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
都这份上了,她的话是真是假并不重要。
男人乘势将她搂住,抱在怀里,大步离开游轮,回到了路边的汽车里。
阿令负责开车,余七月和霍琛坐在后座。
至始至终,余七月犹如软骨动物般,与霍琛寸步不离。
她以为这样就能增进和霍琛的感情,让这个男人为自己倾倒。
可惜一段颠簸的路段,酒精彻底麻痹了大脑,胃里再次翻江倒海。
阿令从后视镜里瞟了眼,提醒霍琛道,“boss,车里没有垃圾袋。”
余七月憋红了一张脸,漂亮的手捂着嘴,眉头紧锁着,已经到了忍耐极限。
“停车。”霍琛当即发号施令,待车停进了辅路,从余七月身边抽离,低喝道,“下车。”
余七月尚存的理智,清楚感觉到霍琛的气息逐渐冷厉。
她推开车门,跌跌撞撞地走到一棵绿化树旁,背对着车辆,撑着树干吐到胃部痉挛。
霍琛没有下车,阿令更不用提了。
或许征服别的男人,只需要她小露风情,嘴上抹蜜,但在霍琛这里,一时的怜惜,片刻的温柔,已经算是对她付出的最大回赠。
无情!
余七月在冷风中呕吐半晌,整个人临近虚脱。
她再回到车厢里,男人贴着车窗位置,和她之间拉开了一臂的距离,生怕沾染了她一点污秽的气息。
更过分的是,抵达了联排别墅。
车停在院外,霍琛并没有下车,“回去洗干净再睡。”
他没有送余七月进家门的意思。
余七月心中生凉,乖乖的离开,就算浑身疲软,仍是站在门前挥手,绽露出感恩戴德的笑容,“琛哥,慢走,一路小心。”
流畅的车身划破夜色,扬长而去。
余七月紧了紧肩头的西装外套,无奈的瘪了瘪嘴。
真不知道霍琛有没有心,是不是也会为一个女人而红鸾心动。
回到了家,她哪里还有精力洗澡,倒在床上,犹如一只霜打过的茄子。
本就夜已深,又喝醉了酒,她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了,伴着血液突突狂跳,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睡梦中,似乎有一张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身体。
从脖子到双肩,拨开了她的衣服,滑过双峰之间,来到平坦的小腹……
“嗯……”
睡梦中,余七月不禁夹紧了双腿,无法言喻的燥热,促使她扭动着,似闪躲,似迎合。
“躺好了,脏货!”
男人醇厚的声音,充斥着霸道的命令。
“唔……太累了,笑笑不脏,不脏……”
半梦半醒,余七月呓语呻吟。
温热的毛巾抵在她耻骨,“谁?什么小?”
男人问出这一句,紧闭双眼的余七月,只剩沉重的呼吸。
她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回到了大学城外的公寓楼里。
秦时买了菜,给她做了她最爱吃的三汁焖锅。
她大快朵颐,却被秦时压在了餐椅上。
这天好像是她的生日,有一块冰淇淋蛋糕。
他将蛋糕抹在了她,然后一口一口的舔舐干净……
“睡着还发骚,我要不在,你是不是等不及找别的男人?”
大手算不上温柔,却刺得余七月弓起了身子,檀口溢出诱人的嘤咛。
这不是梦……
她意识到确实是有人在玩弄自己,撑开眼,晨光中,是霍琛棱角深刻的脸。
他一手捏着毛巾,一手,正清理着羞人的液体。
“琛哥,你不是……”
不是走了吗?
霍琛指尖深入,“谁让你不听话的?说,怎么越洗越脏?”
“哈……”
余七月舒服到脚指头都绷直了,他好会,好想他永远不要停。
梦里的秦时早已被她抛诸脑后,她只希望此刻能得到满足。
随着情动,她楚楚地望着男人,“要琛哥给我,深深的洗。”
吐出央求的话,她小嘴叼起掀到下巴处的衣服,欲求不满,杀伤力十足!
“早晚被你榨干!”
霍琛如她所愿,清晨的小洋楼里,旖旎不断。
当余七月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时过正午。
清风吹拂着遮光帘,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霍琛呢?
她坐起身,靠着床头,惺忪的眼环视了一圈,确实,除了她,家里空空如也。
不可能的,霍琛一定来过!
她连忙下地,想寻找着他来过的证据。
站起来才发现,底裤不见了……
余七月长松了一口气。
那个男人,不知道又发了什么兽性,闯进来将她吃干抹净,然后一走了之……
宿醉之后,头重脚轻,胃也隐隐灼痛。
她赖在床上,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一下。
昨晚没有进账消息,两个小时后,仍没有……
不应该啊。
余七月回忆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既给霍琛挡了酒,又撑起门面,连睡觉的间隙都给他提供了极致享受。
居然没有奖励?
就当她查看信息时,霍琛的电话打了过来。
余七月心尖一颤,手忙脚乱地接起。
“琛哥,你什么时候走的呀?”御姐音加甜腻婉转的调子,虽然没看见回报,但还是得尽力讨好。
“不清楚,你睡醒了?”
变相求证了男人来过的事实,余七月‘嗯’了一声,殷切的找话题,“你的衣服我送去干洗后,再给你送回去吧?”
她在提醒电话那头的男人,昨晚因为他,她酗酒过度,西装外套为证。
然而霍琛却道,“扔了,不要了。”
余七月脸色难堪,这是嫌她穿过?
喝到吐又不是她愿意的,说到底不都是他招呼自己去的么?
余七月心里犯着嘀咕,霍琛颁布行程,“收拾一下,明天一早跟我去出差。”
又得奔波……
余七月多少有着抵触,搬水泥还日结呢,她双腿一开,就不算劳动力了吗?
当然,这种怨念,是不能直接摊开在霍琛面前的。
“琛哥,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她一个劲的暗示霍琛,却被他冷声截断,“不想去可以拒绝。”
拒绝?她哪有资格?
余七月保证,她明天不去,自然有替补鸠占鹊巢。
“不要,我怎么舍得让琛哥一个人孤孤单单去外地。”
余七月讨巧的应下,“我会乖乖吃药,明天一定精神奕奕的出现。”
霍琛一个多余的字也没有,利落挂断了电话。
余七月手指穿插在发根,看着暗下去的屏幕,心情复杂。
冷静了片刻后,空虚感占满了心底每一个角落。
她再点亮了手机,联系了琳姐,“有局吗,让我蹭顿饭吃。”
什么狗男人!
趁着今天不必见霍琛,她可以肆意狂欢。
她只想将霍琛当成工作,一件必须做到出彩且无可挑剔的工作。
本该如此,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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