。
但她不能违抗霍琛,这一年来,她挥霍无度,吃的用的穿的哪一样不是霍琛给的。
琳姐说过,做她们这行,能捞多少捞多少,宠物就得有宠物的自觉。
所以,她是一只听话的宠物。
重新洗了个澡,画上精致的妆容,用一枚抓夹固定在后脑勺,两缕发丝垂在眉角,不似之前的风尘气,徒添轻熟知性感。
再回到二楼。
“秦总,您刚才忙什么去了?该不会办好事吧?”
“胡扯!本公子一夜七次郎,十几分钟够干屁吃?”
余七月听着咬了咬唇瓣,进门就见秦时已经替代霍琛坐上牌桌,正跟其他老板侃大山。
大概是秦时长得比较白净,所以他与人攀谈,总刻意的带几个脏字,突显自己的爷们儿气质,以前就这样。
她一眼锁定站在阳台抽烟的霍琛,背影肩宽腰窄,指尖的一点腥红,如夜色中的星辰。
“琛哥。”
余七月笑着近前,从背后环住了霍琛的腰,化身成粘人的小妖精,“坏蛋,让人家独守空房。”
霍琛没有回头,掸了掸烟灰道,“赢的钱给你转过去。”
余七月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赢了多少,但绝对不是小数目。
主人赏金,她当然得摇尾巴。
余七月抱着他更紧了,“那我就原谅你好啦,下不为例。”
两人粘在一块,大家司空见惯,只有秦时的目光,从余七月进门的那会儿就挪不开。
他摸着牌心不在焉, 冒出荤话来,“这里美女真多,刚才遇见一个忒带劲,搞得我心痒痒,特别想搞床上去!”
余七月知道秦时是故意说给她听,她环着霍琛的手不自觉地颤了颤。
“冷?”霍琛竟心细的注意到她这点小动作,转过身面对她。
“嗯!”
余七月索性一头扎进他怀里,“琛哥,要不我们回家吧?”
霍琛还没回应,牌桌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秦时将一张麻将拍在桌面,旋即将一圈牌都推翻,“手气太差,玩个吊毛,来点更有意思的!”
什么更有意思的?
余七月背脊骨发僵,生起一种被野狼惦记的惶恐。
“玩什么?”
接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霍琛。
余七月掀起眼皮打量,他脸上看不出喜怒,心慌的余七月将恐惧藏在心底,紧揪着霍琛的西装。
她多希望自己能阻止,可不管什么场合,她从来没有资格左右这些男人的意见。
秦时站起身,痞里痞气地扬起笑,“你不是赢了么?一把梭哈,赌不赌?”
“可以。”
霍琛痛快答应时,余七月眼皮子不安地跳了两下。
果然,秦时目光落在她身上,“盲人摸妹,我们俩要是能从这几个娘们里,找出你怀里的这位,那就算赢。”
余七月脑子宕机,秦时他疯了吗!
霍琛是个男人,他能察觉到,秦时对自己女人垂涎三尺。
他垂眸看了看余七月。
余七月也在看他,对视间,她的不安凝聚在指尖。
她不敢保证,开启这个游戏后,秦时会对她做出什么,她不愿冒险……
忽而,她眼底露出一丝坚定,转而踮起脚尖,亲吻在霍琛的下巴。
霍琛不会维护她。
她,必须自救!
短暂的亲密,余七月转过身,心尖发颤,但望向秦时,皎洁的面庞上淡然无波,莞尔一笑,“秦总,不如您猜一猜,我的底裤是什么颜色?”
她说着提裙摆又放下,白嫩纤细的长腿露出, 仿若惊艳的烟火,刹那亮相,又瞬息湮灭。
余七月恰到好处的散发魅力,众人的视线都紧紧落在她身上,赤果果的目光,恨不得将她扒个精光。
秦时指腹摩挲过唇角,目光嗜血,“白色!”
他的笑笑,内内大多都是雪白色,与她的肌肤相称,有的是镂空,有的是大蝴蝶结,他总会轻轻将它们退到膝盖,挂在她脚踝。
他踌躇满志,余七月身子往霍琛怀里靠,如眷恋温暖的猫,“琛哥,你说呢?”
霍琛眯了眯眼,“黑色。”
余七月的内衣全是他选的,又怎会不清楚她穿的什么色调。
“七月姐,到底什么颜色啊?”
别的小姑娘很懂得搞气氛。
余七月保持着妩媚笑容,拉去了霍琛的手,贴在了自己腰肢。
霍琛配合着余七月,扶住了她。
面对大家火热的视线,余七月游刃有余,玉手贴着细腻光滑的腿根摸进了裙底。
她不疾不徐,大大方方的表演。
侧绑的系带,她轻轻一扯,薄薄的一层布料便落在了手中。
秦时目不转睛,喉结滑动,吞咽下口水。
霍琛则气定神闲,冷淡得有些事不关己。
很快,小内内的丝带冒出了边,不是白色,也不是黑色,而是淡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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